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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小路,有監控又怎樣?”剛剛撕破她衣服的男人點燃手上那只煙,微微瞇起了眼睛,面前的女孩子身材嬌小,柔弱的仿佛一片枯葉: “小姑娘,我看你是個聰明人,這附近有家酒店,你要是愿意陪我們哥倆解解饞,我們就放你一條路?!?/br> 聞啾怎么可能答應這種荒唐的威脅呢,她觀察者四周的情況,往里面跑是個死胡同,唯一的路已經被這兩個人堵死了。 情況十分糟糕,她現在身處一個孤立無援的境界,如果這種時候他在就好了。為什么這種時候他偏偏不在呢? 想到這里心緒難免受到影響,聞啾眼圈一紅,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滾落,哭著央求: “放過我,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只是一個窮學生,我什么都沒有?!?/br> 她的眼淚和服軟,不過只能激起對方更加強烈的欺凌欲望,兩個人使了個眼神,一人揪住她一只手,強行將她從地上拖起來,忽然,她聽到不遠處的街頭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不等開口,對方已經死死捂住她的嘴巴,扣住她的手腕,他們并排靠在一起,企圖遮掩這巷子口有三個人的事實: “這怎么掉了把吉他?” 是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回想起剛剛她丟下吉他的地方,他們距離她不過百米,聞啾掙扎著,從嘴里發出嗚嗚咽咽的哭聲,聽到那兩個腳步聲漸漸遠去,聞啾把心一橫,使勁往男人手上咬了一口: “cao——” 小流氓怒罵的叫喊聲終于吸引了注意力,眼看著那兩個身影漸漸走進,聞啾抓緊機會往男人下體一踢: “救命,救救我——” 巡邏的民警耳朵靈敏,忽然看到巷子口里竄出來兩個落荒而逃的男人,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追了上去,得了自由的聞啾抱著胳膊跌跌撞撞的跑出來,被腳下一塊翹起來的地磚絆倒,恰好倒在剛剛丟掉吉他的地方,顧不得腿上的疼痛,她立刻將包袋拉開,抱出來慌慌張張的看了一眼,琴頭和琴頸由于重壓已經裂開,只余琴弦還堅強的將兩個部分連在一起。 聞啾眼圈一紅,這可是mama送給她的最后一件禮物。 忽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把她從悲哀的情緒里拉出來,她接通電話,聽到里面傳來個熟悉的嗓音: “小鳥兒,現在到家了嗎?” 剛剛明明有滿腹委屈和難過,到了這種時候去而不知為何開不了口了。 聽他那邊傳來一陣嘈雜又喧囂的音樂聲,好像是某個俱樂部,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水,將目光落在那把吉他上,忍不住在心里想,在她的人生里,會不求回報對她好的那人,其實早就已經離開了。 “小鳥兒……” 那邊的叫喚把她的思緒打斷,聞啾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我在路上遇到兩個流氓,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br>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br> - 紀時宴趕到警局時,兩位巡邏的民警已經抓到了那兩個逃跑的流氓,做完筆錄的聞啾抱著吉他坐在椅子上等人,眼神有些渙散,也不知道再想什么,紀時宴無意瞥見她肩膀上那塊被撕破的衣服,眉頭緊蹙,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膀上: “對不起,我來晚了?!?/br> 聞啾搖了搖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看向他時勉強的勾了勾唇角: “你有事的話,你先忙你的?!?/br> 紀時宴沒有聽出這話里的委屈,聞啾畢竟是那么懂事的一個人。 他去里面了解情況,這才聽到今晚執勤的民警提到: “小姑娘挺勇敢的,都沒哭過?!?/br> 哪怕知道聞啾的年齡,在警察叔叔的眼里看來,這不過是個看起來好像被大人保護很好的女孩子而已,叫聲小姑娘也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過畢竟是個女孩子,做家屬的還是應該留個心,上下班派個人接送一下應該也不耽誤多少時間吧?” 從執勤民警哪里了解過情況,紀時宴道了謝,他走到門口去接人的時候,聞啾已經走到了派出所門口,她穿著他的黑色外套往前走著,整個人都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很是令人心疼。 他跟上她的步伐,牽住她的手:“明天我來接你回家?!睆倪@里到云上車這十多分鐘路程,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是他大意了,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揉了揉。 聞啾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 “阿宴,你今晚是不是一直在忙?” “和蔣野在外面談事情,聊得入迷了些,沒注意到你的微信?!?/br> 紀時宴知道她問這句話的意思,往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她嗅到他身上除了酒香,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那一款香水米彌也有,是一款女用香水,她問他: “你身上還有香水味,女生用的那種斬男香?!?/br> 他低著頭嗅了嗅,眉頭皺起來: “這你都聞得出來?那種場合怎么能沒有女人呢,我沒有胡來,你放心?!?/br> 小姑娘心思細膩,會胡思亂想也無可厚非,他無所謂的揉了一把她的頭發: “你這小醋壇子,怎么總是喜歡問東問西的,以前那樣不好嗎?” 以前? 以前是什么樣的呢?在確定關系以前,她把自己當成他的房客,把他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仰望著他,小心翼翼的暗戀著他,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十分卑微的地方,所以對他言聽計從,也從不敢反抗。 現在他說他喜歡以前那樣,聞啾又有點莫不清楚了,她的腦子里亂成了一團漿糊。 “聞啾,你只需要保持自己的單純就好,有的事情不需要摻和?!?/br> 他好像把她丟在了一個充滿著條條框框的世界里,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那都是有規矩,有條理的。 - 那晚回去,聞啾做了一個和以前有關的夢。 母親去世以后,她背著書包重新回去大伯家,卻被那一家人攔在了門口: “聞啾,你mama已經死了,也沒人給我們生活費養你了,你這年紀,是不是可以養自己了?” 大伯母臉上掛著歉意,手卻緊緊握在門把上,把那道門的入口堵得嚴嚴實實,自從父親失蹤后,大伯父總是喜歡在喝酒醉的時候打她,每次大伯母看到也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堂兄堂姐更是視若無睹,躲在門背后偷偷的笑。那晚被那一家人趕出來,堂哥看上了她的吉他,跟了一路,最后把她堵在小巷口揍了一頓: “你媽都沒了,也沒人教你彈吉他了,你還背著這破吉他干什么?給我玩玩吧?!?/br> 聞啾抱著吉他死不放手,手腕上和背脊上都是腳?。?/br> “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東西,你連這東西都要搶走,你還是人嗎?” “你先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還是不是人吧?!?/br> 堂哥從她手中搶走了吉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