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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的房門打開后,她那一臉得逞的笑意剛好撞進紀時宴眼睛里,那個人穿的一身西裝革履,好像正準備出門: “笑那么開心,是簽下亞軍協議了?” 聞啾收斂起自己的笑容,問他:“你怎么知道?” “我天天守在你身邊,和你有關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br> 聞啾總覺得這話聽來有點rou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老實交代道:“我不想做案板上的魚rou,我是不會簽的?!?/br> 話音剛落,那個人便落了雙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我知道你不會簽,你要是信任我的話,明天就安心準備比賽,我承諾你會讓這場賽制變得公平透明?!?/br> 紀時宴進組委會是因為他頂替了那個中途退股的小股東位置,這種蒼蠅腿一樣的股份,實則沒有多少說話的權利,更何況這是大股東百代音樂的意思。 聞啾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在組委會有話語權嗎?” 紀時宴莫名有些想笑,在聞啾這種小姑娘眼睛里,果然方就是方,圓就是圓,他笑了笑,踏進電梯時說了一句:“拿出你最高的水平,如果你有站在那個高度的能力,群眾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br> 聞啾一頭霧水,在電梯關上的瞬間看到那人自唇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帶了點狂妄和囂張,有些痞痞的。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牽引著跳動了一下,愣在哪里站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后來她打開門鎖進去,走到書桌前才覺得桌子上的擺設有些不對勁,她那本記錄著總決賽原唱曲目的日記本好像被人動過…… - 紀時宴直達電梯到一樓,剛剛出去就聽到蘇亦藍坐在一樓的沙發上圍著一堆姐妹哭哭啼啼,說她真的沒有推聞啾,是她自己倒下去。 他忽然想起剛剛在電梯口看到小姑娘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想了想,他又折回去,走到那群小姐妹中間,問蘇亦藍:“怎么了?” 蘇亦藍看到紀時宴忽然搭理自己,立刻把剛剛的場景還原了一遍,但她絲毫沒有提到自己搶了聞啾布偶的事情,她哭的十分委屈:“不過像聞啾那么善良的人,肯定不是故意摔倒讓我背鍋的,她一定不小心摔倒的?!?/br> “我也覺得她是個善良的人?!奔o時宴勾了勾唇角,看了一眼哭花了眼線卻絲毫不知情的蘇亦藍,“蘇小姐今天眼妝畫的不錯,有那種陰溝范兒?!?/br> 陰溝范是什么范兒? 蘇亦藍還沉寂在紀時宴的夸獎中,下一刻就看到他輕佻了一下眉毛:“就是陰暗到連男人都勾不到的范?!?/br> 大長腿走的快,到了門口他才聽到那群塑料姐妹花捂著嘴巴偷偷的笑,而蘇亦藍的哭聲則更加委屈了。 在莊園門口等候多時的梁順看到他出來,立刻給他開車門,說道:“紀總,那邊剛傳來消息,許董事長的飛機八點半抵達?!?/br> 他看了一眼腕表,上車后直接下令:“老周,直接去機場,截人!” …… 另一邊,百代音樂董事長許邵剛剛被人截胡了一筆投資,自從下飛機開始他就一直沒什么好臉色,上車以后更是直接發起了火,將礦泉水瓶直接捏扁,砸進垃圾桶里。 他冷著臉和和助理方健交待:“你去好好查查,這個天陽投資到底是什么來頭,它到底有什么背景搶我的訂單?!?/br> 許邵涉足投行一年有余,發展的還算順風順水,昨天那筆訂單是早在兩個月前就明確過合作意向的,沒想到臨門一腳,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給搶了去。 不曾想車子剛剛開出幾米,一輛黑色的賓利就直接從他的左前方超過,一扭方向盤堵住了他的路。 助理方健看自家老板被人堵路,立刻打開車門下去,抬起手便罵:“你給老子下來,你他媽找什么茬?” 那賓利車的后門打開后,下來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男人身材碩長,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聽見方健的謾罵,他斜斜投了個目光過去,目中無人的瞟了他一眼。 方健這下是真的跳起來了,又罵:“碰瓷的,你啞巴了?” 當今這個世道,賓利碰瓷勞斯萊斯也算是少見,方健來不及細細思考,就見那男人無視他,直接走到勞斯萊斯車窗邊,敲了敲車玻璃。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名片遞進去,不等他出聲,正在氣頭上的許邵立刻將那張名片丟了出來:“毛頭小子也敢擋我的車,你算哪根蔥?” “許董事長,我不僅敢堵你的車……”許邵只當自己遇到了什么碰瓷公司,不等他把門鎖上,那人便強勢的拉開了車門。 車上暖白色的燈光映照在那人的半張側臉上,男人臉部輪廓精致冷漠,透著一股子矜貴清列的傲氣,看到許邵抬起頭來,他似有似無的勾起一邊唇角,眸子里藏著一抹蔑視的笑:“晚輩,紀氏當家紀時宴?!?/br> 第三十一章 聞啾因為他多此一舉的解釋紅了臉頰,她抱緊手上的衣服,低著頭就往以前自己住的那個小房間走,但通向保姆房的那扇門好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堵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封上的墻壁。 “你離開以后,我就找人給封了?!奔o時宴跟在她的身后,說道:“我不想你再把自己放到那個位置上?!?/br> 以前,她對他客氣又尊敬,當真把她mama那一套學的有模有樣,在保姆間的電梯還能打開的時候,她幾乎從不出現在主廳里,早上他起來前,她已經把主廳打掃完,晚上回去她又已經睡了,兩人被這間大大的房子錯開,一周見不了幾次面。 一個周末,他留在家里午休,想和她聊會兒天,但等了一中午也沒見到人,進去逮人才發現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于是,為了多見她一點,他對電梯樓層動了點手腳,從此那個電梯就再也不在她所在的樓層停頓了,她每次都必須經過主廳的那條路出門…… 他動過想要讓她住的近一點的念頭,但一想到她平日里對自己那般的畢恭畢敬,小姑娘自尊心強,有些關照和念想,慢慢也就被彼此之間的以禮相待拋到了腦后,如果這樣做會讓她的心里有一種“報答救命之恩”的輕松感,那也沒有必要去打擾,畢竟那時候,他們誰也沒有開口說喜歡,也不是擺在明面上的情侶關系: “其實我應該主動和你說喜歡的,但我總是想讓自己成熟一點,堅定一點?!?/br> 學校里,工作上,有關于女孩子喜歡一個人的目光他看的太多,有的姑娘沒有從他這里得到回應,很快就會轉換別的目標,曾經的他對愛情抱有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向來不屑,向來蔑視。他的猶豫不決,理所應當的吊著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促成了聞啾離開的最大原因。 他以為自己不會淪陷,明白過來時,早已陷入深淵,沉溺在她的溫柔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