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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撤! 作者有話要說: 李承珺:夫人,聽我解釋—— 蘇瀾:滾 ☆、晉王眼瞎第24天 “晉王……”女子低著頭,嬌聲細語,“冒然將晉王約至此地,是若涵唐突,還請晉王殿下不要責怪,若涵是有事要與晉王說……” 蘇瀾將趴在樹上的身子又挪了挪,讓自己聽得更真切一些。 感情是這陸若涵約了李承珺來這兒啊,她就說呢,這附近怎么沒有暗衛,原來李承珺也怕被人聽墻角。 可是……這么刺激又有趣的事兒怎么能少了她。 早些年的時候李承珺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別說側妃了,就連一個暖/床的小丫鬟都沒有,她都不禁疑惑了,難不成李承珺他…… 蘇瀾緩緩瞪大了眼睛,自己怕不是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那一頭,陸若涵聲音柔若無骨,恍若要滴出水來,“晉王,若涵其實一直知曉家父在替太子殿下賣命,可若涵不同,若涵心系晉王……的安危,想要幫晉王……” “哦?”李承珺眉間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若涵,“怎么幫?” 見李承珺似乎有些松口,陸若涵喜不自禁,“若是晉王愿意,若涵可說服家父,讓父親明面替太子殿下辦事,實則成為晉王安排在太子殿下身邊的眼線?!?/br> “是嗎?”李承珺不值一笑,“我聽說,陸大人可是朝中最剛正不阿之人啊?!?/br> 陸若涵有些急了,“父親說過……他之所以替太子殿下賣命,是因想讓我做太子妃,所以他這才這般……” 陸若涵看向李承珺,眼中蓄滿淚水,泫然欲泣,“可是若涵不愿,人生不過一回,若涵想跟隨自己的心走,若……若是若涵能一直跟在晉王身邊,家父定然會助晉王一臂之力的?!?/br> 陸若涵迫切地等著李承珺的回應,呼吸都有些急促,在夜深人靜中越發明顯。 好!說得好! 若非情況不允許,蘇瀾都想拍手叫絕,好一個神女有情呀,她都好些年沒看過這類大戲了。 話說,這些話不能在房里說嗎?非要找這么一個地兒,害,讓她白興奮一場,以為能看到什么驚險刺激的場景呢。 “晉王是不喜歡若涵嗎?”陸若涵潸然淚下,我見猶憐道:“晉王這些年孤身一人,是該找個貼心人伴著了,若涵別無他求,若只是個侍妾……若涵也愿意……” 蘇瀾都忍不住要贊嘆一聲,天哪,多么可歌可泣的情意??! “既然陸姑娘知道本王孤身一人……”李承珺頓了頓,陸若涵一臉期盼地看著他。 “那你怎會不知道……本王不喜歡女人——” 蘇瀾那口氣還未嘆完,卡在了喉嚨里,她腿突然一軟,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他………他方才說了什么?不喜歡女人? 完了,她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那口氣下不去又上不來,嗆得蘇瀾差點咳了出來,她趕忙捂住自己嘴巴。 不行不行,得撤了,再待下去肯定要出事。 蘇瀾一個借力,從樹上一躍而下,借著月色逃竄離開。 與此同時,李承珺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樹影,眼中閃過一抹深邃…… 陸若涵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忘了哭泣,只是愣愣地望著李承珺。 “本王乏了,先回去睡了?!崩畛鞋B頭也不回地離開。 “晉王心里的那個人可是將軍!”陸若涵不死心道。 不曾指名,也未道姓,可兩人都知道這兩個字說的是誰。 李承珺腳步一頓,呼吸都沉了沉。 陸若涵自然發現了他的異樣,她心如刀絞,有些悲憤,“晉王殿下,他已經死了!而且……而且你與他……簡直太過荒謬了,是不會被世人所認可的!” 李承珺輕笑了一聲,徑自離開,獨留下陸若涵一人潸然淚下…… 蘇瀾一早是被自己驚醒的,昨夜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李承珺將一個白面書生壓在墻腳,那書生奮力掙扎,想要逃脫束縛,可李承珺根本不肯放手。 只見李承珺俯身在那書生耳畔,口吐清瀾: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 蘇瀾突然又渾身一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要命要命,她怕是日后不能再直視李承珺了。 “姑娘可是醒了?奴婢進來了?!狈鞫昧颂K瀾準許后推門而入,見到蘇瀾后嚇了一跳,“姑娘可是昨夜沒睡好,怎么眼窩子這么深!” 蘇瀾無奈地笑了笑,“嗯……我好像有些認床……” 哪能說是被李承珺嚇得呀…… “姑娘也真是的,上房不要,非得擠在這般的小屋子里,這哪兒能睡得好?!狈鞫贿吿嫣K瀾梳洗一邊抱怨。 “我自小就住習慣了,住大了,反倒不自在?!碧K瀾看了眼銅鏡里地自己,“先前主母贈我的那套頭飾可有帶來?” “都帶著呢?!狈鞫D身就去取,“可是奴婢瞧著與姑娘今日這身不是很搭?!?/br> “沒事,取來吧,我覺著挺好看的?!碧K瀾打開錦盒,裝作不經意地挑選,將簪尾最鋒利的一支戴在了頭上。 今日艷陽日,是最佳的開獵時節,辰時一至,各家整頓出發。 蘇瀾一出客棧就被拉上了馬車,陸嵐辛親昵的攥著她的手,“瀾兒,身子可好些了?” 蘇瀾:?? 這又是搞得哪一出?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多謝主母關心,睡了一覺就好多了?!?/br> “那就好?!标憤剐列牢康攸c點頭,“我與白家夫人遞過書信了,說是今日在獵場上讓那白方瑾見見你,若是他看上了眼,那等十五后便可以談婚事了?!?/br> “是?!碧K瀾微微皺眉,有些心煩意亂。 她年紀其實也不小了,如今頂著蘇瀾的身份,蘇瀾過了年也不過十五六,可她已經十八了…… 按理說,她是該找個人嫁了,在她以蘇瀾的身份入京前也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可白家終歸不是良配…… 倒不是說她瞧不上白家,可白家只是商賈之家,于她來說并無多大作用,白家離朝堂太遠,而她等不及了…… 她神色有些恍然,兜兜轉轉,仿若回到了幾年前…… 那時候她還在疆土之上馳騁,而李承珺只是個困于封地的落魄王爺。 那日他們坐在山坡上,望著日落西山,她問他:“叔玄,待天下太平之日,你最想做什么?” 叔玄是李承珺的表字。 “你呢?”李承珺不答反問。 “我啊……”她躺了下來,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娶個美嬌娘咯,日日給我端茶倒水,按摩揉肩的,小日子豈不快活?” 李承珺低聲笑了笑。 “笑什么!”她不滿地推了推他,“那你呢?想做什么?” 李承珺看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