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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百聞不如一見,您真美麗, 就像我手上的骨頭一樣?!?/br> 一瞬間薄櫻就知道,基拉是她老公沒錯了。 “這句話我會當成是貶義來聽?!北颜f,居然把她和一節骨頭比, 而且還沒比過。 基拉的笑意更深, “您真有趣。那么, 你要用什么來支付見我一面的代價呢?” 薄櫻:“我也不知道呢, 不如你說說看,我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基拉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把手骨放到一邊,站起身, “樂瑤小姐看起來冰肌玉骨,手也非常漂亮,要我說的話,你的全身上下都很值得珍藏。但是這不符合規矩,會顯得我太貪心了。不如……給我你的內褲吧?!?/br> “好哦?!?/br> 薄櫻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反而讓基拉詫異了一下。 薄櫻已經撩起了裙擺,裙擺很闊,布料柔軟垂感很足,即便是撩起來也仍然遮住里面的春光,一條黑色性感的蕾絲三角褲脫了下來,扔給了基拉。 基拉卻像是還沒回神一樣,忘了伸手接,于是這一下直接扔到了他的臉上。 臉上蓋著內褲的基拉一動不動的,過了好一會兒后,胸膛起伏逐漸變大,吸氣聲越來越大,他手指抽搐地把臉上的布料拿下來,變態地壓在鼻子上深嗅,發出著迷的變態的喘息聲。 “真香啊?!?/br> 薄櫻:【我老公好變態哦。我喜歡呢?!?/br> 系統:【……我就知道】 無論她老公變成什么模樣,薄櫻都會接受他,都會愛他,只要他也一樣愛她。 基拉喘息著,這份開玩笑得到的東西出乎意料的讓他喜歡,當然他不覺得自己這樣是個變態。他過了好半晌像是才稍微平息下來一點兒,聲音沙啞地問:“你想要采訪我對吧?” “是?!?/br> “可以,只要你能給我一樣東西作為交換?!?/br> “什么東西呢?” “閻禁的頭發?!?/br> 基拉是個變態,卻也是個優秀的耐心十足的獵人,有些東西他一時得不到,他可以耐心等待,總有一天會得到。但這并非意味著他是那么長情的人,這樣的耐心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他就是說出的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到手,哪怕早已經對它沒有興趣,往往得到后就扔了。 他以前覺得閻禁的頭發挺好看,說過想要,但閻禁不給,所以他一直惦記到現在,非要不可。 閻優雖然和閻禁長得一模一樣,頭發顏色和質量也一模一樣,但是誰讓基拉當時看到的是閻禁,所以拿閻優的代替是不可以的,他說要閻禁的,就不能拿別人的來糊弄他。 薄櫻覺得這老公對比其他的,是有點兒奇葩,她這么個性感的大活人站在這里,他居然想著他的分.身的頭發,而且明明他手里還著迷地握著她的內褲,鼓得不成樣子了。 唔,變態的腦子果然與眾不同呢。 “成交?!北淹饬?。雖然從閻禁頭上剪下頭發來對于其他人來說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對于薄櫻來說卻不一定了。 薄櫻說罷轉身走了。還能感覺到背后的視線灼熱又粘稠地黏在她的背上,而且從后腦勺到小腿肚,一寸寸的,像條蛇在爬上爬下。 真變態啊。 …… 薄櫻當了記者去了南區找基拉這件事很快在南北兩區內傳遍了,還包括了基拉的條件是閻禁的頭發這件事。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br> “基拉真是有夠變態的,要一個男人的頭發做什么?” “都說了他是變態,誰知道他怎么想的?!?/br>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樂瑤給了基拉什么當見面禮?!?/br> “……” 薄櫻回到北區就被叫去了學生會,閻禁坐在辦公桌后面,慢半拍抬起頭來,目光掃過薄櫻十根手指健全的手,“基拉跟你要了什么?” 薄櫻說:“這應該與你無關吧,會長大人?” “你是學校派發過來的人,如果你有什么超乎掌控的意外,你覺得我身為管理者可以置之事外?” “原來如此?!北腰c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樣子,“他倒也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是要了我的內褲?!?/br> 閻禁設想過基拉那個變態可能提出的要求,卻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他下意識地看了眼薄櫻的裙擺,立刻又轉開,心里冒出一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總之不太好的情緒。 “你覺得這種要求不算什么?”真是放蕩的女人。 “這與你無關吧,會長?”薄櫻微笑著道。 “是嗎?你不打算從我這里得到頭發,也不打算采訪我?”看著薄櫻的笑臉有點兒不爽,閻禁握緊了鋼筆說。 “我當然想要你的頭發,也想要采訪你,但是會長對我的感觀不好,恐怕我使盡渾身解數都不行呢。所以我就不白費功夫了?!?/br> 閻禁覺得胸口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氣悶。 “沒事我就先走咯?!?/br> 薄櫻施施然離開了。 薄櫻就像真的沒有打算完成基拉的要求換取采訪他的機會一樣,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試圖從閻禁頭上得到頭發。她天天和閻優廝混到很晚,閻優精神日日很好,完全像個陷入戀愛中的年輕人,甜蜜可人,臉上的有了越來越多的表情,笑容的出現從一開始震驚了北區到現在,北區學生們都已經習慣了。 而作為雙胞胎的閻禁卻被折磨得黑眼圈日漸加重,臉色發青,脾氣越來越糟糕,銀框眼鏡下盯著薄櫻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薄櫻都開始擔心他會不會憋壞了。 好在,他終于已經忍耐到了臨界點。 閻禁讓人把薄櫻叫到會長辦公室來。 “我可以給你頭發?!遍惤麖霓k公桌后站起身,走出來,目光緊緊盯著薄櫻,“但是你要付出代價?!?/br> 薄櫻看著他一步步逼近她,身體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被他抵在手臂和門板上。 “跟我做?!彼f。 薄櫻仰頭看他,“你跟我說這樣的話,閻優知道嗎?” “知不知道有什么關系?你和他是需要對彼此保持忠誠的關系嗎?”身為雙胞胎的閻禁,自然知道外界雖然都在傳薄櫻和閻優在交往,但兩個人根本沒有確認過關系,或者說閻優根本沒有這個意識。所以他們分明只是P友關系。 既然閻優可以,他為什么不可以?閻禁在昨夜再一次被在即將登上高峰前戛然而止的時候,突然沒來由的一陣憤怒,豁然開朗。他和閻優長得一模一樣,基因也一模一樣,為什么閻優可以自己不可以?為什么他要忍受這種折磨?這種忍受難道會為他獲得什么好處嗎? 閻禁靠近了,便嗅到薄櫻身上的香氣,銀白色的長發滑落在胸膛,隨著胸膛逐漸明顯的起伏而起伏。他不受控制地靠薄櫻靠得越來越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