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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抹布,拿來擦桌子它不香嗎……” 高惜文早就看聞啾不順眼了,這會兒看她一臉狼狽,喉嚨也受傷了,她笑的更放肆:“你這鴨嗓子是怎么回事啊,該不會這才是你本來的聲音吧?真是難聽……” “啪”的一聲,那一個響亮清脆的巴掌聲讓化妝室的幾位學員們都愣住了,被打的高惜文目光呆滯的愣在原地,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臉,發瘋一樣的尖叫著要打回去,“聞啾,你竟然敢在這種地方動手?!?/br> “現在錄制結束了,我為什么不能動手?” 高惜文雖然比聞啾高了一點,但到底比不上從小就摸爬滾打的窮孩子,聞啾抬腿一掃,直接把人撂倒在地,騎在她的身上扒衣服。 高惜文的那些小姐妹萬萬沒想到聞啾是個女漢子,誰都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看著聞啾三下五除二把高惜文的衣服扒下來,高惜文的頭發在剛剛的撕扯中亂成了一個雞窩,她狼狽的坐在地上,看到聞啾面色冷靜的把她的大衣穿在自己身上,氣到尖叫: “聞啾,你他媽是窮到吃土了嗎?搶我的衣服穿!” 她抬起袖子聞了聞味道,從自己包里翻出一瓶香水噴了噴,然后蹲在地上揪住她的衣領,把人提起來,冷眼威脅了一句: “我不僅穿你的衣服,還給你時我還要剪成抹布!” 第二十二章 高惜文因為她這番毫不手軟的cao作愣住了,她跪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想起這女人剛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不敢再動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穿上衣服出去。 她才不會那么傻,知道自己體質容易感冒,這種時候還管這衣服是怎么來的。杜悅音像個小跟屁蟲似的,撐起傘追出去,問她:“聞啾,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拼車嘛?” “我們倆是相反方向?!甭勦笨戳艘谎弁蟊?,“我還能趕上最后一班地鐵,你別在外面晃蕩了啊,乖乖回去?!?/br> 杜悅音的性子就像個小孩子似的,這聲乖乖回去聽起來有點大jiejie的意思,她鼻頭一酸,有些感動,撐著傘招來一輛出租車。 聞啾有意識的記了一下杜悅音的出租車號牌,這才撐起傘,加快了腳步往地鐵口走。末班地鐵是十點半,再不走快點恐怕要來不及了,轉過大樓的拐角后,有個人影從視線里一晃而過,聞啾放緩了腳步,將目光落到了前面撐著傘的那人身上。 她都快忘記了,梁順發信息說的那件事情。 冬日暴雨透著一股浸入骨髓的涼意,那人撐著一把黑色雨傘站在墻邊,上身一件修身大衣,身段襯的高挑清瘦,不過隔了一天沒見,往日他身上那種高不可攀的氣息似乎被雨水所掩蓋,整個人看起來平易近人了不少,聞啾和他對視了一眼后,立刻裝作沒看到,面無表情的擦肩而過。 形同陌路這種事情,在她那個眼神里看來還真是傷人,他舉著傘跟上前,說道:“你來參加比賽這種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說一聲呢?” “你現在沒有資格知道這種事情?!?/br> 平日里他從不去在意她的行蹤,反正肯定是學校工作兩點一線,昨天他在某個她喜歡吃的江南菜系學了一道菜,一早便想拿來討好,誰想在門口吹了一早上涼風才發現她不在家。 她把他的聯系方式拉黑的徹底,紀時宴只好親自派人去找,直到安保部門要聞啾的照片時,紀時宴才后知后覺,他竟然沒有她的照片。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找她。想到這些,紀時宴就覺得自己內心泛起一股蒼白無力的挫敗感。 商場上如日中天,萬人之上的紀時宴,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個感情上的失敗者。這一整個中午,他一直在和安保部門打電話,瘋了一樣的找人。浦城這個城市在他眼里寸土寸金,房地產開發也早已飽和,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偏偏就是找不到人。 后來知道她參加了明日星光的選秀,且已經靠自己的實力進了二十強,他的內心更加的自責,關于她的那些簽約合同他看過,雖然不滿意,卻也沒有讓梁順再繼續跟進,回想起那么多年,他雖然知道她有唱歌的天賦,打心眼里還是不希望她蹚渾水。 他想:聞啾膽子很小,連出城都不敢,更別說登上舞臺去唱歌,他有大把的財力,她只要留在他的身邊,他就能滿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希望聞啾像籠中鳥般陪在他身邊一輩子。 可現在的發展明顯已經超出了掌控,她走的越來越遠,眼里也沒了他的存在。天空中的雷鳴一聲接著一聲,走在前方的聞啾似乎說了一句話,但她今天的嗓音聽起來很小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唱歌的緣由,紀時宴并沒有聽清說什么,他繼續跟在她身后: “我送你回去,我的車就停在前面?!?/br> 聞啾既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和他有瓜葛,可是喉嚨里那些灼傷的感覺又一直在提醒她不能動怒,不能大聲說話,她一咬牙,一個勁的搖頭后,快步往地鐵口走。 真是天公不作美,抵達地鐵口的時候,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地鐵口的門鎖緩緩降下來。紀時宴把右手的傘舉高了一些,彎著腰挪到她的傘下面:“聞啾,你連和我說句話也不耐煩了嗎?” 她以前從不知道這人如此喜歡糾纏,至少在梁順的口中,紀總裁從不屑于去求什么人,他站的實在是太高了,現在忽然之間低著頭看她,她甚至還有些不習慣,撐著自己的傘往后推了一步后,聞啾說道: “我說我可以打車回去,我希望你不要再跟著我了?!?/br> 暴雨的聲音很雜亂,聞啾也不知道他聽清楚沒有,她走到馬路邊想打車,下一刻就被他的右手拉住手腕骨,牽著她往停車的方向走。 紀時宴沒有左手,想要撐傘躲雨就不能拉她,想拉住她就只能自己淋雨。 他的力氣實在太大,聞啾喉嚨受傷,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被人硬拉著往前走,宛若樹葉一樣輕飄飄的,她看了一眼被他收好放在垃圾桶上的高定雨傘,又順著他的手往上移動,從她的視線看去,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頜角和那雙緊抿的唇線,后來終于走到停車的地方,司機先生立刻撐著傘出來迎接,忙問: “哎呀,紀總,你怎么淋成這樣,傘呢?” 如果非要讓他這個左手殘疾的人做選擇,他寧愿右手一輩子牽著她不放開。只是很可惜,幻想很快就被現實打碎,聞啾掙脫了他的手,司機先生馬上開了門:“你是聞小姐吧,請進?!?/br> 為了能隨時出現在聞啾身邊,沒辦法開車的紀時宴聘了個夜間司機,司機老蘇是新來的,他只曉得紀時宴要去接聞小姐,但這個女人和他是什么關系,他就不清楚了。眼看著聞啾不進去,司機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