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一個相貌清秀、年齡與他相識的男子站在他身后。是個相貌清秀、身高中等的清瘦的獸人,他瞧著也就和安布西、頓西沙他們一樣大小,穿的是和頓西沙、彼里茨一樣的一身干練短打,瞧著安布西的眼神卻是極為不屑。若不是那人出口說話的語氣實在惡劣,安布西都要以為對方是個與他無二般的年輕獸人了。但那獸人下一句話,讓安布西對他僅剩下的那點好感徹底泯滅,他說:“頓西沙你又在招惹這傻子了?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去招惹這傻子,不清不楚的,看著就惡心,晦氣死了。你要對他有興趣,帶回去隨便你怎么玩兒,但是別弄臟了我的地盤?!?/br>☆、007.看你硬多久007.看你硬多久阿斯德對他的話第一次有了對外界的反應,他轉頭看向那說話的伊安姆。阿斯德身形不算高大,但他又長得健碩,長相也端正,平時他雙眼無神仿佛永遠沒有聚焦點,但是此刻他看向伊安姆的目光精悍,通身上下有膽殺伐之氣,叫人不敢直視他的眼。伊安姆敏銳地察覺到了阿斯德不同以往地打量目光。對上阿斯德的眼,他不由面色一冷,閃過些許不屑和厭惡之色,眼中似也有躲避之意,接著他冷冷一笑,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就這傻子也就你當個東西,你以為真有人瞧得起啊?!?/br>彼里茨扭頭瞧向了頓西沙,嘿嘿一笑,笑道:“伊安姆你這話可別說得太滿,逮不定還真有人看得上呢,這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說不定還就有人好這口也不好說?!?/br>彼里茨說這話時,眼睛就看著頓西沙,那意思不言而喻。他這話一落,頓西沙登時猶如被扔進了油鍋的螞蚱一般,整個人身上都是一股子燒焦了的味兒。他跳腳,嘴巴張了又張,卻是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頓西沙沒受過這種氣,他也不能沖著彼里茨發火,伊安姆自然也不可能。頓西沙漲紅了臉,腦袋都冒煙兒了,所以這些火氣就全部都沖著安布西沖了過去,眼見這就是一場血斗。“頓西沙,回來!”伊安姆道。也不知道這伊安姆和頓西沙到底是什么關系,伊安姆一句話,本來還滿肚子火氣的頓西沙立刻就乖乖停下了腳步。雖然還是滿眼不甘,他指著安布西道:“伊安姆,讓我教訓教訓這家伙,我非弄死他不可?!?/br>頓西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要沖著安布西這一個傻子發這么大的火,可是現在都安布西讓他很不舒服!說不清是為什么,他就是覺得火大,覺得憤怒。以前的傻子不傻這個樣子的,雖然呆呆傻傻的,看著就讓人火大,可是他沖著傻子發火的時候,傻子會看著他,眼中雖然有恐懼和淚水,可是傻子看著他的時候眼里就只有他……只有他一個。可是現在的傻子生氣了,就是生氣了,真的生氣了,眼中有怒火。安布西厭惡他。頓西沙能讀懂傻子眼中的情緒,這讓他更加火大!傻子就是傻子,怎么會學會生氣,學會憤怒?他不喜歡這樣的安布西,所以他越發火大。另一邊,伊安姆聞言之后卻又是一陣冷笑,他居高臨下的湊近了安布西兩步,打量了安布西一會兒,呵呵著冷哼道:“你的事情我倒是聽說了,不過沒想到這爛了的泥巴居然也有被挖出茅坑的一天?!?/br>言罷又小聲的道:“就算是出了茅坑,臭味也消不了,我要是你,就永遠多在自己的坑里,一輩子不出來了?!?/br>說到聞言目光一銳,警告地瞪了頓西沙一眼。這回安布西倒沒在繃著臉,只笑了起來,他笑道:“這茅坑里的泥巴也有他自己的作用,只怕是有的人連滿坑里的泥巴都比不上,到頭來,連把他挖出茅坑的人都沒有?!?/br>“你——”伊安姆向來自居高位,在他看來,和安布西多說一句話都算是施舍。哪想到,茅坑里的泥巴居然有天還會摸到他身上來。伊安姆張了張嘴,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冷笑,“哼,是嗎?那我們走著瞧,看看這茅坑里的泥巴到底能硬上多久?!?/br>安布西不說話,只是笑笑,但卻足以把伊安姆氣得臉色發白。他想伸手撕爛安布西那張臉。說完伊安姆就回頭狠狠瞪了頓西沙一眼,道:“我們走?!?/br>莫名其妙成了替罪羊的頓西沙委屈了,他也學著伊安姆那模樣狠狠地瞪了安布西一眼,這才跟著出了門。三人中剩下的彼里茨倒沒打嘴仗,只是離開時他一直打量著阿斯德。待到三人都出了門,安布西也看向阿斯德。一回頭安布西卻發現阿斯德背對著他,帶著白毛的尾巴在身后緊繃著,一動不動……他背脊緊繃,肩膀微微弓起,身體向前傾倒,手臂微微彎曲,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副盯上了獵物的猛獸隨時動手的狀態。安布西對獸人這一物種完全不熟悉,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本能的察覺到那時的身上那讓普通人顫駭的氣勢!這樣的阿斯德,雖然是安布西從來么沒有見過的卻讓安布西覺得是最真實的。他身上的戾氣渾然天成,毫不做作,完全是多年來由身體內部養成。那種感覺、那種氣勢,絕不是一天兩天能形成的。剛剛安布西注意力都在伊安姆身上,所以才沒發現,但現在卻想不注意到就不行。“阿斯德?!卑膊嘉鞒雎?,下一瞬阿斯德身上那戾氣立刻消失不見,他回過頭看著安布西,雙眼無神滿是茫然,已然恢復到了以往的狀態。阿斯德茫然地看著安布西,好似還鬧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見安布西看著他,他有些靦腆的紅了臉,半晌才移開視線。安布西摸了摸頭,有些莫名,道:“你認識那三人?”誰知安布西話還沒問道,屋內的店主就走了出來,安布西一驚,正準備回頭去。阿斯德卻在這個時候拎了他的領子將他給提溜了起來,安布西幾乎是腳不沾地被提出了布店,然后半拉半扯地被阿斯德拉到了街道很遠外的角落。腳占地,安布西站穩后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阿斯德剛剛提著他領子走的動作簡直是習慣性動作,而且仿佛是早已經對這些情況習以為常。安布西想到剛剛情景還是怒極,想教訓那頓西沙,可是一沒機會二段時間內也沒有那個能耐。安布西向來不作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收了火氣,準備把這件事情暫時壓下。他的當務之急是弄清楚現在他所在的這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街道角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