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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戶都忙著收衣服,誰還上趕著往外頭跑呢? “這……”譚公公也是為難,但是養心殿里那位,他是萬萬不敢驚擾的。得罪了儲君固然沒有好下場,但是惹怒了陛下,他連下一刻都活不過。 譚公公使了個眼色,“三殿下那邊,可有動靜?” “找了,葉相他們幾個老臣早就去三殿下府門口求了,三殿下稱病,一律不見?!?/br> 他們這位三殿下從前就是這個性,太子都拿他奈何不了。三殿下不想管,那除非是陛下下圣旨,否則他真的就能一直“病”下去。 譚公公沉吟片刻,“這樣吧,我給你指一條路。如今后宮是貴妃娘娘在主持大局,貴妃娘娘是四殿下生母,她的話,四殿下總會聽一聽。想必娘娘也不愿意陛下此時受到驚擾,但……事關四殿下前程不是?” “多謝譚公公提點!多謝譚公公提點!” 來人茅塞頓開,連連道謝,轉而向宮外去。貴妃人在后宮,他們當然見不到,但是他們可以從貴妃的娘家國公府遞帖子,請老國公夫人進宮通知一聲貴妃。 當日正午,貴妃娘娘派了身邊的掌事宮女出宮,掌事宮女翠屏是貴妃娘娘的陪嫁丫鬟,也算是看著四殿下長大,四殿下見面要叫一聲“翠屏姑姑”。翠屏和四殿下單獨聊了幾句,四殿下再回到城頭,果然就不像先前那樣跋扈挑釁了。 他興致缺缺地道:“老五,我母妃罵我了。罷了,這日頭太毒,本皇子細皮嫩rou,受不得暴曬,不跟你玩了,告辭!” 四皇子府的人得令,立即收勢走人。剩下五皇子的人還在城門外,親衛驅馬上前,“殿下,我們怎么辦?進城嗎?” 如今四皇子走了,他們當然是可以進城,但是真的帶著鐵甲衛進嗎?那不是等于把把柄交到死對頭手上? 果然,五皇子眉心微微隆起。原以為激怒老四,他就能借著由子進城,如今貴妃親自來給兒子遞臺階下,反倒是讓他進退為難起來。 五皇子調轉馬頭,“先回大營,從長計議?!?/br> 這件事古怪太多,他總覺得他疏忽了什么。 “五殿下留步!”一個聲音傳來。 子瑨回頭,卻是微微訝異,只見來者竟是翠屏姑姑。翠屏姑姑傳話后,不知何時來到城下,陣前求見五殿下。 幼年時他和老四還未這般劍拔弩張時,也曾和翠屏姑姑接觸過,這位算是老四那頭少有的明事理的人。五皇子沒多想,吩咐將人放進來。 翠屏來到五皇子馬下,先是規規矩矩的見禮,“許久未見,殿下安好?!?/br> “勞姑姑掛念?!蔽寤首语@然不想客套,“不知姑姑所謂何事?” 翠屏道:“金鱗衛被害,詔書下落不明,娘娘憂心有人蓄意挑撥四殿下和五殿下的兄弟情誼,特督促京兆尹徹查此兇案,尋回詔書。得罪之處,還請五殿下見諒?!?/br> 說話間,翠屏將視線投向金鱗衛尸體。 “殿下?!庇H衛上前一步,“殿下小心有詐?!?/br> 尸體一旦交出去,若多了幾處對不上的傷口,那可就難以分說了。 “貴妃娘娘的面子,我是要給的?!蔽寤首右粨]手,命己方的人退后,讓出中間金鱗衛的尸體,“既然如此,就有勞姑姑了?!?/br> 如果貴妃真要動手,區區一具尸體,在不在她手里都沒什么影響。一具尸體而已,該查的他都已經查過。對方下手非常干凈,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若是此事當真和老四無關,他倒要看看貴妃想怎么處理這件事。 城門前的一場爭執終于平靜,三皇子府外,一干老臣聽聞,也紛紛散去,自始至終,三皇子府大門緊閉。 三皇子聽著管家稟報了外頭的事,唇角勾起一抹譏諷之意。 他細細地擦拭著手上的古琴,食指微挑,一聲箏鳴入耳,籠中鳥雀驚慌亂竄。 “殿下,您看我們是不是該出面了?” “不急,再等等,”三皇子道,“那些人還不是真的來求我,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br> “再等?” “再等?!比首哟鬼?,“父皇要下一盤大棋,不見血是不會收手的,死了一個金鱗衛而已,份量不夠?!?/br> 貴妃娘娘不過就是個臺階,就算沒人管,老四老五也打不起來。這時候出去,他也不過就是個收拾爛攤子的老好人而已,不值當。 他那哥哥當了一輩子的老好人,最后又怎樣呢?那些老路子他不準備走,也走不了。這王府的門,得在他們真的沒他不行的時候打開,那才有意義。 三皇子出生時,趙王出征,生母李氏人在娘家待產,而后連年戰亂,他七歲半才回到趙王府。論關系,他才是兄弟中最格格不入的那個。老四和老五從小掐到大,一言不合就上手廝打的關系,可兩人見了他卻只有客氣,話都沒幾句。太子待他不錯,但是待誰都不錯,也沒什么特別。 說是一家子兄弟,就他像是個外人,這會兒到了節骨眼上,也沒必要演什么兄弟情深。 “殿下遠見?!惫芗夜Ь吹氐?。 “讓他們斗吧,都不是省油的燈?!比首永浜?,轉而繼續保養自己的古琴。 “對了,那個樂師的事查得怎么樣了?” “叫人去問了,是醉月樓的樂師,姓白,在樓里有年頭了,是那條街上有名的琴癡?!惫芗一卦?,“聽聞殿下在遍尋琴譜,特來獻上?!?/br> “嗯,”三皇子點了點頭,“有所求?” 他不喜歡白拿人家的東西。 “他想求殿下庫房里的一把焦尾琴?!?/br> 三皇子一怔,眉頭微縮,“這人果然有些意思,可來到府上了?” “下人去請了,不過醉月樓的人說這個姓白的行蹤不定,年前回家了,聽說上元那日回來了,但是沒有回樓里。只留了話,說有人找他,叫等等,他辦完了事就回來?!?/br> 三皇子眉頭一擰,“叫我等他?”好大的派頭! “老奴這就命人去敲打醉月樓掌柜的……” 正月十九是燈市最后一日,到了這一天,最精致的燈已經收了。城里的達官貴人,尋常百姓出城踏春,玉林池畔水榭歌臺,正式最熱鬧的時候。 樂師回到醉月樓,得知了有貴人邀約一事,掌柜的對他旁敲側擊,警告他可不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