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藥王谷二三事(H)、潛規則大手遭反咬(H)、宿主,說好的A呢!、你們只能看著我cao他(H)、今天萬人迷依然顛倒眾生、校長父親jian污學生兒子(H)、舊夢(H)、枷鎖(H)、龍陽異聞錄、遇狼
書……” “放肆!”四皇子拂袖,大聲斥責,比了比袖子里露出的半截詔書,“這詔書父皇為什么要用封蠟,你們是不懂嗎?密詔,什么叫密詔?” 皇上口諭,詔書還不到開啟的時候。 他此時召集眾幕僚商議,不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他偷看了密詔的內容? “這……” 眾人一時也無他法。本以為今日宮中策馬傳詔,是要昭告儲君一事,怎么這詔書送來了,卻又不讓看?陛下究竟在賣什么關子? 一位幕僚沉吟片刻,道“殿下,依您看,其他那幾位……該不會也是這么個行情?” 四皇子的詔書不給看,那三殿下呢?五殿下呢?七殿下呢?不會都不讓看吧? “莫催,莫催,”四皇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搖搖擺擺地走了,嘴里念叨著,“讓我好好想想,父皇的意思本王還要揣摩一二?!?/br> 比起四皇子府上的吵吵嚷嚷,七皇子府要安靜得多。 金鱗衛到達時,七皇子已經歇了,下人匆匆通報,小皇子披著外衫趕來,襪子都沒穿好,正月里打著哆嗦接的旨。等拿了詔書,不等下人送客,他就一溜煙地跑了。 奶媽和侍女一路跟著,送手爐的送手爐,捧披風的捧披風,生怕祖宗凍壞了。 “殿下,殿下,您把鞋穿好吧,這樣要著涼了?!?/br> “還穿什么鞋!”七皇子一進屋,利落地蹬掉鞋襪,一個猛子貓回了早已用湯捂子暖得熱烘烘的被窩,團成一團,一邊還吸著冷氣。 “行了,天大的事明天再說!詔書丟不了,叫金鱗衛放心吧?!?/br> 冰涼的詔書被他當個暖爐似的抱在懷里,七皇子的奶娘和侍女們一時間哭笑不得。全府上下忙著照顧七皇子,竟連金鱗衛什么時候走的,主屋這邊都不知道。 等七皇子歇安穩了,小丫鬟看著廊上的花燈,問道“這燈明晃晃的,照得屋子里通亮,影響殿下休息吧?還要留著嗎?” 丫鬟拿不準,雖說明早這燈也是要摘的,可現在摘了,若殿下夜里起來看不到,不高興呢? “摘了吧,我看殿下也沒多喜歡?!贝笠稽c的丫鬟說道。 這燈是白日里殿下要下人特意出去買的,原本府上要自己做更好的,可殿下不要,偏要一些什么大老虎、大金魚的。下人找了一天才從一個樂館門口找到兩盞差不多的,殿下一開始喜歡的不行,要掛主院里。 不過自打掛起來以后,也沒再多看一眼了。 宮女嘆氣,“咱們殿下還是小孩子心性呢?!?/br> 而此刻,三皇子府上也送走了前來傳旨的金鱗衛。 三皇子坐在書房內,對著燈燭將詔書上的封蠟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收好,站起身來。 老管家在門外等候多時了,聽到動靜,恭敬地垂首,“殿下?!?/br> 三皇子是眾皇子中開府最早的,管家是宮人,跟著他出宮的,對于這位主子的心事,他自認還是了解一些。自打接到詔書后,三皇子便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這會兒出來,顯然是有了決策。 “我擬了一封折子,明日就會遞進宮里,這些日子我身體染恙,拜帖你替我全都回了?!?/br> 老管家一怔,“殿下,這……” 這個時候,合適嗎? 翌日早朝,皇帝依舊稱病,傳旨的公公對于詔書之事只字未提,朝上也無人敢問。雖然這件事早已鬧得滿城風雨,但表面上還是個“秘密”,圣上的打算,誰人膽敢窺測就是死罪。 天剛微亮,四皇子和七皇子相攜下朝。 “三哥竟然病了?昨日不是還好好的,不是圓子吃撐了吧?我昨日便吃撐了,要奶娘給我揉了好一會兒?!逼呋首用寄快`動,長得一副聰明相,一開口卻憨直可笑。 “你以為都像你?”四皇子瞥了他一眼,“三哥這病來得真巧?!?/br> 兄弟倆正往宮門外走,卻見四皇子家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趕來,向四皇子附耳說了些什么。四皇子眉頭一挑,叫上七皇子,“七弟,走,看熱鬧去?!?/br> 往日里已經人來人往煙火氣最濃的城門口,今日卻是一番肅殺景象。一隊人馬將城門圍了個水泄不通,別說老百姓,便是衛兵都捏了把冷汗。天未亮,這些人馬便駐扎在城外。巡城司的人早早通報了兵部,這會兒大內肯定早就知道消息了,卻沒有傳回只字片語。 這時候早朝該散了,這城門到底是開還是不開,上頭也該給個說法。 守城沒想到的是,他們盼星星盼月亮,沒有盼來上級指示,卻盼來了四殿下和七殿下。 “愣著干什么?”四皇子在城樓發話,“我五弟大老遠回京,星夜兼程,那叫一個辛苦,你們把他關在外面,成何體統?開門???” 話音剛落,城門外的鐵甲軍左右分散,大路中間,面容冷峻的男子一身銀鎧,騎在一匹純黑駿馬上緩緩來到城門下。這便是這支鐵甲軍的統領,去年離京的五殿下。 一年不見,五皇子如一柄終于磨礪成型的寶劍,從北地歸來,整個人都帶著一股開鋒的銳氣,一個眼神就叫守城的衛兵不寒而栗。 “你們主子叫你開門?!蔽寤首永渎暤?,“沒聽見嗎?” 京城負責看守城門的是禁軍,禁軍鎮守皇城安危,按說主子只有陛下一人。五皇子這話是在暗指禁軍內部安插了許多四皇子嫡系,早已滿是漏洞。 “殿下,您當然可以入城,只是他們……”守衛看向五皇子身后氣勢森然的鐵甲衛。 四皇子在城樓上看熱鬧,笑道“五弟,你要理解他們。當年你前腳離京,太子就出了事,而今京里剛有點風吹草動,你就回來了,也未免太巧了些。而且你這一回來就帶著兵……也嚇人不是?父皇知道要生氣的?!?/br> 聽到“太子”二字,五皇子臉色愈加陰沉,“我也不是非要進去,咱們就在這里把話說清楚?!?/br> 四皇子一怔,“我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們兩個從小掐到大,全靠太子居中調和,太子出事后,他們兄弟倆一年沒見過面,沒說過話,能有什么事? “抬上來吧?!?/br> 五皇子一揮手,屬下兩個將士從后方抬來一具尸體,四皇子面上露出一絲嫌棄。 “你這是做什……” 忽然,他眉頭一皺,臉色陰沉。 雖然人他不認識,但這身衣服,卻沒有人會不認識——這是昨夜出宮前往京師驛站的第四位金鱗衛,也就是往五皇子軍營送詔書之人。 城樓上的五皇子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探去,想要分辨真假,身后眾人慌忙上前勸阻危險。他氣急敗壞地將人揮開,怒氣沖沖地道“老五你好大的膽子,金鱗衛你也敢殺!你是要造反嗎?” 五皇子冷聲道“人死在驛站?!?/br> 五皇子是三日前啟程,帶著一小隊人快馬疾行三天,昨天夜里到達驛站的時候,這人已經死了,詔書也不翼而飛。 “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干的?”四皇子怒道,“詔書之事本王都是半夜才知道,我怎么會圍堵金鱗衛?” 五皇子眉頭微動,“夜半知曉,四更派人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