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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保護病人**?!毕挠逯莅讶硕稼s出診療室,交代前臺今天上午不再接診,便關了診療室的門,獨自照顧傻掉的領主大人。 “這是哪兒?”司君坐起來,暈暈乎乎地四處看。 “這是幼兒園,”夏渝州拖過醫師凳,滑到司君面前,一本正經地說,“君君小朋友,還認得我嗎?” 司君皺眉,看不大清眼前的人,猛地向前栽了一下,好湊近看:“你是誰?渝州呢,我要找渝州?!?/br> 夏渝州按住他,讓他不要離開治療椅:“我在這兒呢?!?/br> “嗯?”司君歪頭看他,似乎不確定,看了很久,“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br> 夏渝州按著他肩膀的指尖微顫,松開手坐得近了些:“我哪兒也沒去?!?/br> “那我怎么找不到你,”司君苦惱地低下頭,掰著自己沒什么知覺的手指,“我去過學校,去過你家,還有電影院、咖啡館,都沒有,我找不到渝州?!?/br> 說著說著,君君小朋友就開始吸鼻子,仿佛是哭了。 夏渝州抿唇,抬手摸摸他的臉:“那你為什么,三個月后才去找???”雖然這么欺負他不好,但這著實是個套話的好時機。 “三個月……”這個詞對于糊涂的司君來說,不好理解,他頓了很久才想起來,“我出不去,舅舅不讓我出去?!?/br> 舅舅! 夏渝州捕捉到了關鍵詞:“舅舅為什么不讓你出去?” “唔?”這個問題就太復雜了,糊涂的小朋友回答不了,抓著捧著他臉的那只手,湊到眼前仔細看,“臟了?!?/br> 夏渝州:“……” 明明消過毒很干凈的手,被司君判定為臟了,就被拉著用手絹擦拭。麻藥沒過的人,下手沒輕沒重,甚至都擦不準,胡亂擦了半晌,抬頭看他:“你怎么不問我?!?/br> 夏渝州:“問什么?” 司君:“問我為什么要給你擦手?!?/br> 夏渝州呼吸一滯,忽然想起重逢之后,這人給他擦了幾次手,每次擦完都會這么看他一眼。心尖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啞聲問:“為什么要給我擦手?” 司君微微地笑,只是嘴里塞著棉花,讓這個笑看起來不夠俊朗,充滿了傻氣:“因為我想拉你的手了,又不好意思說?!?/br> …… “你為什么要給我擦手呀!” “一定是你想拉我的手了,又不好意思說!” …… 以前用來調戲司君的話,竟然一語成箴。夏渝州喉頭發癢,鼻子發酸:“你是傻子嗎?什么都記?!?/br> “???”糊涂的司君聽不懂,老實擦了一會兒手,又開始亂動,嘴里念叨老管家的名字,“羅恩,羅恩!” “你找羅恩干什么?”夏渝州趕緊按住他,以免他摔下去。 “他回來了,去準備一個房間,”司君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領主夫人的房間?!?/br> 作者有話要說:傻掉的司君:(⊙_⊙) ☆、第74章 套話 夏渝州聽到“領主夫人”這個稱呼, 忍不住笑出聲, 用手指戳司君腦袋:“這會兒叫起領主夫人了, 不是說領主情人嗎?” 司君被他戳得晃了晃,但感官遲鈍的他并沒有發覺自己被欺負了, 只是有些疑惑自己為什么在晃, 伸手去抓座椅扶手以穩定身體。但因為看不清楚, 抓了幾次沒抓住,反而抓住了夏渝州的手。十分自然地把手臂搭了上去,宛如被宮女托著手臂的皇太后。 夏渝州看得好玩, 忍不住逗他:“領主夫人應該跟領主一個房間呀,為什么要另外收拾一間呢?你倆要一起睡覺覺的?!?/br> 司君搖頭, 控制不住力道搖得夸張,宛如一只洗完澡甩水珠的狗子:“我生他氣, 不跟他睡?!?/br> 呦呵!套到干貨了!夏渝州吭哧吭哧憋笑:“你為什么生他氣呀?” 司君:“他摔了我的巧克力?!?/br> 夏渝州:“只因為巧克力嗎?他還不告而別,跑了五年沒音信呢?!?/br> 司君暫時想不出“不告而別”是什么意思,但大致知道他在說什么:“羅恩, 不要提別的。讓他給我做巧克力, 做夠三十六顆,我就原諒他?!?/br> 思維混亂的病人, 提到36這個數字的時候一點也不糊涂,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夏渝州怔住了, 為什么不要提別的?因為不告而別、五年斷交、猜忌懷疑、周樹的斥責羞辱,任何別的矛盾都比摔巧克力要嚴重得多。巧克力最好解決,也就意味著, 最容易和好。 “你呀……”夏渝州想哭又想笑,忽然頓悟了司君的行為模式。 這個人,似乎有一種特別奇怪的堅持。他想要什么,從來不說,會給對方設定一個行為預期,如果對方達到這個預期,他才會行動。 比如,他每天給夏渝州發布任務,讓他送巧克力。等送夠36顆,司君就會以“既然你這么誠懇地道歉,那我就原諒你”為理由,直接跟夏渝州和好如初。 比如,上學那時候每天陪夏渝州學習,等到夏渝州終于忍不住說要他負責的時候,司君第二天就提著紅棗茶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那,原諒他之后,你會跟他說什么?”夏渝州揪了揪司君的頭發。 司君沉默了,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沒聽懂。 夏渝州耐心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便想問點別的。誰知司君忽然抬手去摸他的臉,動作非常緩慢,晃了兩下才摸到:“別怕,我把領地搶回來了,誰也不能傷害你?!?/br> “領地……”夏渝州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你是說,這領地是為了我才去搶的?” 關于最年輕領主的事跡,他已經從不低于十個血族的嘴里聽到過,所說的內容大同小異。二十歲的年輕貴族,直接向十六氏的族長甩手套,要求領地權。那么帥氣,那么英勇。但從沒有人說過,為什么他會突然搶奪領地。 夏渝州捏著司君的肩膀,試圖多問兩句:“誰要傷害我?為什么搶了領地就能沒事了?” 然而司君就說了這么一句有邏輯的話,便又開始犯糊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夏渝州別說話。左看右看,緊張兮兮地問:“這是哪里?渝州呢?剛才還看到他?!?/br> “這是牙科診所,你來拔牙的,坐好別亂動?!毕挠逯葜坏美^續哄他。 “牙科!”司君瞪大了眼睛,“那醫生呢?還沒有給我拔牙?!?/br> 因為嘴里面塞了大量的止血棉,嘴巴合不攏,有口水不停地溢出。夏渝州抽了兩張紙巾,給他擦嘴角,語氣比方才溫柔了許多:“醫生在忙著哄男朋友呢?!?/br> 司君皺起眉頭,似乎對于醫生這種沒有職業道德的行為非常不滿:“那你去提醒他一下,司君的牙還沒有拔?!?/br> 夏渝州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診療單:“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