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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尋不見尸首,如今又是從哪兒冒出一座墳來。恕謝某直言,將軍已經死了三年了,晉王還是不要去叨擾她的為好?!?/br> “我問你,她是如何死的?”李承珺盯著謝常安的眼睛,不讓他有絲毫躲閃。 謝常安依舊閉口不言。 李承珺繼續道:“她可是深中了十余箭,左胸口又中一劍?” 謝常安眼中的詫異還是未能逃過李承珺的眼睛,李承珺明白,謝常安這便是承認了,看來蘇瀾并未騙他,她找到的確實是宋幼清的尸首。 可即便如此,他心里卻愈發沉悶了起來,有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他心頭翻涌著。 謝常安心中驚詫,卻只是壓著情緒淡然問道:“晉王是如何得知的?” 李承珺卻是反問:“你可有見過她身邊有個叫阿容的女子?” 謝常安不知李承珺何意,只是皺眉沉思,思索片刻,他才搖了搖頭,“不曾,怎么了?” “沒什么?!崩畛鞋B看了眼宮門,“過些時日,我要去一趟鎖龍坡,謝將軍若是方便,便隨我一道去吧。 ” 謝常安心一沉,他怎會不知李承珺口中的鎖龍坡是什么地方,他難言眼中的神殤,終是點了點頭,“好?!?/br> …… 而兩人皆不知,從不信佛的蘇瀾此刻正跪在地上,朝著天地虔誠地叩拜。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保佑李承珺別碰上謝常安,保佑李承珺什么也別問,保佑謝常安不會跟著李承珺去鎖龍坡…… 作者有話要說: 菩薩:你說什么?大點聲,我沒聽見…… —————— 感謝: 讀者“洛年”,灌溉營養液 2 讀者“uknow”,灌溉營養液 5 ☆、晉王心疼第8天 宴席后的這半日可謂是風平浪靜, 李驛昀并未來東宮, 可這卻讓蘇瀾更是心神不寧, 如今她身處東宮,一絲消息都放不進來, 蘇瀾頓覺有些束手束腳。 她也不知謝常安那兒究竟怎么樣了,他與李承珺根本不對付,那脾氣怕是還要在李承珺那兒吃虧。 “姑娘?!蔽萃忭懫疠p叩聲。 蘇瀾趕忙回到床榻上躺下,“怎么了?” “陸姑娘來了?!?/br> 陸姑娘?陸若涵,她來這里做什么? 蘇瀾緩緩地掀開帷幔,“咳咳,先勞煩陸姑娘在外候著吧,我先起個身?!?/br> “不必了, 蘇meimei?!标懭艉挂彩遣豢蜌?,她推門而入,“meimei不必起身, 我不過是來看看你, 替你送些藥罷了, 你安心歇著便是?!?/br> “jiejie怎么來了?”蘇瀾面露喜色, 坐起身來,將陸若涵拉到床榻旁讓她坐下,她壓低聲音道:“我如今被禁足在院子里, 陸jiejie怕是廢了不少勁兒才進來的吧?!?/br> “不礙事?!标懭艉牧伺乃氖?,“我可是得了太子殿下的應允才來的。你身子不好,雖說宮中太醫甚多, 但待得久了難免不悶出病來,我便過來陪陪你?!?/br> “多謝陸jiejie記掛?!?/br> “今日之事嚇著了吧,不說你,我都嚇得心顫了顫。想來那賊人早就在暗中探查到你要送怡妃娘娘字畫,這才將你的賀禮偷換了?!标懭艉矒嶂?,“不必憂心,太子殿下定當會將賊人抓出來還你清白的?!?/br> “嗯?!碧K瀾點了點頭,“我自然相信太子殿下的?!?/br> 陸若涵眼眸微閃,望了門外一眼,見春白不在,這才道:“這兩日就我一人來看你?” “嗯?陸jiejie這是何意?” 陸若涵莞爾一笑,“晉王沒有來看meimei嗎?” 蘇瀾笑意褪去三分,“陸jiejie這是何意?好端端的晉王為何要來?” 蘇瀾心中冷笑,她倒是在想這陸若涵究竟是來做什么的,原來是來探消息的。 “你還想騙我?!标懭艉列Φ溃骸皩m里宮外早已傳遍了,你入宮那日,晉王可是將自己的赤狐都交由你照看,還帶著你與那蘇衡在宮內走了一遭?!?/br> 蘇瀾謙笑,“晉王殿下疼愛蘇衡,我也不過是跟著沾光罷了?!?/br> “我瞧著可并非如此呢?!标懭艉瓚蛑o道:“平日里哪有女子能近晉王之身,可你不一般,剛入京城便得了晉王青睞,外道都傳,那只小狐貍可是晉王的寶貝疙瘩,平日里別說碰了,瞧都不讓人多瞧一眼,你倒好,能與小狐貍那般親近,你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瀾了然,想來這陸若涵在李承珺那吃了閉門羹,便想方設法要從小狐貍身上著手。 “我也不知?!碧K瀾日有所思,“我平日里常常喝藥,想必是小狐貍喜愛我身上的藥草味兒吧?!?/br> 陸若涵見蘇瀾說得真切,便默默記在心上,她轉而一笑,“蘇meimei,你可知曉,我第一回見你時就覺得像在哪兒見過你一般?!?/br> “是嗎?我見著陸jiejie也覺得甚是親切?!?/br> “我可沒有與你說笑?!标懭艉捴袔е┰S得意,“幾個月前,我去過一回晉王府?!标懭艉首鞑唤浺獾乜戳颂K瀾一眼,“你猜我在書房內瞧見了什么?” 蘇瀾當做不知其意,順著她的話問道:“瞧見什么了?” “我瞧見一幅畫,畫中是一紅衣女子,右手拿著一把劍,面掩輕紗,只露出一雙眼睛來?!?/br> 蘇瀾呼吸一滯,她能猜到那畫中人是誰。 “初見你時我便覺得有些驚奇,但之后見晉王待你親近,與旁人很不一般,我便記起……你這雙眼睛與晉王畫中之人別無二致!” “陸jiejie這說哪兒去了,這世上相像的人多了去,更何況只是眼睛?!碧K瀾默默握緊了手,說不心虛定是假的,自她入京以來,不管是李承珺還是白方瑾,一個個都僅憑借著眼睛差點將她認出來。 “蘇meimei急什么,我不過是說笑罷了?!标懭艉诖捷p笑,“你這叫當局者迷,這眼睛啊既能騙得了人,可又騙不了人,我瞧著晉王看你之時……眼中的情意可不似有假?!?/br> 蘇瀾急切地拉著陸若涵的手,“jiejie,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晉王怎可能對我有情意,更何況我也配不上晉王,晉王那般的人自然是陸jiejie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才是?!?/br> 陸若涵面色一僵,很快地掩飾了下去,她拉著蘇瀾的手語重心長道:“我拿你當姐妹,才會與你說這些知心話的,晉王雖好,可并非是你的良人。晉王作畫,這定是表明他心中定有其人,如今他雖待你好,但也不過是因為你與那人有些相像罷了,若是那人回來了,日后你哪里還有你的地方,這些話你別不愛聽,我不過是怕你日后會受傷,才會與你說這些的?!?/br> 蘇瀾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陸若涵今日是特意來與她說這的? 陸若涵說來說去不過一個意思,只叫她別再死皮賴臉黏著李承珺了,李承珺如今還能容忍她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