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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要是自己還在門派中,哪用得著考慮這么多?他們瀛洲派的師長最是護短,要是同階挑戰也就算了,死了只能怪你學藝不精,可若是有人敢以大欺小,瀛洲派的師長立刻就會出手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墨先生想起這些忍不住又嘆了口氣,當初離開的時候話說得太滿,以至于現在不好意思回去了。算了,反正有云海嵐在,只要他好好調教一下,門派大比指日可期!墨先生想到得意處,忍不住哼起了熟悉的小調??纯丛坪惯@一次出來竟然已經達到了戰將級,不由得對自己的眼光更加得意,還有七年的時間,努努力……說到努力,墨先生想到了一些事情,轉頭上下打量起云海嵐。云海嵐被自家師傅那‘慈愛’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本能的感覺不妙。可還不等他有所異動,墨先生已經伸出了他的魔手,在云海嵐的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云海嵐:“先生你竟然占我便宜!”墨先生被云海嵐說得一頭黑線,特別是旁邊的抽象畫城主,早已經和支黎將軍交流完了,正笑容滿面的看著自己這邊,聽到云海嵐的話,抽象畫真的是笑的要抽了,一副前仰后合的樣子。“便宜個頭??!你這逆徒,為師是在看你的根骨!”墨先生簡直恨不得堵上云海嵐的大嘴巴,這個小混蛋,嘴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順嘴胡謅。“呵呵……我開個玩笑嘛……”云海嵐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他就是想逗個樂子,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哪知道那個抽象畫城主竟然在一邊偷聽,真是太過分了??!(抽象畫城主表示:怪我咯?)陸邵平嘴角一抽,默默的撇過臉,和這家伙在一起有時候真的太丟人了……墨先生被云海嵐這么一打擾,也懶得再摸下去了,反正從他剛才摸到的情況來看,云海嵐的根骨還算是相當不錯,至少進入瀛洲下院的資格是夠了。也許……自己應該帶他回去?好歹自己也是瀛洲下院的掌教,自己在外也就算了,帶著徒弟一起浪是不是不太好?再說……墨先生隱晦的看了陸邵平一眼,自己不善推算天機,卻也能看出此子命格不凡。不過這種不凡是體現在好的方面還是壞的方面那就不好說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比較看重的徒弟偏偏和他的命運糾纏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不對……墨先生又看了一眼云海嵐,無力的扶額……媽蛋,這不但是分不開啊,怎么進了一趟秘境反倒是是纏得更緊了呢?若是以前,他還可以憑借著深厚的實力,強行更改自家徒弟的命運,可這一次……呵呵,除非他打算拼著老命不要,最終能不能成功也不好說……他默默的為自家徒弟點了根蠟燭!和陸邵平這樣的人牽扯在一起,注定了他的命運也會受到對方命格的影響,本來云海嵐就是個沒有命格的人,和陸邵平的命運纏繞在一起后,簡直就像是一張白紙主動去靠近墨水,那結果自然是任憑對方在自己的身上勾畫……云海嵐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墨先生自己也看不清了。他只能隱約感覺到,事情的選擇權似乎在于陸邵平,若是陸邵平愿意,自然能護得自家徒弟平安,可若是陸邵平不愿意,自家徒弟可就危險咯……但是這種事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只能盡量給自家徒弟多增加一些手段,至少在被陸邵平牽連的時候,自家徒弟不至于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哎,一切隨緣吧……***“墨先生?”“嗯?城主有何事?”墨先生看向抽象畫城主。此時,兩人正坐在一間禪意盎然的靜室里,墨先生手托茶杯輕輕一吹,吹散了繚繞的霧氣。“呵呵,墨先生可要和我一同回去?家父一直很想念墨先生?!背橄螽嬮L得雖然抽象,可禮數卻一點不缺,反倒是有種謙謙君子的感覺。墨先生沉吟了一下:“兩年后吧,現在我不能離開這里?!?/br>抽象畫點了點頭,他知道墨先生待在這里肯定是有事,發出剛才的邀請也不過就是嘗試一下,他能和自己回去固然好,要是不去也沒什么損失。“墨先生對那吊頸林的事情怎么看?”抽象畫轉而詢問墨先生對吊頸林中發生的事的看法。之前發生的是,支黎和云海嵐都挑揀了一些能說的東西說出來了,至于不能說的那些自然是一句都沒有透露。墨先生和抽象畫都知道他們肯定有所隱瞞,但卻不約而同的沒有追問。墨先生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神情似笑非笑道:“不好說,不可說,不該說?!?/br>抽象畫微微皺眉道:“難道連家父也……”墨先生揮手打斷了他:“我也好,你父親也好,都只不過才摸到了邊緣,想要活的長久就不要去管那些自己不該管的事情。知道的太多,沒好處的?!?/br>抽象畫點頭受教,墨先生是他父親的知交好友,父親在他離家前就囑咐過他,若是有什么不懂得,盡可以去問墨先生,要不是墨先生的幫助,當初他也不會這么快就震懾了阿鼻城的一干人等,掌控全程。所以,既然墨先生說他不該問,那就說明這事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圍,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這種事,在幽冥界也是很流行的。“墨先生,您可有話要帶回瀛洲下院?”抽象畫不再糾結于剛才的問題。“不用?!蹦壬u了搖頭:“我出來浪了這么多年……咳咳……游歷這么多年,正好回去看看那些小家伙有沒有干壞事?!?/br>抽象畫呵呵一笑,果斷把開頭的那句當做沒聽見。嗯……長輩的尊嚴什么的,還是要維護的!“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告辭了?!背橄螽嫓芈曊f道。“好,你這次回去后,跟你父親說一下,瀛洲派兩年后的法會想要接他的蜃珠一用?!?/br>抽象畫眨了眨眼,突然笑道:“墨先生不要這么殘忍吧……瀛洲派這一屆的弟子可是倒霉了?!?/br>墨先生哈哈一笑:“我的徒弟也會跟著一起參加選拔,用蜃珠這東西其實是最公平不過了?!?/br>好吧,抽象畫表示,反正那些要參加法會的人也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就看看,我不說話。待到抽象畫離開后,墨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來到了隔壁的小房間。房間里,放著一個巨大的瓦甕,瓦甕被一個小型的法陣覆蓋著,隔絕了里面的味道。墨先生輕輕運轉法陣,法陣一開,一股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惡臭從里面散發出來,墨先生眼角抽搐,強行克制著想要扭頭逃跑的沖動,封閉住五官,大聲的問道:“你覺得怎么樣?”第5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