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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了,我覺得很適合我,我不是靠臉吃飯的演員,也沒有污點,我不怕爭議?!?/br> 她始終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要想在這一行站穩腳跟,爭議是永遠避免不了的。如果她連燙手山芋都接不到,還拿什么和公司高層抗衡。 現在暫且沒有錢提解約,等以后翅膀硬了,再把這件事情抖出來也不晚:“波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這種機會我都抓不住,以后的機會我更抓不住?!?/br> 聞啾這小姑娘留給波哥的第一印象很柔弱,秀氣而內向,他以為她是個沒出社會的小女孩,今天這番話,倒是一點也讓人看不出年紀,她的野心配得上她這顆堅韌的心臟。 她都那么說了,波哥總不可能不給她一個試試的機會,中午聞啾去劇組試音時,波哥還特意抽空準備去劇組打了個招呼,怕她沒有多少名氣被卡下來,誰知道他前腳剛剛抵達,劇組那邊就有人聯系上了他,談的正是他手下藝人聞啾的主題曲演唱合同。 如今這個時代,有天賦固然重要,更多的還是要靠露面,靠爭取。他手下帶的藝人還沒一個像聞啾這樣敢和公司對著干,敢自己去爭取機會的。 得知這個好消息,他特意給聞啾發了一個在公司樓下等她的消息。沒一會兒就看到聞啾開開心心的從里面出來,遠遠的問他:“波哥,我把你聯系方式給他們了,他們讓我回去等消息,你那邊收到沒有?!?/br> 通?;厝サ认?,有戲的都要等個兩三天,聞啾這個當天就能落實,可想制作組很滿意她的聲音。波哥可高興死了,抬手戳了一下她的小細腰:“哎喲,我跟你說小牛犢子,要我手下的歌手都像你那么省心,我就不會喝出啤酒肚了!” 這事兒定的的吧,真是辛苦你的修音師了,不熬七天七夜,也修不好你高音發顫的通病吧?” 自從決賽之后撕破臉,兩個人在公司就再也沒有給對方留情面,說話單刀直入,誰也不給誰留面子:“師姐這是還在生我搶了你代言的事情啊,你自己脾氣不好,惹了柳小姐,不能怪我從中作梗啊?!?/br> “你和綠茶飲料挺配的,讓給你也沒關系?!毖劭粗K亦藍臉色巨變,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陪著聞啾來錄曲子的波哥立刻給兩個人打了個圓場,好不容易把蘇亦藍給請了出去。 “波哥,上頭那邊確定是要蘇亦藍的單曲比我早發一個星期嗎?” 這件事情說來也是許董事長的意思,蘇亦藍在那邊就是特別受寵,不知道吹了什么風,說好了冠軍先發單曲,但公司行程表下來卻是聞啾墊后,明擺著的給她吃閉門羹。 不過令波哥不明白的是,聞啾好像一直沒有對這件事情有什么耿耿于懷,看來她也是接連被上面打壓怕了,不得不聽從公司的安排。 他聽聞啾自我安慰的說了一句:“畢竟她只有一支單曲,比我快一步很正常,我期待她的新單曲?!?/br> - 聞啾把主題曲錄制結束的一個星期后,網絡上首發了電視劇MV,她的嗓音辨識度很高,在配上吳老師的作詞作曲,堪稱天作之合,就連之前因為前歌手爛事纏身的爭議點也被她的實力堵得啞口無言,波哥瞅準機會營銷,很快就把她的個人口碑往上提了一個高度。 回去住處的路上,她翻看著微博上的熱門,終于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接連被公司打壓的委屈消下去不少。直到后來,微博熱門翻到后面,她在五十名開外的熱搜榜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紀淑婉】 這不是紀時宴小姑的熱搜嗎?他聽到聞啾用發顫的聲音說:“紀時宴,你是不是從沒有想過,那些在你心里覺得無所謂的傳言,正是別人揮向我的無情匕首,是你給了柳微對我放肆的權利!” 聞啾的手縮回來以后掙扎了幾下,終于將另一只手腕從紀時宴手里掙脫,她往后推了一步,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曾經但凡把我放在心上,也不至于放任你姑媽對我的身份幾次貶低,帶著柳微鳩占鵲巢,還允許她給你裝修房子!” 說完這些,聞啾緊了緊身上的西裝,轉身便要走,她不過踏出去半步,又被那人擋住,委身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時候你也在,我姑媽在我面前一向是不在乎你的,我以為她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沒想過她會那樣對你?!?/br>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姑媽和柳微是怎么對我的,你曾經又是怎么忽視我的?” 紀時宴用右手抱住他,嗓音啞啞的,他怕自己一松手,面前的這個人就再也不愿意見到自己了:“聞啾,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夠好,我不會給他們機會欺負你了,你別走,我會改?!?/br> 聞啾推開他,往后退了好幾步,和他保持一米開外的禮貌距離,她的眼睛在努力眨了幾下之后,搖了搖頭:“可我,不想給你機會改?!?/br> 她說完這話便徑直出了宴會廳,沒有回頭,直接進了停在路邊的車里。直到車門關上,她聽到徐映天問了一句:“說清楚了?他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吧?” “但凡要點臉的人,也應該知道適可而止這幾個字怎么寫吧?!?/br> 車子準備啟動的一瞬間,聞啾低著頭把安全帶扣上,忽然間從視線里看到一個身影閃過,車門被人拉開以后,伸進來一雙冰涼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她抬起頭時,正好對上一雙發紅的眼睛,男人的眼底彌漫著一抹猩紅:“聞啾,你和我走,我送你回去?!?/br> “紀時宴,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你沒聽明白嗎?”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br> “沒什么好談的?!甭勦睂⒛抗饴涞剿笞∽约旱哪请p手上,看了一眼路邊行人投過來的目光,生怕自己和徐映天被人認出來,她急了,威脅道,“紀時宴,你今晚要是不放我走,我不敢保證你明天還見不見得到我!” 他的軟肋被她握住,拿捏的死死的。偏偏他還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再惹她生氣。他不得不松開手,眼睜睜看著她關上車門,和徐映天一起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的腦海里還在回響聞啾說的那句話:“可是,我不想給你機會改?!?/br> 這句話一直盤旋在紀時宴的腦海里,余音繞梁般,戳的他心里千瘡百孔。 - 昨晚回去已經凌晨,聞啾忙著準備第二天的試音工作,直接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直到早上起來她才看到手機上那一連串的未接來電,夾雜在一排“紀先生”中的,是經紀人波哥兩分鐘前給她打的電話,她將電話回撥過去,一接通就差點被波哥罵死: “小牛犢子,我說你怎么回事???你和徐映天是搞什么呢,昨晚有記者拍到你和徐映天去參加宴會?” 出于紀時宴有跟蹤狂奔的潛質,昨晚徐映天送她回住所時特意開車繞了一個大圈子,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