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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竟然要離開紐約!去什么鬼地方奧地利!這個瘋子!神經??!菲利普喘了口氣,坐下愣一會兒才熟練的揚起笑臉,“噢這真是太好了,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消息了,我很高興,這個卑賤的暴發戶終于要離開紐約了?!?/br>自家先生與科尼利爾斯先生的糾葛管家也十分清楚,他垂首不答,只是心中暗暗有些奇怪,自家先生的笑容好像多了一絲陰霾。過了幾日,紐約最大的貴族,皮特家族在自己家中的城堡舉行晚宴。菲利普應邀前往。他璀璨的金發和帥氣的笑容贏得了在場大部分女性的好感。好友科迪也應邀前來,看紳士的好友變成風度翩翩的花花公子,在女人們中游刃有余的游戲,笑道,“嘿,你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菲利普?!?/br>菲利普懶懶一笑,“你認識的菲利普是什么樣的?”科迪道,“整天被科尼利爾斯先生氣的跳腳,金發都要豎起來了!”菲利普拿著酒的手微微一頓,笑道,“那你可能不會在見到那個菲利普了。他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生氣,他可以盡情的在花叢中游戲,看,多么開心?!?/br>許久后,好友拿起一杯酒獨飲,嘟囔道,“我倒不覺你開心?!?/br>菲利普握著酒杯的手一緊。恰逢有女士走來,秋水般的眼眸勾搭著菲利普,他上道的與對方對視一眼,將酒杯塞入好友的手中,笑道,“好啦,我要去尋找我的女神了?!?/br>那位女士顯然是情場高手,翩然的裙擺間,總會遞給菲利普一兩個曖昧的眼神,菲利普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二人繞過一大圈宴會廳,終于走向通往花園的門。菲利普有些百無聊賴,照理說這樣若隱若現的勾引會讓人心情激動起來,可他的心卻如同一潭死水。就在他要跟上女士的腳步而去時,忽然眼光瞟到了另一個身影,菲利普步調一轉,朝那個身影急匆匆而去。“嘿,嘿,維克托,維克托管家?!?/br>維克托管家轉過身來,朝跑來的菲利普行了一個標準的管家禮,恭敬道,“很高興見到您,尼爾先生?!?/br>菲利普高興的把住他的肩膀,親密的拍了拍,“我們還需要如此客氣么,維克托?!?/br>“禮不可廢,先生?!?/br>“好吧?!狈评赵缭撝辣荒莻€嚴謹的教徒教導出來的管家應該是什么樣的性子,他直入主題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維克托道,“我家先生與皮特家族有著非常濃厚的友誼,先生特地派遣我來為皮特家族送上禮物?!?/br>菲利普道,“噢,你還在這里,那說明……”維克托管家彬彬有禮的打斷菲利普的話,道,“我不日也將前往奧地利。留在這里,只是為了處理一些雜事而已?!?/br>菲利普熾熱的心霎時間冷卻下來,猶如冰雕般僵硬。注意到維克托略帶憐憫的眼光,菲利普連忙強顏歡笑地轉移話題,“對了,我還未曾感謝過你,在城堡的時候,要不是你放走我,我估計現在還落在你們家先生的手中哩,真的十分感謝你救我出水火之中?!?/br>維克托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尼爾先生,您真的認為是我將您帶出城堡的么?”“什么?”維克托道,“如果不是先生的指令,我跟本沒有權利帶您出入城堡?!?/br>菲利普一瞬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包括準備您最愛吃的食物,和您最喜歡的衣服,都是先生細致的告訴了我,并命令我去置辦的?!?/br>“要不然挑剔的您怎么會在城堡時,從未抱怨過一句衣食住行呢?”“我從未見過先生對任何人如此上心?!?/br>“你是第一,也是唯一一個?!?/br>維克托朝他彎了彎腰,轉身離開了。科迪拿著一杯酒走過來,攬住菲利普的肩膀,笑道,“嘿,小子,你怎么了?怎么在這里發愣?”菲利普如夢初醒,喃喃道,“我要去找他?!?/br>“什么?你說什么?”菲利普一把甩開科迪的手,倉皇的跑走,大聲道,“我要去找他!”被留在身后的科迪展顏一笑,瀟灑如美神,“好吧,祝你好運,我的朋友?!?/br>……新來奧地利開棉花廠的約翰·科尼利爾斯先生非常大方,在來到奧地利不久,他便主持了一個慈善晚會,并且捐贈五十萬英鎊給奧地利的貧困人家,甚至還開設了敬老院,孤兒院等福利機構,博得了奧地利本土眾多貴族的好感。因此,接到他請帖的人家都紛紛穿上最新縫制的禮服,從容赴約。他們對這位先生的身價并不十分清楚,但偌大的城堡與精美的裝潢讓他們知道了這位先生富可敵國的財力,貴族們臉上的笑容更加殷勤真誠了。家中有適齡少女的貴族們恨不得將家中所有的少女全都拉來,任由這位先生挑選。只可惜這些少女們卻對不茍言笑,十分冷峻的科尼利爾斯先生不感興趣,她們的目光被宴會廳里另一個帥氣英俊的金發男子所吸引。這個男人俊美的如同古希臘神話里最美麗的男人,上帝顯然十分寵愛他,才會讓他如此完美無缺。少女們紛紛打聽這位先生來自哪里,是哪個家族的少爺。有大膽的小姐,上前詢問道,“先生,不知您從哪兒來?您是科尼利爾斯先生家的少爺么?”男人慵懶的勾起唇角弧度,手中把玩著一朵黑玫瑰,笑道,“我從紐約來,漂亮的小姐,見到您是我此生的榮幸?!?/br>盡管知道他只是在維持紳士的禮貌,可磁性的嗓音與曖昧的話語依舊讓少女紅透了一張俏臉,結巴道,“哦,感,感謝您?!?/br>宴會廳的大門一陣sao動,一位西裝筆挺且嚴謹的先生出現在大門前,他冷峻的表情與身上考究的三件套西服相得益彰。甚至他西服左胸上的懷表也那么冷冰冰的。男人嗤笑一聲,少女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感嘆道,“這真是位一絲不茍的先生?!?/br>“是啊?!?/br>少女回過頭,打算與再與男人進一步的交談,卻不想男人邁開瀟灑的步伐,朝宴會廳門口而去,走了幾步,又轉過頭來,朝恍然若失的少女笑道,“忘了告訴你,美麗的小姐,我不是他家的少爺,我是約翰·科尼利爾斯先生的男人?!?/br>少女,“……”我是不是聾了?約翰似有所覺的抬起頭來,越過層層疊疊的人群,將目光鎖定在向他走來的,讓他此生無法再將目光轉移到別人身上的男人。他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朵黑玫瑰,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手中的花朝約翰丟去。約翰無意識的接住,下一刻,就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