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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砸在了身后之人的胸膛上,這才跟著前面那道黑影離去。 李驛昀望著兩道漸遠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好你個李承珺,終有一天你會死于我之手……不過那一日,也不遠了……” …… 蘇瀾停下腳步,跑得著實有些累了,夜里太冷使不上勁兒,先前又跑了半個時辰的馬,她早就沒了多少氣力,這才不過跑了幾里地,她便蹲在地上氣喘吁吁,拼命咳了幾聲,口中血腥味都涌了出來。 而另一人與她便是天差地別,他站在一旁神情淡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你這樣,還想給她報仇?能近的了李驛昀的身嗎?” 李承珺覺得自己也是可笑,方才他竟覺得蘇瀾有些像那人,但在看到眼前一幕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晉王少瞧不起人!”蘇瀾抬起頭剜了他一眼,見身后沒有人跟來,不由得抱怨,“方才晉王若是出手,我們根本不必跑,區區十幾個人再加上李驛昀,對付起來,我們倆綽綽有余?!?/br> 蘇瀾話音剛落,只見李承珺突然瞇起眼,緩緩靠近。 蘇瀾被這突如其來的陰沉壓迫地不敢起身,“你……你要做什么?” 李承珺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我似乎并未與你提起過我身手如何,蘇五姑娘,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們倆就能打得過李驛昀呢?” 蘇瀾一愣,倒吸一口涼氣。 要命,她說漏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歡迎戳專欄收藏預開文(開坑必填) 文案: 一朝滅門,沈岑因貪玩出府而僥幸留得一命,孤苦無依只得東躲西藏。 可身為大理寺卿之女,沈岑既不擅琴棋書畫,也不會刺繡女紅。 身無分文的她只能憑借著十幾年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驗尸之法,在明城縣中成了一名小仵作。 縣中漸漸傳開,衙門來了一個小仵作,驗尸從無差錯,每回收一兩銀子…… 沈岑本以為自己便這般度過此生,卻不想某日縣里來了一位大官。 他站在沈岑面前,正顏厲色道:“驗尸多少銀兩?” 沈岑瞧他一身貴氣,定是有錢之人,她伸出手指毫不心虛地比了比,“三兩?!?/br> 男子直接丟了三十兩過來,“日后跟著我,替我驗完十具尸,我便放你回來?!?/br> 沈岑于是屁顛屁顛跟著某人走了,可她這輩子再也沒有回來過…… 某日,沈岑興沖沖地跑到某人面前,“大人,我已驗完九具尸了……” 某人一頓,“哦?!?/br> 自此,她再也沒碰過一具尸體,從來不愿某位大人都開始親力親為。 沈岑: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晉王作死第10天 蘇瀾呼吸一滯,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瞧自己這張嘴, 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蘇瀾粲然一笑,“這自然是不必猜都能知曉啊, 晉王這般玉樹臨風、威風凜凜之人,定是有得一身好功夫?!?/br> 李承珺輕笑,聽著她在那兒鬼扯,手中的力道不減半分,“你別在這兒插科打諢,本王問你,她是哪一年于哪一月又在何處撿了你的?為何她不曾與本王提起過你,就連謝常安也并不知曉你的存在?!?/br> 若不是她了解李承珺, 怕是會被他這番話給套了進去,謝常安那人的腦子可是只剩一根筋,若無她的應允, 就算李承珺把刀架在謝常安脖子上, 他也斷然不會說什么的。 蘇瀾故作思索了片刻, “五年前在懸馬坡, 將軍遇見了我,那時候是冬日,將軍見我一身襤褸, 說是可憐,便將我帶了回去?!?/br> “我也并不知曉將軍可曾與晉王和謝將軍提起過我,于謝將軍, 我也不過是遠遠地瞧見過幾回,不過謝將軍未曾見過我,就算真不知有我這么一號人也是情理之中?!?/br> 李承珺松開了她,將信將疑,“本王與她相識多年,就連她身邊養過幾條狗本王都記得清清楚楚,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大活人本王會不知曉?” 蘇瀾深吸了一口氣,這狗男人可是在將她與狗比?她咬著牙,強行扯開嘴角,“晉王又不是將軍的什么人,將軍為何要事事與晉王說?晉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br> 李承珺也太瞧不起她了,放狠話誰不會!蘇瀾覺著若是再跟在李承珺身側,定是要被氣得半死。 李承珺嗤了一聲,滿是不屑,“其他的沒學來,她的伶牙俐齒倒是學得分毫不差?!?/br> “承蒙晉王夸獎?!碧K瀾站起身來,捏了捏有些酸麻的腿,“李驛昀的人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來,我們還是趕緊下山,等天一亮,若是叫人發覺我們不在客棧中,又是一樁麻煩?!?/br> 蘇瀾從懷中取出了火折子,將其點燃,可即便是如此微弱的火光,依舊將能將李承珺那張勾人的臉映得分毫不差。 這狗男人最會騙人的便是他這張嘴,再者便是他的這張臉了,不過可惜了,美則美矣,是個斷袖……嘖…… 李承珺自然沒有忽視蘇瀾臉上遺憾的神色,心有有些不解,可也并未問出口。 這幾日下來,他只覺得這個蘇瀾有時神神叨叨,有時又伶俐機敏的緊,也不知究竟哪些是假象…… 夜越來越沉,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與火光糅雜在這片密林中。 “晉王是何時得知老……”蘇瀾輕咳兩聲,“皇上在讓道士煉制長生不老藥?” “蘇五姑娘如今可是在明目張膽從本王口中探消息?” “探消息?晉王說這么難聽做什么,我只是問問,隨口問問!”蘇瀾原本就只是試探著詢問,卻不料李承珺這般噎她,她也沒了繼續問下去的心思,偏過頭看著前路。 “蘇五姑娘不是要替她報仇嗎?連這點消息都探不出?”李承珺一副“癡人說夢”的神色看了她一眼。 蘇瀾氣急,心中又暗罵了幾聲狗男人,這才稍稍解了氣,等下了山,兩人便是橋歸橋,路歸路,反正她又用不著他。 這蠶沙山上的秘密還是她先發現的呢,這男人只不過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 兩人兜兜轉轉在山上盤了一個時辰,露水越來越重,一陣寒風刮過,凍得蘇瀾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不免有些煩躁起來,“怎么還沒下山?晉王不識路嗎?” 李承珺明顯一愣,他眼神一沉,眉間微挑,“不是你在帶路嗎?” 蘇瀾:??? 她何時帶路了?她一直跟著他在走??!感情說,方才那一個時辰都白折騰了? “這山頭本王也是第一次來,怎么可能認得路?!崩铙A昀臉上毫無心虛,振振有詞道。 “晉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