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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 如今看紀時宴孜然一人,還有些落寂,再結合電視上聞啾的單身人設,柳微恍然大悟: 難道,這兩個人終于分手了? 她忽然想起紀淑婉之前幫她牽線時說的那一番話“現在的男人,誰還不想養只鳥呢?不過就是玩玩罷了。以后結了婚他一定會收心的?!?/br> 想到這些,柳微撩了一下額角的頭發,信步往紀時宴那邊走去:“宴哥,那么巧啊,竟然會在這種交流會上見到你,真是好久不見?!?/br> 這聲宴哥喊的極其親密,在旁人聽來自有一番暗示的意味。 紀時宴是來這里找人的,心思全然不在眼前的柳微身上,他看了一眼,說了句客氣話:“柳小姐,別來無恙?” “我是別來無恙,不過我看宴哥好像有點落寂啊,我記得以前你身邊總是跟著個小姑娘,今天怎么不見她,你們分開了?” 紀時宴和聞啾這段感情,關系確定的很突兀,結束的也很快,他的內心有些抗拒這件事情,便淡淡回了一句:“沒有分開?!?/br> 早就聽說紀時宴這人愛面子,聽他這語氣完全沒有自己還在和聞啾戀愛的自信。只可惜紀時宴剛剛說完,她抬起頭一喝酒就瞥見了出現在同一個宴會廳的聞啾,她用眼神虛指了一下,唇角勾笑,朝聞啾招手: “宴哥你可真會開玩笑,諾,我見到她了?!?/br> 紀時宴尋著他的目光轉過身去,果然瞧見徐徐走來的聞啾。比賽場一別,除了微博上那些寥寥數語,他已經兩個多星期沒見到她人了,今晚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魚尾裙,領口鑲嵌小珍珠作為點綴,襯的鎖骨精致性感,透著一股清欲清高的貴氣,像只白天鵝似的,他的目光一動不動,隨著她的身影移動著,叫了她一聲:“聞啾?!?/br> 可是這人看他的目光,依然還是那般的淡然和疏離,她輕啟朱唇,叫了一聲:“紀先生,薇姐,好久不見?!?/br> 以前她叫他紀先生,他不會有多少觸動,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叫什么稱呼,她都是喜歡他的。只是今晚這個場合,這個稱呼聽起來就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柳微一聽這稱呼就察覺到了端倪,她不動聲色的往紀時宴身邊挪了一步,眼神里哪里還有什么敵對和戾氣,笑的大方又溫柔。 紀時宴的眼睛里只有聞啾,他有太多的話想和她說,而今晚又是一個“假裝偶遇”的好機會,他看了一眼她手握的高腳杯,問她:“膽子那么大,一個人也敢喝酒了?” 她可沒忘記,紀時宴當初說自己和柳微“逢場作戲”的措辭,今晚兩個人雙雙出現在她面前,想必也是想把自己和柳微的“逢場作戲”進行下去。 她怎么好意思打攪他想要和豪門千金門當戶對的面子工程,這句“一個人”聽來竟然有些可笑??粗媲俺鲭p入對的兩個人,她把那杯酒一口喝下去:“一個人怎么不敢喝酒了?” 今晚的聞啾看起來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紀時宴馬上去搶她的酒杯,但為時已晚,聞啾幾下就把那杯酒喝了個精光,他走到她面前,低著頭問她:“你怎么了?” 不等聞啾回話,剛剛找了她半圈的徐映天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師妹,你怎么跑那么快啊,快來,機不可失,人我找到了?!?/br> 聞啾沒有忘記今晚來這里的目的,她將喝空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很快便跟在徐映天身后進去了。 柳微原本只是想借機嘲諷一下聞啾,沒想到看到了更勁爆的畫面,看今天這意思,好像是這小姑娘拿了冠軍就把紀時宴給蹬掉了??? 眼看著徐映天拉著聞啾走遠,她旁敲側擊的安慰:“宴哥,社會上這種小姑娘還少嗎,你犯不著生這種氣吧?” 她因為紀淑婉的原因和紀時宴吃過幾次飯,他的脾性她喜歡不起來,但奈何家境優渥,父母長輩都盼她趕緊把人拿下,現在正是個好機會,自然想要在紀時宴面前數落一番聞啾,可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身邊那股子驟降下去的溫度,仿佛一瞬間邁進了寒冬區里,紀時宴看向她的目光帶了懷疑和嫌棄: “柳小姐,你還記得紀淑婉嗎?” 柳微被他這忽然冷下去的氣場嚇得倒退了一步,點頭:“我知道,你姑媽她……” “我小姑紀淑婉別的本事沒有,只會插手我的私事,所以,我給了她點顏色……”這話說的柳微后背發涼,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只盛氣凌人的老虎,他低著頭掃視了一眼柳微,眼神鷹隼,氣焰囂張的說了一句話: “柳小姐要是想活的自由輕松,千萬別把我小姑身上那些毛病學過去?!?/br> 第四十一章 晚那首“嚕嚕歌”還挺魔性,他開始幻想聞啾今天的表演舞蹈: “紀總,打擾了?!?/br> 他想得入了神,一抬頭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穿著超短裙出現在房門口,他對這女人有點印象,好像小股東退股原因就是因為爭搶她? 蘇亦藍瞧見紀時宴把目光往自己身上停留了幾秒,稍微挺了挺自己的胸,微笑著問了句:“紀總,我行李箱的密碼鎖壞了,想找你幫個忙?!?/br> 說著,她從自己身后拉出來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推到他面前:“聽說男人在這方面特別在行?!?/br> 紀時宴站起來,從她手上接過行李箱。 “我昨晚弄了一晚上也沒打開?!碧K亦藍撩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看他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自己也跟著上去,害羞的補充了句,“你看看,是哪里出了……” 話音未落,只見那行李箱瀟灑的被人抬手一丟,四個輪子轱轆著,沿著門口的過道滑出去一米遠。蘇亦藍驚愕的看著面前的人,他的眉眼低低垂著,往她的眼睛里落了個不屑的蔑視,蘇亦藍強作鎮定: “紀總,你這怎么……” “箱子沒問題,是你有問題?!奔o時宴往前走了一步,硬生生把站在門里面的蘇亦藍逼出去,將門關上時冷冷說了句,“我不是修理工也不是單身,你最好離我遠點!” 早在他進來前就聽說股東群里因為搶人吵起來的事情,憑她今早這表現,還真不是個單純人。為避免之后再有人進來,紀時宴干脆把門反鎖上。 早上忙了三個多小時,后來聽到客廳里熱鬧起來,他這才放下資料,打開門出去,看樣子好像是特別嘉賓來了,十強選手里幾個姑娘的尖叫聲穿堂而過,有些聒噪。 他往前走了幾步,繞到工作人員后面,忽然聽到杜悅音慌慌張張的尖叫聲:“聞啾,聞啾你往前走一點啊,你不是喜歡他嗎,這是真的顧川,啊啊啊?!?/br> 他尋著看了一眼,被隊友們擠在后排的聞啾穿著一條綠色小裙子,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眼睛里星光閃閃,好像是激動的快要哭了。 顧川,好像是她的偶像來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