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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錯了話,有點后悔的戳著自己的手指頭,準備說點小時候的事情緩解尷尬,后來他聽到那個人說了一句:“我忘記了,他們辭世很久了?!?/br> 聞啾稍微松了一口氣,聽他說:“我爸媽留在我腦海里的印象很模糊,聽小姑說好像十五歲就在一起了,我媽十七歲生的我?!?/br> “哇,太年輕了吧!” “明日星光的那個小島,好想是我媽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吧?!?/br> “小嬌妻本妻??!” 聞啾仿佛一個合格的吐槽機,紀時宴說不上兩句她就會很捧場來幾句驚嘆,但紀時宴其實沒有多少印象,能記起來的情節大部分都是聽別人說的。 聊到后面,他沒有聽到“吐槽機”的回應,坐起來才看到聞啾像個小蝦米一樣的縮卷在床尾。他把枕頭拿過去,右手臂穿過她的后頸,用腿把枕頭塞進去墊好,陪著她躺在床尾。 他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身側睡著的那個人卻忽然轉了個身,將臉輕輕貼在他的頸窩里,女孩子清淺的呼吸帶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撲在頸窩上,酥酥麻麻的,撩的人口干舌燥。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睜開眼睛,往下挪了一些,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輕輕喚了一聲: “小鳥,睡了嗎?” 回答他的只有耳邊睡熟了的清淺呼吸,他將視線一寸一寸落到她的粉色唇瓣上,想想腦海里正兒八經的接吻也就只有那么幾次,他這男朋友當的像個隱形人。 喉結在上下翻滾了幾下后,他緩緩湊過去想啄她一口,不料剛剛湊近,他就聽到小姑娘嘴里冒出一句囈語:“狗男人?!?/br> 這不小的抗議聲,激起他的不滿,他用手輕輕往她臉上捏了一下,又氣又好笑的躺回去,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頸窩處按,手指插-入她的發間輕輕撫摸著,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真是個小矯情鬼,分手的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還在夢里罵他狗男人呢。 - 大概是因為江城氣溫宜人,聞啾這一晚睡的很踏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和安全感,后來被房間外傳來的敲門聲吵醒,她這才揉著眼睛爬起來,問:“誰?” “我是誰,我是你波哥!”波哥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精神,看來是終于從昨晚的醉酒狀態下醒過來了,他好像有什么急事,立刻拍了拍房門,“你開門啊,我有急事要找你談?!?/br> 她匆忙的爬起來,忽然間看到躺在床邊上,一只腳快要掉到床底下的紀時宴,昨晚被她拼命往懷里擠,小床面積有限,紀時宴從床底下爬上來以后,根本就沒怎么睡著,這會兒剛剛醒來,還有些懵,就被聞啾塞了一個致命的送命題: “你昨晚竟然沒回去?”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哦,這是你房間,和我的長挺像……” 紀時宴話沒說完,就被聞啾從床上拉起來,仿佛偷情一樣的,慌慌張張的把他往衛生間力推:“我經紀人來了,你躲一下,別出聲,別說話?!?/br> “你說清楚不就好了,喂……” 眼看著聞啾二話不說就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光著腳的紀時宴腳丫子立刻被凍的清醒了過來。他貼著房門聽了一下,她的那位經紀人已經進來了:“你昨晚是不是留了顧川的私人電話?” 聞啾以為波哥找她是工作上的事情,忽然間聽到他進來時說了那么一句話,她有點懵:“是啊,他加的我?!?/br> 波哥思考片刻,往她肩膀上落了個鄭重的巴掌:“昨晚顧川沒聯系上你,電話打我這里來了,他傍晚的飛機,說是想約你談點事情,我覺得你可以去見一面?!?/br> “嗯,好?!?/br> 兩人就站在玄關處,聞啾也沒有請他進去。波哥往她房間里巡視了一圈,視線落到她的洗手間里,捂著自己的肚子說了句:“我昨晚把我那邊的衛生巾吐得一團亂,現在阿姨還在里面打掃,你的應該挺干凈吧,借你的用一下?!?/br> “別,波哥……” 酒店的衛生間距離玄關一步之遙,波哥手長腳塊,一下子便把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股尷尬的氛圍在三人面面相覷的眼神里彌漫開來,愣了幾秒鐘之后,波哥立刻轉過臉看著聞啾,指著她的鼻子連連嘆氣:“好你個啾啾子,好啊,你厲害??!” “波哥,你聽我解釋,這是我……” 波哥這人做事向來麻利,反應極快的從皮夾里數出幾張百元大鈔往他懷里一塞,好聲好氣的問:“小伙子哪家會所的,沒準我認識你們老板,昨晚的活兒你就當沒發生,嘴巴閉緊了,以后才會有飯吃?!?/br> 他cao心的想:聞啾才出道沒多久,要是這牛郎回去把事情抖出來,她的音樂生涯肯定會毀。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膽大包天,得了一天空閑就想玩花花腸子,還舍得花大價錢玩一個那么高那么帥的。波哥暗自替自己看人的目光唏噓,又因為聞啾的所作所為玻璃心碎了一地。 如今這圈子,真是亂吶,人性也扭曲了,道德也淪喪了! 說完這一番職業上的客套話,面前的那個男人卻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房間門口,波哥皺起了眉頭:“怎么,嫌少?還是她點了別的特殊服務?” 這波哥一看就是社會人士,看得出來是個很有經驗的經紀人了。紀時宴扣衣扣時,瞇著眼睛瞟了眼站在波哥身后比小動作的聞啾。 她雙手作揖的模樣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想想有的公司不允許藝人談戀愛,紀時宴只好把這股子委屈往肚子里咽,他將那些紅票子原封不動的還給波哥,臨走時看了一眼聞啾,唇角似笑非笑:“小費免了,她包養我,月結的?!?/br> 第三十五章 她心里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不由往梁順身后看了一眼,如果換做平常,那個人一定早就從車上下來了,但是今天,為什么只有梁順自己來呢? 她把目光重新落到梁順身上,將心里的那些疑惑和預感統統拋之腦后,問道:“梁先生找我有事?” 梁順看了一眼腕表,臉上仍舊掛著一臉著急:“聞小姐,麻煩你跟我回一趟云上城?!?/br> 她雖然滿心疑惑,但看對方一副著急的模樣,只好隨著她上了車。汽車在路口掉了頭,徑直駛上高速,這是前往云上城的最快捷徑。 想起微博上那些捕風捉影的動向,又看今天是梁順一個人前來,聞啾心里便有股說不上來的心慌。她看著自從上車以后就低著頭發信息的梁順,等他忙完了才開口問:“以往總是看到你陪在紀先生身邊,怎么今天只有你一個人?” “哦,是這樣的,”梁順立刻把手機屏幕摁滅,稍微坐直了一些,“紀總他今天有點忙,托我回云上城幫他拿點東西,以前云上城能用備用鑰匙打開,后來紀總改了程序,只能指紋開,我就是想請你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