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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搖頭,“不用不用,真不嚴重,就是看著嚇人而已,現在都快好了?!?/br> “行了!你哪兒那么多話,安國去把自行車給推出來?!敝苋萑滩蛔√吡俗约依项^子一腳,吩咐安國去推車。 琳瑯沒敢抬眼,連忙跟著安國退了出去,直到把車推出門,這才松了口氣。 “干嘛呢你?羅同志腿上有傷,回頭要是一直不好,我那好侄子又該埋怨我了?!敝钡搅宅橂x開,方支書才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自家老婆子。 周三妮笑得神秘兮兮,“放心,你侄子謝你還來不及呢?!?/br> 什么意思? 方支書沒聽明白,還想再問,可惜周三妮已經施施然出了門,不再理他了。 一個小時后,陽光開始升溫,琳瑯也已經到了部隊門口。 “你好,我找一下偵察營的方連長,麻煩給去個電話,就說有人在門口等?!?/br> 部隊大院門口的哨崗是有電話的,琳瑯也進不去,干脆就在門口等著了。 沒多久,就見到了小跑來的人。 “琳瑯,你是來換藥的?來,快進來?!狈狡浇虿亮瞬令~頭上的汗招呼道,再不來他都忍不住要請假了。 這都什么開場白? 琳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把跨這的水壺取下來遞了過去,“我去市里換過藥了,這是涼茶,解暑的,每天喝,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你把水壺給我拿過來?!?/br> 說完,也不等對方多話,琳瑯轉身騎上車走了,早點兒走太陽沒那么毒,不然她可真是要被曬成咸魚了。 方平津還沒反應過來,琳瑯已經成為了遠方一個背影。 這? 方平津看看手里的水壺,什么意思? “方連長,嫂子真好,還擔心你訓練太熱中暑???”剛剛幫忙打了電話的小戰士忍不住有些泛酸,怎么就同人不同命? 是這樣? 方平津看看水壺,又看著琳瑯離開的方向,直到遠方的人影變成一個黑點消失不見,還一動不動地看著,嘴角泛起可疑的笑意。 小戰士看不慣了,“行了,人都沒了!”還看?他這沒對象的就活該這么受著? 方平津猛地回神,意識到旁邊有人再看,嘴角下拉,板起臉,清了清嗓子,轉身看向一旁的戰士,教訓道:“站崗就站崗,不知道站崗紀律嗎?不許說話!” 視野里,十米內再沒有別人,方平津忍不住摩擦了一下手里的水壺。 “下不為例!”丟下這句話,方平津匆匆走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文,堰橋,好看的 文案:陳穎赴約途中發現自己是穿書的。 她的未婚夫江恒,英俊多金,溫柔儒雅,善解人意。 不過,他解的是眼前這朵白蓮花的意。這種垃圾,誰要誰撿去! 她有空還不如把心思花在夢里的小包子身上,夢中她成了一個九十年代的農村姑娘。 帶著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家伙,保護著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小家伙心理脆弱,陳穎只能說:“養娃太難了!” * 周明毅目光如炬,出手狠辣,是投資界追捧的大神。 沒有人知道他害怕黑夜,害怕做夢。 兒時的痛苦經歷是周明毅的噩夢,偏偏這些經歷如影隨形,反復出現在他的夢里。 近一年,他的夢里出現了一個人,在他最恐懼無助的時刻,對他說:“多多,有姑姑在,別怕!” 他的噩夢被她一點一點地驅除,心被填滿! 周明毅以為姑姑只是他臆想的夢里人,沒想到有一天他們能相遇! 她的未婚夫欺騙她,她爸聯合了外人逼迫她? 嗯,天涼了,駿鑫可以破產了! ☆、第 55 章 ‘砰’! 二樓最左邊的辦公室被猛地踹開。 黑得像煤炭, 身材壯得像個熊一樣的男人收回腳, 氣勢洶洶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下。 “你能耐了?是不是以為立了幾個功你就能上天了?居然打架?國家培養你是讓你打同志戰友的?還以下犯上?你怎么不連我一起打了?” 章正明抄起手上的被子就朝對面站著的人身上砸去。 方平津反應迅速,側了側身,躲了過去,只聽鐺地一聲,杯子落地。 “我的杯子!”章正明迅速跳起,沖過去撿起杯子, 心疼的看著又掉了兩塊瓷的杯子, 轉身對著方平津咆哮,“你還有臉躲!這可是你嫂子給我買的!” 方平津懶得搭理他,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摔了?!?/br> 言下之意, 裝模作樣給誰看? 章正明被氣得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來, 心疼地摸了摸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子上。 “要不是你氣我, 我能摔杯子?”章正明瞪一眼眼前的死人臉,他從新兵分到手上的時候就沒能制住過方平津,早就死心了, “說吧?打算怎么辦?” “你應該問他要怎么辦?!狈狡浇蛘Z氣冷淡。 章正明氣笑, “他怎么辦?方平津,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動手打人, 打的還是個副營長,你一個小連長你倒是挺厲害???別以為你有個當師長的叔叔這事兒就沒人追究,你還在這兒跟我橫?老子剛剛被叫過去罵的狗血淋頭都是你害的!” 大清早的剛起來就被叫去旅部,劈頭蓋臉給他一頓訓, 他還暈乎半天,結果居然是這個小子給他惹的禍,氣得章正明早飯沒吃就把人給叫來了。 “我沒覺得我厲害,但倒是真不知道江河山居然有臉去告狀?!狈狡浇蛱袅颂裘?,問道:“他怎么說的?” 能怎么說?人家一個副營長被你一個連長給打了叫人家怎么說? “是被上頭看到了問出來的?!苯由街е嵛岬?,能說什么? “這到底什么情況?我跟你說,你這個處分和檢討可是免不了了啊,能耐的你!”章正明斜了對方一眼,這氣算是消了一點兒,端著杯子去倒水。 方平津呲笑,“我敢寫他倒是敢接嗎?” “得了你!”章正明重重放下手里的被子,臉上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這個處罰不算重,我都問過了,人家幾個好端端的在說笑,你上來就動手,是不是你不對?人家和你又沒仇,平時也不接觸,就算當時說話隨意的點兒,那和你有什么關系?部隊里都是大男人,難免有時說話不注意,你不愿聽走開就是了?!?/br> 他也是個護短的,特意打聽了一下,跟著的那幾個人都說不知道為什么方平津會打人,但是他不蠢,大致是明白了,估計前頭幾個人開了幾句黃腔,嘴巴不太干凈,方平津在后頭聽不下去動的手。 “走開?”方平津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嘴角掛起嘲諷的笑容,“你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