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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送到家,檜原不死心地勸道:“總裁,和櫻井議員的會餐是我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我可以將時間推遲,但請你務必參……”“檜原?!辈褚泶驍鄼u原的話,“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見到櫻井議員的時候,他身邊帶著的那個女孩嗎?”“啊,好像是叫……薰小姐?!睓u原回憶了一下。“那個薰小姐,是早年被櫻井搞到破產的三和電子社長的千金哦。因為看她實在很可憐,我就幫了她一把?!辈褚硭菩Ψ切Φ乜戳藱u原一眼,“你說,我為何要巴結這位沒多久后就會倒臺的議員?”檜原語塞,呆立在門邊。柴翼“好心”地幫他關上了車門,拉著賀羽直往公寓走了幾步,突然又想到什么,丟下賀羽直大長腿一邁迅速回到檜原面前,壓低聲音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你是我、還有我們這個家族的得力助手,你的工作能力和待人接物都很有一套,所以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但是,既然你善于察言觀色,你就應該知道,那邊那個家伙,和其他人都不一樣?!闭f著,還用下巴朝賀羽直示意了一下。賀羽直遠遠地看著兩個人站在車邊,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看他們兩個人的氣氛好像是在說什么很嚴肅的事。見柴翼說完話一臉輕松地走過來,賀羽直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了?”他下車的時候聽到那個秘書先生說什么公司啊、議員的了。“沒事,檜原會處理?!辈褚韼е怂⒖ㄗ呷腚娞?,“一會兒到家先吃飯,你今天累了一天了,要好好補充能量,再好好泡個澡休息一晚,我明天就送你回去?!?/br>賀羽直本來在走出SS公司大樓的時候就打算回家了。他的身體只是因為一下子適應不了強烈的高潮才會有暫時的脫力狀況,在休息過后雖然還是有點無力,但坐電車回家還是沒問題的。只是,柴翼一會兒用高級的懷石料理,一會兒用家里的超級大浴缸,還時不時放出本人并不知曉的色誘大招,賀羽直分分鐘就被牽著鼻子走了。用指紋打開門鎖,二人進入了柴翼位于高級公寓頂層的住宅。公寓的空間很大,但是裝飾擺設看起來都少有生活氣息,大概對柴大少爺來說只是個平時睡睡覺的地方。吃過懷石料理,柴翼帶賀羽直泡家里的超級按摩浴缸,自己出來在客廳里思考自己怎么就讓人進了家門,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他干脆搖搖頭,一臉嚴肅地去布置給賀羽直住的客房了。賀羽直泡完澡,穿上了對他來說明顯偏大的柴大少爺的舊衣服,走進柴翼家的客房。雖然說是客房,但這一個房間大概就比得上賀羽直自己的小公寓了。本以為在偶像家里留宿會興奮得整晚睡不著,但大概是白天太累了的緣故,賀羽直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里,他好像被什么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羞恥的部位不斷受到觸碰,白天的情潮并沒有完全褪去的身體迅速被撩撥了起來,既真實又不真實的感官讓賀羽直無比沉溺,直到睜開眼,看到柴翼壓在他的身上。“醒了?”挺了兩下腰,下身交合處跟著噗嗤了兩聲,迷jian現行犯柴翼迅速換了個姿勢,“既然醒了你就自己動吧?!?/br>睡眼惺忪的賀羽直被柴翼一把拉起,兩腿分開跪坐在他身上,瞬間從正常位變到騎乘式,還沒來得及反應,炙熱的rou塊就已經頂入深處。“啊哇……”賀羽直用手撐住自己,這才徹底清醒。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他看到自己當成睡袍穿的柴翼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遮掩不住胸口被吮吻得濕潤的水痕,自己的小yinjing更是早已翹得老高。躺在床上的柴翼似乎不滿賀羽直的呆滯,見他沒什么反應,抱著果然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想法,向上頂弄起來。“啊、別……”由于姿勢的關系,guitou似乎進入了從未到達過的地方,把依舊生澀的盡頭都頂了開來。一種甜美的麻痹感從兩個人接觸的部位傳入四肢百骸,賀羽直兩腿一哆嗦,花xue老實地向柴翼的小腹吐出一股yin水。“哦,果然是醒著比較好呢,你睡著的時候雖然會有反應,卻沒有這么激烈呢?!辈褚硪贿呁ρ?,一邊用二指撥開兩片紅腫的yinchun,讓自己下身堅硬的陰毛碾磨充血勃起的陰蒂,并伸出另一只手搓弄短小的rou莖。“啊、啊,好深、嗯……別碰那里,嗯啊……”被捅了沒兩下,賀羽直就開始頭昏腦漲,粗壯的roubang一次次推開閉攏的rou壁往里挺進,又迅速退出拉扯xue內的嫩rou,快速的抽插把小yinchun也都翻了出來,xue口滿是過度抽插的白液。喘息被撞得破碎,身體不時因高潮而抽搐,賀羽直迷蒙地思考著現在的狀況。本以為只是女性才會擔心去男性朋友家留宿的時候會發生這種事,沒想到被他也遇上了……啊,其實他也能算一半女性吧。賀羽直難耐地發出不規則的呻吟,努力忍著roubang撞到深處時身體里傳來的一股酸脹。雖然現在的姿勢是他在上羽蛇大人在下,但羽蛇大人的眼神看起來像是在看一個下賤的妓女。仔細想一想好像也確實如此,明明是被迫,卻還是感到舒服。覺得自己的身心好像被分成了兩瓣,一半在渴求著甜美的愉悅,另一半卻對著這樣的自己顧影自憐。大概是察覺到賀羽直在走神,柴翼停止了快速的抽插,反而支起上半身,扶著賀羽直慢慢地往下坐,把一直都沒插進去的一小截roubang也都埋了進去。“唔啊……嗯啊啊……不、太深了,啊、太深了……”賀羽直揚起脖子,推拒著柴翼的進入,可是roubang毫無妥協地往里開墾,撞上了一個小口。感覺一下子可能進不去,柴翼將下體稍微抽出,又義無反顧地往里戳去??s緊的小口的防守在一次一次執著的攻擊下,慢慢潰不成軍。賀羽直本能地感到恐懼,手指幾乎掐進柴翼的皮rou,但這完全無法阻止對方的動作。那無以言喻的部位被撐開的感覺又酸又麻,同時,強烈的欲望也從那里蔓延開來。他以為他知道自己很yin蕩,但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的yin蕩時,他的內心又涌出一股絕望。和羽蛇大人zuoai是他的夢想,他明明已經得償所愿,卻還是覺得很難過。不知不覺,賀羽直第一次落下并非因情欲而流出的淚水。聽到懷中人壓抑著變調的呻吟,忙著開墾的柴翼抬頭,看到賀羽直面色潮紅,緊閉的雙眼中卻流下金豆豆:“怎么哭了?”賀羽直茫然地睜眼:“沒有……??!”一聽賀羽直說沒有,柴翼就往上頂了一記:“為什么哭?”賀羽直仔細想了想:“……我、我不知道……啊嗯……”顯然,柴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