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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洲接著說道:“你要是想要,我再給你一顆?!?/br>我一聽使勁點了點頭:“謝謝陳哥!”陳立洲瞥了我一眼,“今天你買的衣服呢?為什么沒燒?”我一愣,“我看你們家送了那么多好衣服,就給拿出來了?!?/br>“放哪了?”“放衣柜了,我打算等我再長長,然后自己穿?!蔽抑噶酥腹褡?,不在意的說道。一轉頭,卻發現陳立洲的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好。“把衣服拿出來?!?/br>陳立洲一發話,我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去拿衣服,小心翼翼的捧著他面前。陳立洲一手抓住衣服,一手抓住我,往后一倒,將我壓在身底下。我瞪圓了眼珠,覺得嗓子有點發干。陳立洲壓在我的身上,露出森白的牙,“既然你這么想穿,我就成全你?!闭f完一把扯開了我之前才換上的衣服。上好的絲綢就被他扯得稀碎,這啥毛病啊,真是有錢敗家!我緊張兮兮的望著陳立洲,身體卻下意識的往他身上貼。陳立洲將手上的長衫丟在我的身上。冰涼綿軟的布料輕輕地貼在我的皮膚上,惹得我渾身一顫。陳立洲扯著我的胳膊,將長衫套在了我的身上,卻沒系上扣子。說白了,除了兩個胳膊,我整個身體都還是裸的。這衣服照著陳立洲的身形買的,我穿起來大了一截,袖子長過手指。陳立洲從袖子里拉出我的雙手,緊緊扣住。我抬眼看著陳立洲,只見他一雙黑眸此刻隱隱泛紅,緊緊地盯著我,從頭到尾不放過一分一寸。光是被他這么看著,老子已經硬了。陳立洲輕輕揉搓著我的rutou,又麻又癢,讓我仍不住輕顫起來。“想不想我cao你?”陳立洲吻了一下我的嘴,低聲說道。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些許氣音,吹在我耳邊,讓我渾身發熱,下身忍不住收縮了一下。情欲來的又急又快,身上立刻覆了一層薄汗。“想?!蔽逸p聲回應道。陳立洲解開衣服,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膛。我咽了口口水,手在上面一通亂摸。陳立洲一邊吻著我的脖子,一邊伸手揉搓著我的胯下。“啊?!?/br>陳立洲忽然半抱起我,小陳哥抵在我的屁股后面,上面流出的液體將我屁股弄的濕淋淋的。說實在的,陳立洲沒脫褲子之前,我真沒想到小陳哥會這么粗,抵在我屁股后面,仿佛頂了根棍。我忽然有些害怕,這么粗一根,老子會不會殘廢啊。“陳哥,你這么粗,我會不會死?”我瞪著小陳哥,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發毛。“我會小心一點?!?/br>“嗯?”我驚訝的抬頭看他,沒想到陳哥竟然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陳哥,你不會跟我一樣是第一次吧?”陳立洲手上一頓,緩緩抬起頭,那如狼的眼神看的我渾身一抖。一發入魂!我張大了嘴,痛的他媽眼淚都流出來了。“我艸,救命啊?!?/br>陳立洲根本不讓我脫身,按住我的腰就是一通猛烈的抽插。“哥,我的哥,求,求您慢點?!?/br>汗水將身下的長衫盡數打濕,我緊緊地抱住陳立洲的脖子,唯恐在這番顛簸中將我拋了出去。陳立洲的腰勁絕對沒的說,癲的老子頭都暈了,小陳哥埋在我的身體里,一次比一次沖的猛。恨不得把兩個蛋蛋都塞進去。“啊?!蔽已卉?,控制不住的喊了一聲出來。陳立洲埋在我身體里的小陳哥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我只覺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了,比他媽自摸還舒服。“陳哥,就是那,使勁插,嗚?!苯K于不再是痛苦的折磨了,我抱著陳立洲的脖子大喊起來。我扭著腰,一腿纏在他腰上,一腿曲起,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扯都扯不開。“好爽,陳哥,快點,就是那,不要停!”陳立洲一邊插,一邊揉搓著我的臀部,爽的我魂兒都要飛了。“陳哥,啊,好棒,臥槽,好爽!”我爽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什么詞聲大,我撿什么詞喊。我這邊一喊,就感覺小陳哥更熱更硬了幾分,爽的我口水直流。……“陳哥,歇歇吧,我實在不行了?!蔽易炖锔傻倪B唾沫都沒了,嗓子啞的像是咽了一口沙子。“我艸,你怎么又大了!”“陳立洲,你是人嗎?”“哎哎哎,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br>……第十八章嬰兒手指(六)日上三竿之時,老頭過來敲我房門,“小子,你還好吧?”“滾!”我嗓子啞的都快不是我的了。“嘿嘿,年輕人悠著點啊?!?/br>我翻了個白眼。“別忘了今天的事兒啊,我出門聽戲去了,晚上再回來?!?/br>“馮小玉,你他媽給我回來!”我嗓子啞的估計只有自己才能聽清到底喊了什么。耳聽著老頭踢踢踏踏的走遠了。腰間橫著一條胳膊,一斜眼,就看到陳立洲躺在我旁邊,被子遮住了腰部以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精瘦的腰腹。這腰力,你要說他是個人,老子一口血就噴你臉上。我全身疼的簡直要了親命了,特別是屁股眼兒,火辣辣的,都不敢縮,一縮就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我伸手推了推陳立洲,發現他頭一歪,倒在了一旁。嚇了老子一跳!對了,現在是白天,陳立洲應該已經從這身體里出來了。我張嘴喊了兩聲陳立洲,無奈嗓子實在太疼,聲音小的像貓叫。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什么反應,只好癱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意識模糊之間,似乎有一雙手替我擦拭身體。那感覺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哼出了聲。等我醒過來,我正趴在床上。身上清清爽爽的,好像有人幫我擦了身?我眨了眨眼睛,小聲叫了聲:“陳哥?”沒人回答。“陳立洲?”一只冰涼的大手伸進被子里,摸著我的屁股。我渾身一抖,扭頭去看。陳立洲半閉著眼,撐著頭,躺在我旁邊。“身上還疼嗎?”我呆愣的搖搖頭,又急忙點點頭:“疼,我屁股賊疼!”陳立洲用手在我屁股上輕輕揉了一下,“下次我會小心點?!?/br>“你昨天晚上也是這么說的?!?/br>我抿了抿嘴,忽然發現了有點不對,“陳哥,你眼睛怎么變回來了?”陳立洲抬眼看我。原本血紅的眼眸此刻變得澄清如水,不過眼底的戾氣卻一點沒變。仿佛只是給本性罩上了一層偽裝的外衣,但是揭開后依舊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