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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合,就連之前因為前歌手爛事纏身的爭議點也被她的實力堵得啞口無言,波哥瞅準機會營銷,很快就把她的個人口碑往上提了一個高度。 回去住處的路上,她翻看著微博上的熱門,終于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接連被公司打壓的委屈消下去不少。直到后來,微博熱門翻到后面,她在五十名開外的熱搜榜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紀淑婉】 這不是紀時宴小姑的熱搜嗎? 出于好奇心驅使,她皺著眉頭點進去看了一眼,好像有人在清理廣場,里面什么都不能看到,只能在幾名網友下的留言看到一些只言片語; ——臥槽,紀氏的公關牛逼了,一下子就全沒了,熱度降的好快! ——你也不看看事件主人公是什么人物,紀時宴這總裁可不是白當的。 從這些只言片語來看,好像是紀氏出事了? 聞啾皺起了眉頭,吃了一個無頭無尾的瓜。結果她剛剛抵達小區門口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紀時宴的那輛黑色賓利就停在小區門口。 不等走過去,她就看到梁順從車上下來:“聞小姐,我可算等到你了?!?/br> 第二十七章 聞啾在業主群里找到了開鎖公司的電話,聽說是鎖舌卡在里面,對方表示要明早才能安排人員上門,掛斷電話以后,她躺在床上悠悠的嘆了口氣,忽然被響起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一個人住習慣了,差點把外面的紀時宴給忘了,她開口轟人:“你到底要干嘛?” “聞啾,湯我加熱放在你門口了,你嘗一下?” 聞啾貼到門背后,側著耳朵聽了幾分鐘,沒聽到外面的動靜,這才將門鎖扭開。 門口的小板凳上放了碗冒著熱氣的雞湯,好像還能在里面看到些藥渣子,應該是什么藥膳一類的燉法,她蹲在地上,往嘴里喂了一口,雞湯沒有想象中那么油膩,被某種甜味的藥膳蓋了過去,入口回甘,她還從沒有喝過那么特別的雞湯,一連幾口后,很快就見了底: “要不要再來一碗?” 她蹲在臥室門口,聽到聲音,一抬起頭就和那個人的眼神對上,他剛剛可能在用她的爐灶,外面的大衣一脫,便只剩下里面的一件英倫風毛衣,聞啾看到那件毛衣后,愣了一下。 那是大一那年寒假她送給他的毛衣,她第一次去外面做兼職,賺了四百多塊錢,毛衣是三百九十二,后來她自己又花了些時間改造,幾乎花掉了她所有的工資,送給他的那個晚上,她坐在客廳里等到凌晨三點鐘,她以為他會很開心,很驚喜,但是收到這個禮物的紀時宴,連笑都沒有笑,他問:“你等一晚上就為了送我這種東西啊” 那年同學間流行韓劇,她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像紀時宴這樣好看的臉配上這種毛衣,是典型的男主角扮相,可是她等了很久,一直沒有看到她穿這件毛衣。 她力所能及,送給他最好最貴的禮物,到頭不過換來他的不屑一顧和輕視,連一句好看的夸獎都沒有。 曾經對他的那一腔熱血和愛意,就是被這樣的細節一點一滴打敗的。 如今看到面前的人穿這件毛衣,卻早已沒有那時候的歡欣雀躍和期待。 期待和感情一樣,都有一個保質期,過了那個時間段,再多的彌補也不過徒勞。 她起身進了廚房,就著水把碗筷洗干凈,她做這些事情時,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后,她被這種叮囑看的渾身不舒服,扭頭看著他:“今晚開不了鎖,你睡客廳,明天一開門就趕緊走吧?!?/br> 她皺著眉頭轟人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奶兇奶兇的,以前他根本不怕她,今晚卻不知怎么的,聽到這句逐客令以后莫名覺得心里堵得慌,都說好脾氣的人都有自己的性子,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這把溫柔刀,真是刀刀擊中他的要害。 聞啾去臥室里翻出一把新牙刷遞給他:“諾,是三塊一把的手動牙刷,你要是嫌棄的話,也沒別的牙刷了?!?/br> “不嫌棄?!?/br> 紀時宴左手殘疾,在云上城的生活起居都有那些電子產品輔助,這種要兩只手完成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應該有困難,聞啾沒有走開,站在洗手間看了一會兒,猜想這人可能會讓她幫忙擠牙膏,誰料那人將牙刷在手上轉了一圈后,咬在嘴里,利落的往上面擠了一坨牙膏。 他斜睨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聞啾,把她的牙刷也擠上牙膏,遞過去,咬著牙刷和她說話:“你幼兒園沒畢業,等著排隊刷牙?” 聞啾抬手奪過去,接了杯漱口水,后來她聽到他問了句:“你是不是想幫我擠牙膏?” “你別給自己加戲?!甭勦逼骋娏绥R子里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這種情況換做別人我也很樂意幫助他擠牙膏。 言下之意說的再清楚不過,她把感情問題和幫助殘疾人的情緒分的很清楚。他慶幸剛剛沒有賣可憐讓她幫忙擠牙膏,同情和愛,是兩種不一樣的感情,她一直分的很清楚。 可正是因為這種分得清楚,才會讓紀時宴的心里漫起一股涼意,她對他,真的一丁點愛都沒有了。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揮霍無度,辜負了一個小女孩子純真炙熱的愛意。 - 紀時宴的失眠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今晚不知道怎么的,一沾到沙發上的枕頭就睡的很安慰,他做了個夢,夢里的聞啾穿著婚紗,挽著他的手臂和神父說道“我愿意”,他看不清楚她的臉,心里卻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幸福感,那個世界里的時光過的飛快,轉眼他們就已經有了孩子,過起了像正常夫妻一般的柴米日常,這個夢的結局,被窗外的汽車鳴笛聲吵醒。 他坐起來,看了眼依然亮著的燈光,窗外晨曦微醺,路邊漸漸變得嘈雜起來。 聽說夢境都是相反的,果然如此。 他的身邊沒有聞啾,也沒有孩子,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枕頭。他隱約聽到聞啾的房間里傳來些音樂聲,湊到半開著的門縫里看了一眼,不知何時起來的聞啾正對著手機鏡頭跳舞。 她穿著紅色的格裙套裝,在活潑的音樂中舉著手中的扇子跳舞,扇子一開一合之間,那小蠻腰若隱若現,露出一片旖旎風光,她雖然纖瘦,但該有rou的地方還是有,這種少女元氣滿滿的舞蹈,簡直要命。剛剛起床就看到這種場面,實在是不得紓解,紀時宴抽身離開,去洗手間抹了把臉,回來時便看到聞啾已經跳完了,她對著電腦那端問道: “老師,你看看還有沒有要改進的地方?!?/br> 她剛剛難道是在上網課? 不等他說話,紀時宴就聽到了徐映天的聲音:“師妹,沒想到你進步那么快,我覺得已經很好了?!?/br> 不是網課,她是在和徐映天視頻,她竟然跳舞給徐映天看?! 紀時宴頭腦一熱,把門推開就徑直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