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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教授的實驗室治療,只有我能帶你去。哦,也不是,你還可以找司君,他應該不收你錢?!?/br> “呸!”周樹寧愿被謝茵茵記恨一輩子,也不可能拉下臉去求司君,咬牙,“五萬就五萬,大不了這周吃咸菜?!?/br> 何頃換下了護士服,探頭過來嘖嘖感慨:“看看你,我才發現,我哥對我竟然還行?!?/br> 周樹苦笑。 兩人個同病相憐的可憐弟弟,執手相看淚眼。 夏渝州:“別演了好嗎?我昨晚看你直播了,粉絲因為你的蘭花指過于搞笑,打賞了少說有一百萬?!?/br> 何三少冷漠地甩開周樹的手。 周樹哼哼兩聲:“那平臺還要收一半手續費呢,我這還得上稅,到手沒多少?!?/br> “少來,”夏渝州踹他,“快給錢?!?/br> 午后燦爛的陽光,將滿地落葉的醫大鍍上金黃。 兄弟倆穿著同款連帽衫,收緊帽繩,就露兩只眼睛。東方種沒有那么怕太陽,但曬著也挺疼。 “她得了什么病,怎么還得去實驗室?”周樹一邊走一邊踢腳下的落葉,走得極慢,試圖靠這點時間盤算明白怎么跟謝茵茵道歉。 “去實驗室了,當然是絕癥?!毕挠逯葺p描淡寫地說。 “???”周樹蹦起來大喊,“絕癥!” “咔嚓”,夏渝州耳朵微動,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響,轉頭看向不遠處茂密的樹叢,鏡頭的反光驟然映到臉上。下一秒,一把黑傘就出現在眼前,斜放著把他倆遮擋得嚴嚴實實。 夏渝州轉頭,瞧見了神兵天降的司君。隨身攜帶的大黑傘如今斜放著擋住鏡頭,他人就暴露在了強光下,幾乎睜不開眼睛。 “自己遮好,”夏渝州趕緊扶正傘柄,就這兩秒鐘的時間,司君那潔白的額頭已經紅了一大片,心疼地吹吹,“傻不傻呀?!?/br> 讓弟弟躲到司君身邊,夏渝州轉身一個餓虎撲食沖進樹叢里,將轉身要跑的狗仔按在了草地上。 “啊,放開我!我是這學校的學生,拍落葉的!” 穿著專業攝影馬甲、背著長焦鏡頭相機,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醫大的學生。夏渝州嗤笑:“長這么著急,還學生?學生證掏出來給我看看?!?/br> “你是誰啊,憑什么給你看!”那人把相機牢牢護在懷里,劇烈掙扎。 司君帶著實驗室的保安快步走過來。偷拍的人頓時慌了,抓起一把土往夏渝州臉上撒。夏渝州抬手去擋,這人一腳踹過來,直沖夏渝州心口去。 “咚!”一條穿著西裝褲的大長腿穩穩架住了作惡的小腿,一勾一提,人直接跪了。 “啊,你踩到我腿了!”偷拍者大喊大叫著轉過頭去。西裝革履的男人,單手撐著黑傘,昂貴的手工皮鞋踩在他的小腿上,那巨大的力量像是要把他的膝蓋骨踩碎。罵罵咧咧抬頭,對上那雙冰冷肅殺的藍眼睛,這人仿佛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突然沒了聲音。 那是一種動物遇見天敵的本能反應,刻在骨子里的恐懼。盡管含山氏吃素,但人與血族之間的食物鏈依舊存在。 夏渝州好奇地看看那人,一只帶著手套的修長大手遞到眼前,把他拉起來。 保安及時上前,將可憐的偷拍者從司醫生的腳下拽出來:“你們這些記者有完沒完??!” “怎么了,這公眾場合,我拍個照片礙著你們誰了!我告訴你們,這個相機可貴了,弄壞了你們賠不起!”離開了血族領主恐怖的氣場范圍,這人立時精神了起來,梗著脖子吵吵嚷嚷嚇唬保安。 “喂!”夏渝州拍拍身上的土,“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不遠處,超現代化設計的實驗室大樓靜靜佇立。 “這是重點實驗室,里面都是機密,機密懂吧?”夏渝州一邊說著一邊摳出了相機的儲存卡,“這個會交給公安機關檢查的,如果拍到了什么不該拍的,會以間諜罪起訴你哦。你最好沒拍到要命的機密,否則,十年以上是跑不了了?!?/br> 那狗仔萬沒料到是這個走向,瞬間面如土色:“我我我,我不是間諜,我就是個八卦周刊的記者,想拍點沈家大少相關的。別報警,別報警,這卡我不要了,以后絕對不來了,求求你!” 夏渝州聳肩,把東西交給保安。這實驗室的保安都是專業的,知道怎么處理。 一場鬧劇結束,周樹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氣:“我可不能被拍到。隊長說了,要是再攙和進娛樂圈八卦里,要罰我在直播間穿女裝學貓叫?!?/br> 夏渝州斜瞥他:“怎么沈家的事還沒完嗎?” “你沒上網???”周樹鄙視了一下老年人一樣不愛上網的哥哥,“狄秋雁要跟沈天鴻離婚,律師都請好了。沈天鴻不同意,倆人在扯皮。因為涉嫌拐賣兒童,那個姓楊的女的被抓了??删柿?,熱搜天天都是他們家的事?!?/br> “進去吧,這附近可不止一個偷拍的?!彼揪哌^來,把傘分給夏渝州一半。 特制大黑傘,遮光能力強,夏渝州瞬間覺得舒爽了許多,伸手從司君口袋里掏了塊手帕擦臉上的汗:“你怎么過來了?” 司君抬起左手,給他看拎著的塑料袋子,是謝老板托他帶給女兒的。實驗室不讓家屬陪護,謝老板在這一群人里最熟悉的人就是司君了,只能求他捎帶點東西過來。 “喂,你倆有沒有人性啊,自己打傘把我扔太陽底下?!敝軜淇匆娺@倆人黏黏糊糊就渾身冒刺。 夏渝州這才想起弟弟也在,趕緊湊到以眼神詢問的司君耳邊,小聲告訴他自己騙取弟弟錢財的不義之舉。 司君微微降低傘高,遮住露出笑的眼睛,配合地假裝不知,帶著兩人快步走進實驗樓。 已經沒病的謝茵茵,依舊穿著實驗室的病號服,盤腿坐在床上吃零食。而新上任的長兄陳默,則抱著一本筆記盡職盡責地給meimei講解血族的常識。 “八大戒律,你都記住了嗎?來背一遍?!标惸斦媸莻€好老師,講解之后還有隨堂測試。只是,過目不忘的小天才難以理解正常人這糟糕的記憶力,教學效果很不理想。 “啊,是什么來著?”謝茵茵吃薯片的手尷尬地頓住。 “不許吃了,把這個背熟再吃?!备绺绯瑑?。 “哎呀,不行,我不吃東西更記不住,大腦供糖不足?!敝x茵茵抱緊了薯片,用她那經常被黑粉追著罵的演技哭唧唧。 鐵面無私的大哥伸手去搶。 謝茵茵頓了一下,突然把薯片塞給陳默,解開盤著的雙腿擺成大腿并攏、小腿外分的少女坐姿,乖巧地雙手放在膝頭。 疑惑的兄長轉頭,就看到了紅著臉蹭地板進來的人:“阿叔!” “周先生,”謝茵茵露出個營業式甜笑,偶像面對粉絲的標準姿態,“上次的事還沒有謝謝你?!?/br> 不知道說什么的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