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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西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一切發生。直到亞德里恩尖叫哀嚎的聲音消失在房間,阿斯德才回頭看向安布西,“我會告訴你一切?!?/br>安布西靜默兩秒,點頭。出了門,安布西和阿斯德被安排在了一輛上。待兩人上車后,阿斯德就指揮那些獸人士兵向偏遠地點駛去。其間安布西一句話都沒說,可他越是這樣沉默,阿斯德就越是有些不安。阿斯德瞞著他事情,安布西知道,只是沒想到阿斯德居然會是帝國自衛團的人,而且看那黑熊口口聲聲叫他‘大將軍’的樣子,阿斯德還是個職位不小的大人物。這樣的一個‘大人物’,為什么會受傷然后被傻子撿回去,為什么要被德安科威逼利誘留在他們的部落,還嫁給他這個傻子?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讓安布西選擇了沉默。現在往回想想,之前他還覺得阿斯德被德安科打罵可憐,簡直就是可笑,憑阿斯德的身份和生手,隨隨便便那一樣都足以讓德安科嚇得屁滾尿流。馬車足足行駛了多半個小時之后,才來到部落東邊的一處住所之中。下了馬車,黑熊親自帶著兩人去了一處小院落。在阿斯德的示意下,黑熊很快離開。待到大門光是,阿斯德立刻倒了杯水遞給安布西,“你沒事吧?”同樣的話,阿斯德問了第二次。剛剛那些自衛團的獸人沖了進來就抓人,阿斯德雖然早有準備也已經防止那些人對安布西出手,可是情況太過混亂,他也不敢確定安布西是不是真的沒有受傷。安布西找了地方坐下,然后把一直垂著的手舉了起來。被按到在地上的時候,他的手似乎磕到了地面,脫臼了。見狀,阿斯德立刻就皺了眉。也有說貓是通過尾巴表達自己情感的,當貓遇到新情況或極度興奮時,貓的尾尖兒常會劇烈地抽動,阿斯德的肯定也是這樣。而阿斯德緊張害怕的時候,他的尾巴也會隨著他的心做出相應的動作——低垂下,垂頭喪氣般。他緊張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查看安布西的情況,但是安布西縮回手,避開了他的接近,“現在該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br>阿斯德的動作頓住,停頓了片刻之后,他走到一旁坐下,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這才緩緩開口,訴說緣由。兩年之前,阿斯德還是帝國第一兵團的兵長,是名字響徹帝國的大將軍,不管是帝國的人還是帝國以外的人,都懼怕著他的存在。雖然對此很是不屑,但是阿斯德從來沒在意過,在他看來,只要能保住帝國保住自衛團就已經可以。但是他從未想過他的‘不近人情’讓多少人對他心生怨恨,甚至是就連他的親人也都對他戰戰兢兢,害怕到恨不得親自動手殺了他,抹消他的存在。阿斯德是獨子,他父親也是如此,只是他父親沒有他幸運,在他出生之后沒多久就戰死沙場,因此家里只剩下他和阿姆,還有愛他的阿爺。小時候的阿斯德就已經下定決心也要成為父親和阿爺那樣的大將軍,所以還未成年他偷偷參加了自衛團的招募。阿爺知道之后,雖然心中有所不舍,但是面對他的固執也選擇了妥協。按照軍法懲罰了他之后也就聽之任之。他在自衛團一待就是五年的時間,從一個小兵做到了第三兵團大將軍的位置。后來他阿爺年邁,退居幕后,作為最受矚目的年輕將軍他理所當然的取代了阿爺的第一大將軍的位置。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辛苦得來的,但是在外人眼中卻是一路開著后門輕而易舉爬上去的。對此阿斯德并不為所動,對其他人的怨恨他從來都視若無睹。直到他發現他阿姆居然也在畏懼他時,他才驚覺自己到底有多失敗。但是就算是感到挫敗,他也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他離開帝國自衛團的契機在與后來發生的那件事情。他在一次出征的時候借到副手的報告,說探查到敵方有后援繞道而來,準備偷襲。阿斯德立刻帶人去埋伏。卻不曾想過這是個圈套,他的副手與人聯合埋伏他,只等他到了埋伏圈就動手。而與他副手聯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阿姆。生下他的阿姆,早在幾年前他進入自衛團的時候,就已經與一個獸人勾搭上。在發現他在兵團手段狠戾之后就一直畏懼著他,怕他知道自己的背叛后會把那些殘忍的手段用到他身上,所以這才聯合了外人對付他,對付他自己的親兒子。知曉了事情真相的阿斯德極度震驚,也失去了堅持下去的意義。被重傷之后,他逃走。但是卻沒有自救,只是聽之任之,任由傷口流血。直到失去意識,他都是渾渾噩噩的。只是沒想到等他清醒過來之后,坐在他身邊的會是個流著口水傻笑的傻子……阿斯德深深吐出一口氣,他回頭看安布西,“我并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很多事,就算是讓我講我也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講起?!?/br>在阿斯德急躁的辯解聲中,安布西目無表情把自己脫臼的手腕續上。疼痛讓他皺眉,卻沒能打破沉默。☆、第043章.出了什么毛病043.出了什么毛病阿斯德沒有說的是,在看到那個傻子的時候,他不過是覺得了無生趣,既然被救了,就劉這條命還債吧!但是在看到安布西那雙有了色彩的雙眼時,他才驚覺,當初選擇留下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情。而安布西永遠也不會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阿斯德就一直惴惴不安,不安若是安布西知道了這一切,發現了他的身份,是不是也會像他阿姆那般懼怕他,畏懼他,而恨不得他粉身碎骨……阿斯德不敢去想那些事情,偶爾夢回,他也只是咬著牙無聲咽下心中的恐懼。如若不然,早在亞德里恩找上門那時候,他就已經一腳把人踹飛出去。說完自己的事情,阿斯德忐忑不安地看著安布西,生怕漏掉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而他地垂下的尾巴,始終沒有抬起過。但是安布西沒有,他臉上什么都沒表現出來,他只是看著自己的手腕,輕輕揉按著,預防手腕因為血液不暢而紅腫。阿斯德在沉默中越發不安,安布西的思緒卻跑得老遠,聽完阿斯德的那些話他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他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