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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不死,教授的藥一定會用的,他可是上過電視的大人物?!?/br> 哭泣的病人、安慰的家屬、記錄數據的護士,確實跟重病區差不多,但又不太一樣。這里,洋溢著不可言說的、隱秘的希望。 何予站在夏渝州身后,溫聲細語地說:“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種新藥上。但這個藥,起初的目的并不是治病,而且現在出現了瓶頸?!?/br> 夏渝州轉頭,打量地看著學長,打量他的神色,也打量他的目的。 何予倒是坦然,帶他倆到遠處說話:“其實我一開始,是想研究恢復血族初擁能力的藥劑?!?/br> 西方種,按照科學家何教授的說法,血族伸縮牙亞種,失去了初擁的能力。他出于興趣,根據古老的記載,試圖研制出類轉化液的藥劑,一直沒能成功。 “這種藥劑的伴隨作用是可以治愈幾大類難以治愈的血液病。這么多年也只有一點點成效,如果你能借我一點口水,也許我就能研制出來替代品?!焙斡枵嬲\地說出自己的目的,并從口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試管,滿眼期待地看著夏渝州,仿佛在看著什么寶藏。 原來是這啊。 夏渝州失笑,伸手要去接,卻被司君一把抓住。 司君語調冰冷:“何予,你僭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變成隔日更了,真的抱歉。前幾天是狀態不好,這兩天是三次元事忙,5號白天(就是一會兒天亮了)還得出趟短差,晚上又更不上了。 也就是說,下一次更新在6號 跪,這文更新一直不穩定,真的對不住。正文完結后所有番外都免費。 【這章給大家發紅包,追更辛苦了】 ☆、第78章 賠你 何予后退一步, 微微低頭,做出臣服的姿態:“抱歉領主, 我這是在跟他商量?!?/br> 話雖這么說,舉著試管的手卻沒有收回。向司君道歉之后,何予重新抬頭,笑著看向夏渝州:“我沒有權利勉強你,甚至沒有權利請求你。就是有這么一回事,如果你想為人類生存做一點貢獻的話……” 一點口水而已,他的口水也不像西方種那樣有毒。夏渝州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 但瞧著司君不高興, 便小聲問他一句:“給出口水,是有什么不妥嗎?” 他不懂西方種的彎彎繞, 也許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門道,比如留了口水會被巫師拿去詛咒什么的。 “索取同類的毒液,與要求品嘗同類的血液是一樣的?!彼揪Z調森然道。 也就是說, 必須征得對方同意,且不能威逼利誘。如果不是十分親密的關系,主動索取都是失禮的。就像當初何頃想喝夏渝州的血, 差點被司君打死一樣,因為這是一件過分私密的事情。 不是因為詛咒就行。 夏渝州接過試管:“嗨,多大點事?!?/br> 司君沒再說什么,只是按著他的肩膀,把人扳過來, 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何予的視線。 這小氣巴拉的行為,惹得夏渝州差點把試管咬碎。趕緊克制住笑意, 將血牙戳進試管里。同為醫學生,夏渝州嚴格按照實驗室標準, 尖尖長長的牙齒絕不觸碰管壁,懸在空中“啪嗒啪嗒”往里滴口水。 司君認真地看著他,眼中忍不住泛起笑意。 “笑什么?!惫烂畈欢嗔?,夏渝州挪開試管,踢踢司君的皮鞋腳尖。 “很像取蛇毒的過程,”司君老實道,“很可愛?!?/br> 要獲得毒蛇的毒液,通常都是捏著舌頭,把毒牙掛在試管上等著它噴“口水”。夏渝州那花瓣狀上唇,跟蛇的彎彎嘴有些像,瞧著很是有趣。 夏渝州搖搖手指:“少來,你以為我沒見過取蛇毒嗎?那得你按著我的腦袋才像?!?/br> 司君嘴巴疼,不能笑,只能以拳抵唇輕咳兩聲。 等在一邊的何教授,可不在乎取毒液的姿勢,雙眼熱切地盯著那只試管,仿佛在看什么絕世美人。等夏渝州把試管遞過來,立時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接住,快速蓋了個試管塞上去。也顧不上站在走廊里的兩人了,捧著試管三兩步跑回實驗室,放進冷凍箱里保存。 原本已經被逗笑的司君,看到何予這模樣,又莫名的不爽起來。好在何教授對領主夫人口水的興趣,遠大于領主夫人本身,這才免于被領主直接找茬。 實驗室已經參觀完畢,得到了口水的何教授過河拆橋,瞬間失去了陪他倆聊天的興趣。夏渝州已經連吃帶拿了一堆,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人家,便跟學長告辭,拉著司君離開了實驗樓。 回到司君的車上,正考慮著晚飯吃點什么這種重大問題的時候,夏渝州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為“大傻”。 “呀,周樹!”夏渝州示意司君別出聲,輕咳一聲接起來,“喂,大樹,怎么了?” 那邊周樹興高采烈地說:“我馬上到診所了,你快換衣服,把應援燈牌收拾一下?!?/br> 夏渝州:“哦?!?/br> 周樹頓了一下,狐疑道:“別告訴我你反悔了啊,這可是你答了的!” 夏渝州正氣凜然:“滾,我是那樣的人嗎?放心,哥哥決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地去見面會的,咱家閨女必須有排面!” 電話那頭的親爹粉,聽到自家哥哥稱呼小愛豆為“咱家閨女”,頓時心花怒放,憨笑兩聲:“嘿嘿,哥你真上道,明天給你贊助一臺咖啡機!包一年咖啡膠囊!” 掛了弟弟的電話,夏渝州得意洋洋地吹了聲口哨,沖司君抬抬眉毛,炫耀自己成功訛到一臺咖啡機。 司君靜靜地看著他:“你要去看演唱會了嗎?我送你去?!?/br> “啊,不用不用,一會兒他來接我,”夏渝州按住司君準備擰鑰匙的手,自己打開車門,“你先回公寓吧?!?/br> 司君看著他利落下車,沉默片刻:“幾點結束,我去接你?!?/br> “別,我也不知道幾點,到時候搭周樹的車就行,”夏渝州擺手,怕司君不放心又補充一句,“反正十點之前肯定回去?!?/br> 車門被關上,司君眼中的光亮rou眼可見地暗淡下去。但終究沒有說什么,跟夏渝州揮揮手便驅車離開了。 夏渝州看著銀色跑車消失在視線里,這才重新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您好,這里是夏天牙科診所?!彪娫捴苯哟虻搅嗽\所前臺,被思思接了起來。 夏渝州:“陳默呢?叫他來接電話?!?/br> 不多時,兒子噔噔噔跑過來:“爸爸,你是要問我晚飯吃什么嗎?” 夏渝州:“不,你的晚飯有人會解決,爸爸現在給你委派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br> 兒子:“我可以拒絕嗎?我不想陪阿叔看演唱會,那種幼稚的追星行為只有小學生才會做?!?/br> 小孩子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