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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古典傳承與現代文明,既割裂又融合,令置身其中的人產生倒錯感。 行至路的盡頭,乃是兩扇足有五米高的巨大木門,清漆包漿,鐵箍銅環,古香古色。 “這后面是不對外人開放的區域了?!彼揪吐暯榻B。 后面才是司家真正的祖宅所在,圓月舞會將至,提前來到這里的血族貴族們都住在這里。四下里寂靜無聲,沒有客人也沒有侍者路過,跟熱鬧的前面完全是兩個世界。 夏渝州好奇地張望:“這門怎么開?需要滴血畫符嗎?” 一名西裝黑衣人下車,打開門上的隱藏門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 刷卡,驗證指紋,“滴滴滴”三聲,木門自動打開。 夏渝州:“……電子鎖啊?!?/br> 大門打開,觀光車繼續行進。 剛進門就有一面巨大的影壁。區別于普通古建筑的青石影壁,整個乃是一面銅鏡。不過是用現代工藝制作成的,光滑無暇,映出的物品纖毫畢現。 繞過影壁,又是一樣的石板路。這里的建筑看起來跟外面區別不大,只是草木更加茂盛一些。道路兩邊是一些間隔很開的獨棟別墅,每一棟都不超過三層,帶一個小院。 車子停在一處院落前,黑衣人下車向司君行禮:“少爺,這是給夏家人安排的住處?!?/br> 早就坐不住的謝茵茵,拉著哥哥跳下車,湊到門前去看。那門上已經掛了一塊木牌,寫著“夏”字。周樹跟著下車,活動筋骨。他這長手長腳的在車里窩了這么久,早就酸麻了,一邊聽著骨頭嘎嘣響,一邊還不忘挑釁司君:“呦,看來司少爺不能跟我們住一起了?!?/br> 司君沒理他,抬腳下車,屈起手臂給夏渝州做扶手。 夏渝州笑著斜眼瞧他,很配合地將手搭在身上的小臂上:“謝謝,我的王子殿下?!?/br> 司君紅了耳朵:“先整理一下,我們去見舅舅,跟舅舅一起用晚餐?!?/br> 長途跋涉,大家都滿身疲憊,需要洗個澡整理一下儀表。夏渝州脫下了坐車方便的運動褲、運動鞋,換了一身正式的深藍色西裝,還專門拿發蠟抓了個造型出來,看得司君眼都直了。 “怎么樣,帥吧?!毕挠逯菪ξ販愡^去,勾了一下司少爺的下巴。 司君替他調整領帶:“只是見一下舅舅,不必這么緊張?!?/br> “誰,誰緊張了,”夏渝州拍開他,自己整理,“我這是來提親的,當然要打扮得人模狗樣一點,不然你舅舅嫌我窮酸不讓你跟我結婚怎么辦?!?/br> 司君抿唇笑,湊過去輕輕親吻他的唇角:“他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br> 私奔,這么古老的詞,此時此刻聽來,別樣的浪漫。 “哎呀,那我突然不想去見他了,”夏渝州洋洋得意,得寸進尺,“我們現在就跑吧?!?/br> 司君斜瞥他,又親一下拉著他下樓去。 客廳里,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謝茵茵,正在指導叔叔和大哥打扮:“阿叔,不要穿破洞褲啊,見長輩不好的。哎不是不帥,舅姥爺是個很古板的人,你穿破洞褲他要說你的……哥哥,來來,我給你點一點點高光,這樣看著五官立體。哎呀,我不是說你五官平啦,這樣跟父親大人更像呀。舅姥爺要是說你拖油瓶,就可以賴上說你是父親親生的?!?/br> 夏渝州:“……” 轉頭瞧見夏渝州,立時撲過來:“爸爸,快快快,我給你涂一點腮紅。我看公眾號上說,現在相親人家都喜歡面色紅潤的,說明身體健康?!?/br> 夏渝州仰頭,避過那只毛毛手:“涂那個干什么,真血族就應該臉色蒼白,懂?” 于是,臉色蒼白的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地出現在了主宅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竟然猜對了?!毕挠逯菅鲱^看著這個富麗堂皇的內部裝飾,欣慰點頭。 主宅位于建筑群的最后方,掩藏于密林之后。外型是中式古建筑的高樓,蔚為壯觀,邁過高高的門檻,內里卻是純西式的裝潢。 銀灰色的地毯鋪滿整個大廳,雕梁畫棟都是西式的繁復紋樣。中式的平頂天花板,倒是沒有畫什么帶翅膀的小天使、光屁股的肥美仙女,而是安裝了極為奢侈的仿天空屏幕。如今是黃昏,屏幕上就顯示黃昏的天空景象,紅彤彤如咸蛋黃的太陽掛在最西邊,被日光映亮的層云變換著各種形態,美不勝收。 “歡迎來到含山氏祖宅?!贝┲萄辔卜墓芗?,微笑著向眾人問好。 “羅恩!”夏渝州眨眨眼,圍著白發老頭左看右看,就是燕京老宅里的管家羅恩!這老頭怎么一聲不吭的也來了。 “夫人,很高興您能第一時間認出我。作為大管家,圓月舞會是需要我來安排的,就提前回來了?!绷_恩笑瞇瞇地請眾人稍坐,給夏渝州倒上了他最愛喝的綠茶,還有周樹喜歡的奶茶、兒子喜歡的小點心以及茵茵最愛的小餅干。 “天哪,羅恩爺爺,你還記得我的喜好!”謝茵茵驚呆了,距離她上次來司家,已經不止十年了,羅恩竟然還記得。 羅恩慈愛地看著她:“小姐喜歡的東西,老頭子肯定會記得的?!?/br> 夏渝州看看還什么都不知道的茵茵,再看看滿目懷念的羅恩,輕嘆了口氣,低頭拽了司君的手捏著玩。 司君詢問地看向他。 夏渝州笑笑:“沒事,我在想,要私奔的話,管你舅舅要一個億有點虧?!?/br> 司君反手捏他,他再捏回去。兩人就這么玩起了幼稚的捏手游戲,你捏我退,我捏你退,不亦樂乎。 “咔噠”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眾人紛紛抬眼看過去,一名穿著銀色襯衫、披著長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樓梯轉角處。 男人身形修長挺拔,手中拿著一根黑色鑲銀的紳士手杖,在黃昏天幕的映照下熠熠生輝。氣質跟司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高貴,冷艷。沒錯,冷艷,那是一張與司君極為相似的臉,只是稍顯年長,像是三十幾歲的司君,歲月的沉淀使人越發有魅力,乍一看很是驚艷,幾乎叫人挪不開眼去。 司君站起來,其他人也跟著起身。 此人,就是司家如今的家主,含山氏族長,司君的舅舅——司年。 司年走下樓梯,將披著的西裝外套脫下。一名金發碧眼、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突然從立柱后出現,接過外套疊放在自己的臂彎里,立正站于司年身后半步。 “怎么還有進口的?”夏渝州問司君。 “那是舅舅的大騎士,阿爾杰?!彼揪÷暯忉?。 夏渝州想起來,以前在床上聊天的時候,聽司君提起過。不過在那種氣氛下,他沒好好記,一時間給忘了。 這名大騎士父母都是歐洲人,十年前遇到變故遷到華國來,加入了含山氏。因為出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