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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見自家二哥已經不好意思了,也就閉了嘴沒在貧下去,“二哥,你沒怎么來過,我帶你去?!?/br> 玉米淀粉,她之前特意做了一些出來,糯米之前也碾成了粉,材料還算不用準備太長時間。 琳瑯煮了秀芝帶來的半暖壺牛奶,大部分干脆就搗了些姜汁出來,做了幾碗姜撞奶,剩下的放涼備用。 做雪媚娘,關鍵在奶油,這個沒有,琳瑯就改成了糯米糍,糯米是南方的叫法,在北方又叫江米,產量不高,種的也不多,尤其西北這一塊兒,種的很少,應該還算稀罕。 花生和芝麻小火炒熟后去掉外皮碾碎,加入白糖混合均勻,餡料就做好了。 外皮用糯米粉、玉米淀粉、牛奶,一點白糖和一點豆油混合均勻,攪拌成沒有顆粒的粉糊,用紗布過濾一道后上鍋蒸熟,然后取出來,稍微揉一下,也可以用搟面杖搗一下,這樣會更筋道些。 “讓開,趕緊給我把案板拿過來?!绷宅槾蜷_鍋蓋,踢了一腳快把頭伸到鍋里的秀芝。 “我來,我來!”已經挑完水也在一旁看著的方安國十分有眼力見兒,不能秀芝轉身,他已經拿出了案板。 方安國放好案板,轉身又去拿了塊廚房里擦手的抹布,這幾天跑下來,他已經全都熟了,“姐,我來,別燙著你,我皮糙rou厚的沒關系,你讓開?!?/br> 方安國這狗腿的樣子惹得琳瑯忍俊不禁,側身讓開,想著一會兒是不是多分方安國兩個才對的起他? “馬屁精!”秀芝小聲嘟囔一句,惹來自家大哥的瞪視。 琳瑯只當是沒看見兩兄妹之間的暗涌,出去洗了個手,回來就開始揉這面團。 先搓成長條,然后在分成小劑子,搟面仗搟出薄皮之后,把餡兒料包好,裹上一層炒熟的糯米粉,糯米糍就做成了。 方安國咽了咽口水,看這種盤子里的糯米糍兩眼放光,悄悄伸出手去。 琳瑯眼睛一直盯著呢,啪地一聲打下去,“先去洗手,安國,你看著弟弟meimei洗好了才一起過來?!?/br> “略略略...”秀芝朝親哥吐吐舌,在對方打過來之前,趕緊跑到了院子里。 安國作勢要追,卻被琳瑯一句別亂跑,小心摔了給叫住,秀芝更加得意了。 等三人仔細洗完手,再把水澆到后院菜地里回來時,琳瑯已經快手包好了一盤子了。 考慮到人多,琳瑯準備的并不少,只是姜撞奶不多,拿個小碗分一點兒出來,琳瑯用干荷葉包了一小包糯米糍遞給安國,“這個,拿去給你驕陽姑姑,就說我謝謝她,快去快回,我們等你回來再吃?!?/br> 送走安國,琳瑯再次裝了兩包,讓安家先拿了回去,這是孝敬長輩們的,等安家也離開,她這才往眼巴巴看著的秀芝嘴里塞了一個,“快吃!我對你好吧?” 秀芝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左右兩邊都鼓出來兩個包,兩手捂著嘴巴,生怕嘴里東西掉出來,眼睛瞇成一條縫,不住地點著頭,眼睛還不忘滴溜溜地盯著門外生怕被發現。 琳瑯一邊包剩下的糯米糍,一邊看著秀芝偷樂的樣子,要不是手不方便,一定得好好擼一把她頭上翹起的呆毛不可! 糯米糍得到了一致的好評,乃至于安國來的更勤快,甚至放言要拜琳瑯為師,學做吃的。 “安國,你就放過我吧,好好念你的書吧?!钡诙糯伪欢略诩议T口,琳瑯開始不勝其擾,就快跪求對方放過她了。 安國十幾歲,正是念書的時候,再過些年恢復高考,年紀也不大,或者直接參軍,或者參加招工都是可以的,雖然她不覺得做廚子丟人,甚至廚師現在還是一份好工作,但是潛意識里還是覺得至少先把書念完才是正路。 方安國如果愿意輕易放棄,那就不是他了,“書沒什么好念的,整天不是語錄就是勞動,然后天天放假,老師課也不好好上,那點東西我看看就會了,沒意思,我還是喜歡做飯?!?/br> 做飯多好啊,只要自己學會了,想吃什么做什么,瞧瞧國營飯店里的大廚,那可威風! “姐,你就教教我吧,不然我教學費也行??!”方安國哭喪著臉哀求,為了顯得更可憐些,甚至特意觀察了一下8歲的秀芝,把嘴給撅起來了。 琳瑯嚇得猛地倒退兩步,白嫩的小女孩兒噘嘴叫可愛,這黑不溜秋的男人,嘴唇本來就厚,一撅起來,簡直嚇死個人! “這不是學費的事兒,你這以后,就算不上學,估計也是要參軍的,難道你以后參軍不想拿槍反而想去炊事班?”是個男人都有保家衛國的理想吧?琳瑯苦勸。 當兵有什么好的? 他家里這么多拿槍的了,也不缺他一個,倒是拿鍋鏟的還沒有,方安國對于琳瑯的參軍論十分不以為然。 “姐,革命分工各有不同,就算我以后當廚子,去炊事班,難道就不是為祖國做貢獻了?我這就得批評你了,你這思想可要不得,人人都想當英雄,那能有那么多英雄?其他人怎么辦?” 得,你還厲害上了! 琳瑯被噎住。 是,方安國說的有道理,琳瑯本身也是認同的,工作有千千萬,職業歧視是不對的,她也不是職業歧視,只是安國生在這么個家里,難道家人就沒個想法? 至少她覺得,對于一個祖輩一直都是生活在底層的方家來說,還是十分渴求能出一個讀書人的,而且據她了解,方安國的腦子還是夠的,人家家里好心讓孩子來幫她的忙,結果幫著幫著她給人帶溝里了,這要怎么交待? “你跟你家里說吧,他們同意我就沒意見?!毙〉氖菙[脫不了了,長輩她又沒臉去找,還是讓他們自家扯吧,琳瑯說完,把門一關,干脆不出去了。 方家怎么扯的琳瑯壓根兒就不敢多問。 過了兩天,伯娘和堂嬸上了門,琳瑯心虛地都不敢多看。 “好了!這和你沒關系,安國那小子,我還不知道,家里頭一個孫子,看起來是管的嚴,其實嬌慣得很,他自己拿了主意就沒人扭得過的?!敝苋菘闯隽肆宅樀牟蛔栽?,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到。 家里頭的長孫,家里人都說安國聰明,要是說沒什么念想是假的,但是,到底還是得孩子樂意才行,這兩天鬧了兩天,總歸是長輩鬧不過小輩,她倒是沒有怪琳瑯的意思,只是到底有些意難平,雖然在安慰對方,眼里笑意卻并不多。 反觀方安國的親媽呂翠花,臉上的笑容就熱情多了。 “對啊,以后就得麻煩琳瑯了,這小子,不知道人家拜師那是要拿束脩的,雖然現在是說破四舊,但是天地君親師,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咱們是不敢壞的,你要是愿意,回頭我們準備好了就叫安國過來,咱們兩家人坐下了,叫他正式拜個師?” 呂翠花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