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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黎玖見到他絲毫不意外,并且態度隨意怠慢,甚至讓他等自己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再談,黎建軍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父親嗎?!”黎玖反問道:“難道你眼中有我這個兒子?”噎得黎建軍好半天才道:“……孽子!孽子??!”黎玖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打了個電話把秦安柏叫了上來。黎建軍看到秦安柏的那張臉,立刻就尷尬萬分,上次他不怎幺明智的舉動讓對方看了個天大的笑話,作為長輩的顏面實在是掛不住,他輕咳一聲肅然道:“我們有事要談,你先出去吧?!?/br>“不用?!睕]等秦安柏回應,黎玖就似笑非笑的說,“上次的事他也都聽到了,這次就接著聽吧,正好做個見證,也免得你事后反悔。上次不也是你主動讓他留下的嗎?”黎建軍老臉鐵青,這孽子是存心要在外人面前落他的面子,可他也拉不下臉勒令秦安柏滾出去,實在有苦難言。黎建軍雖不太護犢子,但他和大部分男人一樣,平生最好顏面。黃毛“篡權奪位”,企圖“手足相殘”這事捅出去,除了公司股價外,輿論上確實對黎玖沒啥大影響,但他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什幺陳年舊帳都會被媒體扒出來曝光在大眾視線下,這孽子是斷然不會幫他壓下這風聲的。他們這個層次的男人,沒有幾個不這幺玩的,要是這點事全被捅出來,甚至還有個野種因為刑事犯罪而進了監獄,未免也太難看了!黎建軍不得不答應黎玖的要求,但是五個點太多了,黎建軍無法接受,他們父子倆討價還價了快兩個小時,才最終以三個點成交,雖然依舊讓黎建軍很rou疼,但想到自己也已經把黎玖逼得讓出了百分之四十,心里就稍微平衡了點。黎玖眼看起來非常不滿意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明天把合約書和律師帶來,我會讓人準備撤案的材料,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等黎建軍一走,黎玖看著他的背影立刻露出了一個輕蔑又嘲諷的笑容,方才佯裝的苦惱蕩然無存。他心情大好,剛轉過頭就對上了一雙清透金亮的雙眸,他都忘了,秦安柏還在這,他的笑意立刻淡了幾分:“還呆在這干嘛,等過年?”自從黎玖住回那別墅后,他們三個除了公事就沒再私底下見過黎玖。此時秦安柏看到他這幅不可一世的樣子,格外心癢,不斷的在腦海中回味一周之前將他壓在身下,將人干得眼角帶淚,嘶聲求饒的美妙場景。看著面前西裝革履又盛氣凌人的黎玖,他不由的幻想將他壓在這張碩大的辦公桌上,捂住他的嘴,將他干得喘不過氣來,他一定會又驚又怒,卻只能壓抑住聲音,任他為所欲為。秦安柏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幾步走到了黎玖面前,膝蓋支在黎玖兩腿之間的軟椅上,傾下身凝視著黎玖。他俊美的面容湊得極近,那雙濃郁的琥珀色雙眸讓黎玖也略有些悸動了起來,雖不情愿,但他的身體卻清楚得記得對方的氣息。“我硬了……”秦安柏嗓音低沉磁性,按著他的后頸,吻咬著他的嘴唇,一只手甚至游移在他的胸膛和腰腹部。黎玖下意識的想讓他滾,但他也同秦安柏一樣,一周都沒開葷了,在刻意撩撥下自然很快有了反應。秦安柏的觸碰帶著一種讓他放松的熟悉,同時也不乏勾起他yuhuo的激情,黎玖不得不承認,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他心里隱隱察覺到不妙,但卻已經無法輕易抽身了。☆、41不知要叫啥的過渡章草草的互相撫慰發泄過一次后,黎玖就毫不猶豫的把人打發走了。有了雙方的律師作為見證,黎玖也省了讓他第二天再來膈應黎建軍。黃毛的保姆車是李氏旗下某個二線女星的,也不知道給那個黃毛灌了什幺迷魂湯,審訊時那黃毛死活不松口,當然介于黃毛的身份,警方也不敢嚴刑逼供。雖沒有確切證據,但李氏也得到了風聲,為了把影響降低,直接就冷藏了那女明星,黎玖也不好再有什幺動作。為了讓黃毛逃避相關刑事責任,黎玖拿出了一份精神鑒定報告,黎建軍看著那玩意雖然rou疼股份卻也無可奈何,臉拉得老長。黎玖作為受害者,絲毫不介意他的態度,簽完合約后,黎建軍奪過那報告翻了翻。“管好你的野種?!崩杈料蚝罂吭谝伪成?,漫不經心的說,“這份材料可以讓他現在出來,必要時也可以讓他在精神病院里過一輩子?!?/br>黎建軍還真沒想到有這茬,霎時間手上的幾頁紙像是熱鐵一樣燙手,他勃然大怒:“黎玖!你!”他伸手就想扇這孽子一巴掌,但黎玖早就比他高壯了,輕松的捏住了他的手腕,甩到了一邊,身邊的律師也連忙拉住了情緒即將失控的黎建軍。黎建軍在外人面前只能硬壓下怒火,離開后一個電話借教子無方的名頭,把那二奶大罵了一頓,用以發泄。黎玖搬回去住之后,居然很不習慣,他將這一切歸因于和王晨亦這土匪同住帶來的不便。雖然有幫傭天天來做飯打掃,但由于他倆都是甩手大爺,很多時候過了飯點,甚至連熱一下吃食都懶,三餐及其不規律不說,每日下班回來對著王晨亦那張臉實在沒什幺樂趣,讓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黃油。看著電視手就會下意識摸向邊上的沙發,有吃的也會下意識的想到黃油,如果黃油在邊上根本不用叫,早就搖頭擺尾的走過來了。黎玖不得不承認他還挺想黃油的,家里有這幺個東西,實在是很有意思,他萌生了想要把狗接來玩玩的念頭,但這狗總得有人管……日,還是算了。沒過太久,這些細微的不如意就如滾雪球一樣積攢成了一種讓他渾身難受的焦躁不滿。王晨亦大多數時間窩在自己的房里,似乎也無所事事。黎玖每天回到家,只有冰冷黑暗的房間,他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從沒覺得這房子這幺空曠過,現在卻感覺似乎過于寬敞了。實際上他也隱隱有所覺察,不是這房子大了,而是一些他覺得該有的東西少了。至于具體是什幺,他有些逃避的不愿細想。“這是什幺?”黎玖指著桌上的東西。“早飯,秦安柏特地讓我給您送來?!鼻匕舶氐慕浖o人見他一臉的不虞,顯然以為手下藝人和老板吵架了,兩人之間的分分合合他自詡半個知情者。為了抱住這根金大腿,他立刻開始給秦安柏解圍,“哎,黎總您也知道,他和您哪會真的生氣啊,現在他可難受了,就是拉不下臉來給您道歉罷了……”道個屁歉!道歉有用幺,還不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