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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和呢喃仿佛將她的心臟劃開了一道口子,微風穿堂而過,疼的令人皺起了眉頭。聞啾掙扎著醒來,抬手往臉上一抹…… 她好像很久沒有哭過了。 …… 因為那個夢影響了一天的好心情,聞啾早上去公司的時候還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新專輯的錄制已經接近收尾階段,今天結束的很早,從錄音室出來時她剛好碰到意氣風發的波哥:“聞啾,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又有活干了?!?/br> 波哥說的是前不久他一直在談的綜藝節目,聞啾作為飛行嘉賓可以露一面,這個檔期剛好趕上她的冠軍專輯首發,還能給自己做個宣傳,他愉悅松了口氣,說道:“不枉我跟進談了那么久,這機會你一定要抓好了?!?/br> 在如今這個網絡高速發達的時代,不保持足夠的出鏡率就會被遺忘,剛剛拿了冠軍的聞啾保持出鏡率對于她來說比拍廣告要強得多,雖然前期她被蘇亦藍搶了幾個好資源,但波哥總算為她扳回來一局,這個資源比蘇亦藍的高大上很多。 看她有些心不在焉,波哥往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問:“怎么,這么好的資源我都幫你拿下來了,還不高興吶?嫌棄資源不夠好?” 聞啾回過神來:“高興,我當然高興,謝謝波哥?!?/br> 可是比起這件大喜事,讓聞啾掛心的還是昨晚那個詭異的夢,和波哥道了謝,在坐地鐵回去的路上,她又忍不住戳進微博里看了一眼,今天的微博搜索結果里,不管是紀氏還是紀淑婉,早已搜不到一點蛛絲馬跡,就連紀氏集團的官方微博也沒有做任何表態。 她想了想,輸了一個簡稱【jsy】終于在幾個網友的只言片語里尋到一些蛛絲馬跡: --沒辦法,紀家的家風是祖傳的嘛,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了,jsy要是沒救回來,高層可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聽說jsy還吊著一口氣,要真的死了,紀家又只剩下紀老爺子一個人了,祖傳的單傳。 --這熱搜清的牛逼,要是爆出來,你看那紀氏股票還能那么穩? --說到底還是jsy牛逼,吊著一口氣還能把這事兒密不透風的瞞下去,難怪叫資本的力量了。 第四十三章 “宴哥你可真會開玩笑,諾,我見到她了?!?/br> 紀時宴尋著他的目光轉過身去,果然瞧見徐徐走來的聞啾。比賽場一別,除了微博上那些寥寥數語,他已經兩個多星期沒見到她人了,今晚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魚尾裙,領口鑲嵌小珍珠作為點綴,襯的鎖骨精致性感,透著一股清欲清高的貴氣,像只白天鵝似的,他的目光一動不動,隨著她的身影移動著,叫了她一聲:“聞啾?!?/br> 可是這人看他的目光,依然還是那般的淡然和疏離,她輕啟朱唇,叫了一聲:“紀先生,薇姐,好久不見?!?/br> 以前她叫他紀先生,他不會有多少觸動,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叫什么稱呼,她都是喜歡他的。只是今晚這個場合,這個稱呼聽起來就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柳微一聽這稱呼就察覺到了端倪,她不動聲色的往紀時宴身邊挪了一步,眼神里哪里還有什么敵對和戾氣,笑的大方又溫柔。 紀時宴的眼睛里只有聞啾,他有太多的話想和她說,而今晚又是一個“假裝偶遇”的好機會,他看了一眼她手握的高腳杯,問她:“膽子那么大,一個人也敢喝酒了?” 她可沒忘記,紀時宴當初說自己和柳微“逢場作戲”的措辭,今晚兩個人雙雙出現在她面前,想必也是想把自己和柳微的“逢場作戲”進行下去。 她怎么好意思打攪他想要和豪門千金門當戶對的面子工程,這句“一個人”聽來竟然有些可笑??粗媲俺鲭p入對的兩個人,她把那杯酒一口喝下去:“一個人怎么不敢喝酒了?” 今晚的聞啾看起來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紀時宴馬上去搶她的酒杯,但為時已晚,聞啾幾下就把那杯酒喝了個精光,他走到她面前,低著頭問她:“你怎么了?” 不等聞啾回話,剛剛找了她半圈的徐映天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師妹,你怎么跑那么快啊,快來,機不可失,人我找到了?!?/br> 聞啾沒有忘記今晚來這里的目的,她將喝空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很快便跟在徐映天身后進去了。 柳微原本只是想借機嘲諷一下聞啾,沒想到看到了更勁爆的畫面,看今天這意思,好像是這小姑娘拿了冠軍就把紀時宴給蹬掉了??? 眼看著徐映天拉著聞啾走遠,她旁敲側擊的安慰:“宴哥,社會上這種小姑娘還少嗎,你犯不著生這種氣吧?” 她因為紀淑婉的原因和紀時宴吃過幾次飯,他的脾性她喜歡不起來,但奈何家境優渥,父母長輩都盼她趕緊把人拿下,現在正是個好機會,自然想要在紀時宴面前數落一番聞啾,可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身邊那股子驟降下去的溫度,仿佛一瞬間邁進了寒冬區里,紀時宴看向她的目光帶了懷疑和嫌棄: “柳小姐,你還記得紀淑婉嗎?” 柳微被他這忽然冷下去的氣場嚇得倒退了一步,點頭:“我知道,你姑媽她……” “我小姑紀淑婉別的本事沒有,只會插手我的私事,所以,我給了她點顏色……”這話說的柳微后背發涼,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只盛氣凌人的老虎,他低著頭掃視了一眼柳微,眼神鷹隼,氣焰囂張的說了一句話: “柳小姐要是想活的自由輕松,千萬別把我小姑身上那些毛病學過去?!?/br> - 聞啾隨著徐映天來了最里面的宴會廳,見到了白薇說的那位音樂編輯,今天真是托了師兄徐映天的福,聽說她是他的師妹,對方不僅給了她一個去試音的機會,還交換了聯系方式。 聞啾和那位音樂編輯喝了幾杯酒,頭暈的慌,找了個借口脫身后便和徐映天晃蕩到庭院里,準備在這里吹吹風。徐映天問她:“剛剛那是紀總吧,這人是不是有跟蹤狂的潛質?” 紀時宴身上那種跟蹤狂一樣的行為,他第一次見到,以前他尚且可以用組委會的身份光明正大纏著聞啾,現在這又是怎么回事,連身份偽裝都免了: “他不是在跟蹤我,他不過是在旁人面前曬未婚妻,不小心被我撞見罷了?!?/br> 說到底這個狗男人就是想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和柳微聯姻對壯大他的家族有利,和她在一起又能享受貼心周到的服務,他和那些俗人比起來,不過是一路貨色。 想到這里,聞啾抱起了自己的手臂,她忽然覺得自己那幾年間的暗戀錯付給一個這樣的人很可惜,當時真是青春年少,她得到了一顆糖,就妄得到他這個人,她以為追不上是因為身份鴻溝,殊不知那人早已暗中窺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