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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和夫人請過來,是本王的不是,在此給相爺賠罪了?!?/br> 林毅一身正氣,冷哼道:“宵小鼠輩,枉陛下如此提拔你,我呸!” 謝揚稷笑容一滯,面如冠玉的臉稍動了色便又恢復如常,他坐在身后的藤椅上,撥弄著手腕上的佛珠,淡淡道:“相爺怎的也是朝中文臣之首,怎的半點禮貌都不懂,難道要本王教你什么是面對皇室后嗣的規矩嗎?” 林毅不為所動:“要么你就殺了我們夫妻,自有太子為我們報仇。要么就別這么多廢話?!?/br> 謝揚稷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緩緩道:“好,不說廢話。替本王辦件事,我就把你夫人放了如何?” 林毅眉頭松動,似在思量。 謝揚稷接著說道:“給京中百官寫封信,陳述太子謝懷景給陛下下毒,狼子野心,試圖逼其退位,自己取而代之?!?/br> 薛氏聽后頓時抓著林毅的手,溫婉的面容滿是緊張:“相爺,你千萬不能答應他!我就是和你死在一起,也不要你做這樣的事兒。林家累世清名,不可毀于我一女子身上!” 謝揚稷輕蔑的看著院子里的兩人,好似看著兩個垂死掙扎的獵物,他道:“不急,我給你一夜時間考慮?!?/br> 說完,他擺擺手,立刻便有人將林毅和薛氏分開關押。 薛氏神情堅決,拼命的沖著林毅搖頭,林毅袖下的拳頭攥得死死的,身子微微顫動。 瞧見了這一出,謝揚稷笑的更開心了,眉梢都溢著好笑。他起身朝屋里走去,隨后召來了近衛蘇陽。 門關上后,謝揚稷半掀著眼皮,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攻打皇宮的事兒安排的怎么樣了?” 蘇陽俯身作揖:“宮里我們的人已經摸到了宮門鑰匙,明晚換值的時候就會大開城門,就算謝懷景有所防備,留著重兵防守,殿下也不必擔心,陛下昏迷不醒,王符可號令的軍隊已盡數歸降于我們,只待來日新皇登基,賞賜他們一世榮華富貴,這可是那個病秧子太子給不起的呢?!?/br> 謝揚稷笑笑:“如此甚好?!?/br> 蘇陽面露猶豫之色:“只是殿下,那林毅死活不肯寫手信,可怎么辦呢?” “這有何難?!敝x揚稷起身:“刀架在他夫人脖子上,把筆給他,逼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不然等待他的下場可不是什么手信了。 他舔唇,一字一句道:“著人割斷他夫人的喉嚨,給本王寫血書?!?/br> 翌日黃昏,狂風怒號,烏云遮天蔽日,氣壓低迷,似是不祥之兆。 酉時一刻,高聳巍峨的城門突然發出響動,隨后緩緩打開。 剛看見眼前異變準備報信的禁軍還沒等發出聲音便被幾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抹了脖子,殷紅的雪珠子順著雪白的刀刃簌簌而下,似是意味著一場浩劫的開始。 宮里瞭望塔的人看見城門突然打開,意識到不好,即刻傳信東宮。 謝懷景身形挺拔,著一身銀白色鎧甲,墨發被白玉冠高高盤起,手持長劍,如畫的眉眼滿是凝重。 瑯葉眼里滿是不舍,美艷的小臉皺在了一起,她輕輕喚道:“殿下?!?/br> 謝懷景手撫了撫瑯葉緊張的小臉,聲音清冽如水:“瑯兒別怕,沈崇荇將軍帶著將軍府的護衛隊守著東宮,沒事的?!?/br> 瑯葉握著他的手,眼眶蓄滿了淚水,直直撲到他身上,哭著道:“殿下,我不想和你分開,可我又是你的累贅。我……我不想你死?!?/br> 謝懷景抬手抿唇生生抑住了咳嗽的沖動,他抱著瑯葉,眼眸溫柔:“都是當娘的人了,不許哭鼻子。而且為什么是孤死,你就這么不信孤?” 瑯葉被他安撫著,哭聲漸小,她垂首摸了摸肚子。復又抬眼,滿是擔心:“可殿下的病,今日是陰天啊?!?/br> 謝懷景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乖,待在宮里等著孤?!?/br> 兩人正告別著,外頭禁軍統領孟宇沖進來,臉色凝重:“殿下,寧王他們攻進來了!” “知道了”。謝懷景點頭,隨后握緊了手中長劍,低低道:“走?!?/br> 瑯葉挺著肚子看著消失在東宮門口的銀白色背影,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喃喃道:“孩子,你長大了也要像你爹爹一樣厲害?!?/br> 皇宮失守,大片黑色步兵猶如黑云壓城般迅速席卷宮中四門,謝懷景冷眼瞧著,鎮守四門的王符軍隊已然倒戈,他迅速吩咐:“我去東門,你帶人去西門守著,另外兩門,挑一個得力的副將守著南門,北門給我大敞四開,他們必定會集結軍隊全力攻破北門,埋伏弓箭手和投石車?!?/br> 謝懷景長劍出鞘,英氣的眉眼滿是威嚴:“必要的時候火攻?!?/br> 孟宇聽令,轉身安排下后,便和謝懷景分開行事兒,朝各自守的宮門飛快掠去。 宮外,謝揚稷大軍進了城門,可宮里還有四門防線,他長劍挑著王符和白虎符,朝天空一指:“兄弟們,沖??!今兒拿下這座城,明兒本殿下許你們一世榮華富貴!” 鎮北將軍孫茂軍也帶著隊伍朝南門狂奔,稷兒當了天子,meimei是太后,這整個天下都是他孫家的了。 狂風大作,聲聲凄號,血色染紅了半邊天,無數宮人宮婢,將士首領的血鋪就成一條血紅的路,殺到最后已然分不清誰是誰,手腕機械的砍著,除了自己,見到的人都得死! 謝揚稷騎著馬來到東門下,他仰頭,高高的城墻上站著他的哥哥,謝懷景,一身銀白色鎧甲,日光照在他身上,宛若天神一般威武英俊。 他諷刺的笑:“哥哥,好久不見呢?!?/br> 謝懷景手里拿著一把弓,箭頭對準謝揚稷的眼睛,淡淡道:“當弟弟的不知足,總妄想著取而代之,如此逆天行事,可想過后果?” 謝揚稷大笑,陰鷙的眸子滿是恨意:“逆天行事?你不過是個貴妃所出的庶子,有什么資格做這東宮之位?我母后是當今中宮皇后,我不過是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罷了?!?/br> 謝懷景把弓拉的更滿了些,緊緊崩著的弓弦就在斷與不斷之間。他瞇著眼:“不知悔改?!?/br> “嗖”一聲,弓箭直直朝城墻外射去。 謝揚稷迅速偏頭,弓箭貼著他的面門擦過去,不一會兒,一道血口子便緩緩浮現,他舔唇笑:“謝懷景,你有寒疾,我看你能撐多久?!?/br> 蘇陽快馬加鞭趕來,匆匆在謝揚稷耳邊低語幾句后,謝揚稷便沖城墻上的謝懷景高高作揖:“哥哥,咱們待會兒見啊?!?/br> 說完,帶著大軍朝北門方向狂奔而去。 謝懷景冷笑,手捂著胸口咳了幾聲,隨后也隱去了身形,匆匆趕往北門。 謝懷景的兵力太過強大,光靠宮里這點軍隊根本無法抵抗,他只能放開一個門吸引著他去,生擒最好,死了么,也無妨。 謝揚稷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趕到北門,見門前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