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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隱瞞他的身份,就是為了讓你的兒子繼承沈家的家產??此焖懒瞬排艹鰜砜蘅尢涮溲b慈母,恨不得昭告天下這里有個私生子,就是為了刺我的心,讓我不安寧。最好是讓我出手,做出點傷害陳默的事情,等陳默沒了你再告訴我他才是我的親生兒子,讓我崩潰發瘋,你好連家產帶沈太太的位置一起到手,是不是?” 狄秋雁上前一步,搶過楊美娜手里的包,掏出一疊文件摔到地上:“現在陳默身體好了,你怕這事暴露,還想拉著他簽協議放棄財產,是不是!” 沈天鴻愣在原地,看看呆若木雞的沈家豪,再看看無動于衷的陳默:“雁子,你是說,小默才是咱們的孩子?” “嚯——”吃瓜的記者們也驚呆了,被這活生生的現實狗血劇情給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機械的感嘆。 夏渝州聽得腦殼疼,這豪門恩怨公之于眾,必然會把兒子放在聚光燈下,短時間內難以消停。作為一只低調做人的血族,他一點也不想陷入這種麻煩里,只想扛起兒子趕緊跑。 這時候,司君的一聲冷叱鉆入耳中,無異于天籟仙樂。 “都出去!”司君頂著一張撲克臉走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寒光森森的鋼筆,不仔細看還以為他提著什么武器,“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限你們五分鐘之內不離開,否則,后果自負?!?/br> 記者們還沒明白這有什么后果的,狄秋雁就自動自覺地收斂了滿身戾氣,喘了口氣理了理頭發,低頭:“抱歉,我們馬上離開?!?/br> 沈夫人驟然改變的態度,令眾人跟著乖順起來。 “雁子……”沈天鴻上前想說話,被狄秋雁一眼給瞪閉了嘴。 “回去再說,站這里不嫌丟人嗎?”狄秋雁轉身便走,雖然丟的不是她的人,臨走回頭看一眼陳默,“兒子,跟mama回家嗎?” “不了,謝謝?!标惸砂桶偷貞艘宦?,接收到楊美娜的無數眼刀。沈家豪茫然地看看他,再看看楊美娜,面如死灰。 夏渝州被這些人看得如芒在背,把保溫杯塞到司君手里,拉起兒子和試圖繼續看熱鬧的弟弟,往反方向走去。有司君守在中間,那群人竟真的不敢追過來。 至于后面那幾個人如何撕扯,夏渝州雖然好奇得要死,也不敢再停留。 陳默一點也好奇,下午的課自然是上不了了,跟著回牙科診所,安靜地繼續研究先祖手札。這書他已經倒背如流,在學校圖書館找了幾十本古書輔助鉆研,還跟司君要了含山氏的藏書來看。 倒是斷了手指的周樹,還在盯著手機刷個不停,吃瓜吃得渾然忘我。沈家反轉再反轉的私生子風云,直接把他當街打人這事蓋了過去,狄秋雁怒扇小三的視頻上了熱搜第一,同時出名的沈天鴻的各種表情包。向來以儒雅英俊聞名商圈的沈總,這一天內經歷了太多刺激,表情管理徹底失敗,憤怒、震驚、狂喜,五彩繽紛的臉色被做成了各種表情刷屏。 直到戰隊那英年早禿的老板打電話來把他一頓臭罵,才堪堪收起了咧開的嘴角,氣哼哼摟住大侄子:“小默啊,你什么時候回去繼承家業?” 陳默頭也不抬:“有事您說?!?/br> 周樹扭動一米九的巨型身體,笑得猥瑣:“老子再也不想受禿子的氣了,你懂吧?” 小朋友點頭:“懂,等我繼承家業,就讓沈氏開發治禿的藥?!?/br> 周樹:“……” 作者有話要說: 一晃眼竟然半個月沒更了,對不起呀,還有,謝謝等待 ☆、第97章 玫瑰 由于禿子老板表示即便手指頭斷了, 另一只手也不能放棄訓練,周樹半夜里不情不愿地回了基地。 夏渝州要送他回去,被弟弟無情拒絕。理由是,二十好幾還要哥哥接送,他樹神丟不起這個人。于是,就那么翹著蘭花指開跑車,消失在寂寞的黑夜里。 瞧他這副德行, 夏渝州很是不放心,給司君發了條消息: 【周小樹回基地了,以他的尿性估計忍不住他翹著蘭花指用鼠標,會不會影響骨頭恢復???】 眾所周知, 人在等戀人回復的時候,時間是按秒計的。于是夏渝州發過去之后,就盯著屏幕翹二郎腿晃腳丫等。一秒, 兩秒,三秒……足足等了十八秒, 沒有等來一個字,甚至連個“正在輸入”都沒有。 【司醫生,無助的病人家屬需要您的回復?!?/br> 【?】 【在線扣1,退訂扣2】 【紅包:掛號費1元】 【司君君】 【司小君】 【君君哥~~~】 司君查房回來看到消息,一條一條仔細看完, 收下紅包,回復道:【疼了他自己會停下?!?/br> 【呦呦呦,我說了半天不理我, 叫你君君哥就秒回?!?/br> 司君盯著這句酸話瞧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夏渝州在計較什么,白天謝茵茵叫了他一聲“君君哥”,被這人給聽到了。在醫院里沒提過,還以為夏渝州并不在意。 認真打下一行解釋,告訴他自己剛才在查房,謝茵茵那是小時候的稱謂,因為長大后沒有見過面所以沒有改稱呼云云。打下最后一個句號,手指放在發送鍵上方,想想,又逐字刪掉,換了句跟夏渝州風格統一的回復。 【司君:并沒有,我只是來領紅包,順道理你一下?!?/br> “嘿?”夏渝州放下腳坐直了,打字來不及直接發了語音過去,“小子,你很囂張啊。昨天晚上還拉著人家不讓走出你的房間,今天就得付費才陪聊呀。果然古話說的沒錯,男人吃到嘴里就不珍惜啦?!?/br> 拉開辦公室對著走廊的百葉窗,能看到斜對面的病房。謝老板就睡在病房外走廊的加床上,悄無聲息,如同盤臥在洞口守護珍寶的巨龍。查房結束,沒有人走動,走廊的聲控燈自動熄滅,萬籟俱寂。 司君把聽筒湊到耳邊,反復聽了兩遍。青年的聲音偏清亮,像是清晨隨著陽光劈開濃霧的涼風,帶著一點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軟糯尾音,瞬間驅散了醫院深夜里的沉郁。 司君回了段語音過去,盯著屏幕看,看對方“正在輸入”半晌也沒有發過來,就又把前面那句聽了一遍。 夏渝州的輸入框里,是一堆沒有發出去的亂碼。聽了司君語音的人,正抱著手機在床上打滾。滾一圈,重新聽一次。低沉穩重的聲音,用平日從沒用過的語氣,慢悠悠地說:“珍惜的呀?!闭J真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嗷!”夏渝州聽完,又連續翻滾了三圈。這個人,怎么突然賣萌,太過分了! 平時當爹當多了,男朋友突然這么可愛,就忍不住爹了起來,什么生氣吃醋都忘了:“自己在醫院值班冷不冷呀?不要趴桌上睡,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