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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東西軟軟香香的,紅薯的清甜香味,還有粉圓特有的誘人的口感,讓人完全停不下嘴來。嘗到味道之后,阿斯德也加快了速度,咬的動作也打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咬上滿滿的一口,狠狠解解饞。以前他也算是身居高位,什么好吃的山珍海味沒吃過?但是像是安布西做的這一碗紅薯粉圓,卻是從未嘗到過的美味。不光是美味,就連賣相,都是阿斯德從未見過的晶瑩剔透……而且阿斯德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區區幾根紅薯居然能有這種甜甜的、有嚼勁的口感。紅薯粉圓不僅看相好,味道也很不錯。幾人都沒來得及回味夠,這碗里已經見了底。阿斯德和德安科是從來沒吃過這種美味,因此停不下嘴,安布西停不下嘴卻是跟實際的原因,因為他餓了。這大概是他到了這里之后,真正意義上吃得好吃得飽的一頓了。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安布西站起身。三人也沒客氣,鍋里的湯水也沒放棄,一人一大碗,全部灌了下去。guntang清甜的紅薯湯,讓三人渾身都暖和了起來,仿佛置身與夏。吃完飯,安布西癱倒在凳子上。響午時分,天色卻有幾分陰沉,厚重的云層已經靠近他們部落上方“阿斯德,我們部落這周圍有沒有河灘?那種碎石很多的河灘?!卑膊嘉鲉柕?。要填充屋外的那些坑坑洼洼,需要用到很多碎石,不然泥填充好了也保存不了多久時間,雨水一沖洗就會原形畢露。阿斯德點了點頭,轉了彎,帶著安布西往樹林另一側走去。之前安布西和阿斯德去打過一次水,但那時候安布西看到的河灘并沒有碎石。安布西快步向前,與阿斯德并排。兩人很快來到之前見過一次的河流,這條河流貫穿部落,從部落后面的群山流向部落另一邊的草原,直至更遠處……近段時間比起之前天氣已比較暖和,冰雪早已悄悄消融,河水暢流無阻。遠處群山環繞,一眼望去,竟看不到頭。群山之間,一套絲帶飄然滑下,河水便是從那上面而來。安布西見過,山澗間溪流靜靜地匯集到主河流里,在這如林的群峰之間不斷地充實著河道,河道越來越滿,便往兩側溢去,充實了河流,越往下河面就越是寬廣,河水也越是喘急……他們腳邊這浩浩河流,就是從這開始。順著河流走了一段路,腳下的細沙漸漸露出,碎石摻雜其中,越往前面碎石就越多。在河邊又走了一段,阿斯德才停下腳步看著安布西,“這些碎石可以?”安布西蹲下身,自腳下取出一塊碎石拿在手中,這里的碎石大小倒是剛剛合適,但是這里到他們住的山洞中間有很長一段距離,要把大量的碎石都運回山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弄些碎石回去填山洞,你怎么看?”安布西深吸一口氣,望著阿斯德后瞇了瞇眼,沒等到阿斯德的回話之后這才緩緩將手中的碎石扔進了河中。這個生產力低落的世界,機動力基本是不存在的東西。這么看來他想要趕在下雨之前完工的心愿是不可能完成了。安布西正失望,卻忽而聽到身后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這樣行么?”阿斯德問道,安布西回頭看去,卻見身后的阿斯德突然彎腰,他的身體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態在快速膨脹變大,然后在安布西震驚的目光下,與他身高相差無幾的阿斯德變成成了一只足足高出他一倍多的野獸!雪白中帶著些銀灰的毛發遍布全身,如同狼一般的外表,再加上健壯的四肢,血盆大口,鼻息灼熱……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條尾巴,在人型時阿斯德的尾巴只是帶著些總是撫不平的毛發,所以像是貓尾巴般毛茸茸的,但是化身為獸型之后的阿斯德那條尾巴雖然依舊毛茸茸地,可是卻完全讓人產生不了半分‘可愛’的想法,因為此刻的他,比起‘可愛’,更適合‘兇殘’這個詞。那雙銅鈴的大眼直視著安布西,眼中清楚地映照出安布西帶著驚訝的面容。“阿斯德……?”安布西問。安布西知道這是獸人的世界,是與他之前所在世界不同的世界,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獸人化身為獸。這種震驚,并不是三言兩句就能訴說清楚。而這還不是讓安布西愣在原地的主要原因,讓他愣在原地的主要原因是他此刻才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世界和他的世界是不同的,真真切切確確實實地不同著。這里的人,是可以憑借著自己心意隨時化身為獸的獸人!“這樣可以嗎?”阿斯德又道。他動了動那龐大魁梧的身體,在安布西面前走了兩步,然后坐了下去。就算是坐下,安布西也不得不仰著頭看著阿斯德。從下往上看去,阿斯德那張獸臉倒是沒有那么兇神惡煞,相反,毛茸茸的下巴看上去反而有幾分讓人想伸手摸一摸。安布西這人有個毛病,想到的事情多數時候回去做,所以他發覺自己手中有著毛茸茸的觸感時,還有些驚訝。與他同樣驚訝的,還有阿斯德。他感覺到自己下顎傳來的柔軟觸感時,立刻愣在了原地。他今天會在安布西面前露出獸型,本就是件十分稀罕的事情,因為在此之前,他在安布西身邊與他相處了近兩年的時間,他也未曾在安布西和德安科這些人面容露出過一次獸型。阿斯德感受著下顎上安布西那揉捏毛發撓癢癢般的動作,心情有些復雜,這個男人,與他之前認識的有些不同。是因為同一個人卻有著不同的靈魂嗎?之前的安布西,總是一副呆傻樣,讓阿斯德投入不了任何感情。但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安布西不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安布西是會自己思考會做出讓自己驚訝事情的獸人,安布西他……已經和以前不同。異樣的觸感從下巴處傳開,讓阿斯德全身都逐漸發熱,但是莫名的,阿斯德并不想躲開,就算這樣的姿勢對于以前的阿斯德開鎖無異于自殺。“很漂亮?!卑膊嘉髻潎@道。這一聲贊賞來地極為突兀,倒是讓腦袋有些混亂的阿斯德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阿斯德輕聲‘嗯’了聲,扭轉頭看向一旁的河面。“怎么做到的?”安布西又問。既然他現在都身體也是貨真價實的獸人,應當也能做到這種程度。“教你?!卑⑺沟碌?。“什么?”安布西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教你獸化,我?!卑⑺沟聜冗^頭去,回答地有些不自然。看著流動的河水,阿斯德習慣性的甩了甩尾巴,今天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