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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憲法在費城發布后,美國就以民主自由作為自身法律的最基本準則,美國人民喜歡自由和民主,也喜歡要求民主自由,他們認為這兩項是人類進步的源泉,沒有它們就沒有發展,也就不能成為一個社會。不然以自由女神明明是法國出生的國籍,為何會在紐約如此出名?還不是因為它get到了美國人民的g點,就此才會備受廣大人民推崇。因此,如果有人說另一個人違背美國民主自由的精神時,幾乎就是否定他作為一個美國公民存在的價值,對于公務人員來說,這是非常嚴重的抗議。瓊斯的臉緊繃起來,“菲爾德先生,您還是閉嘴吧?!?/br>他做了一個手勢,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人立刻走到我身前,請我前往二樓的房間里問話,我聳聳肩,跟隨著他們的腳步離去,再接下去的路上瓊斯吸取了教訓,打定主意不和我說話,他們走的飛快,并且兩人都一言不發。直到走到走廊的拐角,瓊斯和那個年輕人才停下腳步,走廊的尾部有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四面被墻壁包裹,正中央裝著一塊巨大的單項玻璃,這種玻璃只能單方面透視,即里面的人看不見外面,外面的人卻能對里頭發生的事情一覽無遺,但一般都裝在審訊室里,看來瓊斯帶我來的房間也是一家審訊室了。“就是這里了?!杯偹拐f?!斑M去吧?!?/br>我只是一個商人,居然在fbi享受到了罪犯的待遇,這樣一想好像也挺有意思,眼睛掃了掃四周,這是一間墻面呈現黑灰色的房間,房間內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面對面的椅子,空曠的沒有任何擺設,其中一張已經被拉開的是我的位置,我坐下來,然后立刻有人在我面前放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喝個咖啡放松一下?!蹦每Х鹊娜耸橇硪粋€年輕人,他站在桌子前好心的提醒我,“等會兒您恐怕就沒這么輕松了,瓊斯探員為人比較……嚴肅?!彼f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詞。年輕人大概不想得罪旁人,因此主動對我釋放善意,我明白他的心理,但是這杯咖啡……我撇撇嘴,不干凈的杯子,渾濁的液體,這杯咖啡一看就散發一股廉價的味道,還是速溶的,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咖啡杯從我面前推走。待遇真差。(以下防盜)☆、第49章49.吃飛醋審訊室的氣氛并不友好,畢竟在場的幾人心里都有各種的算盤,瓊斯一直保持著嚴肅冷酷的神情,直接把我當罪犯看待,他的問話口吻冰冷又輕慢,面對他這種態度,我同樣也感到一陣不快。開始我只是被詢問到一些易于查證的個人問題,瓊斯要求我先說一次真話,再說一次謊話,然后由測謊儀記錄下我說真話和假話的不同紋路,但等到基本信息問完后,瓊斯沒有問我任何有關簽證的問題,反而開始問我有關賬務,財政之類等機密問題。而這些問題正是我極度不想透露的。總所周知,商業信息是每個商人最想要保守的重要秘密,這些秘密關乎到一個公司的生死存亡,它們可能是一個秘方,一個策略,或者一個指示,看起來這些機密是會被保管妥善,不容易被透露的,不過實際上秘密也會藏在公司繁瑣的財務報告上面的,這些財務報告可不只是股東會上交給各個股東的單純數字,還是一個風向標,讓精明的商人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內情。wf集團也是一樣,有關wf集團的財政報告能透露出我的未來的決策,軌跡及發展重點,若是它流傳出去,后果整個不堪設想,因此我非常不喜歡瓊斯對我的提問。在我遲疑的一瞬,瓊斯似乎有所察覺,他故意板起面孔,“菲爾德先生?”我冷冷看他一眼,盡管克里斯保證這些對話不會流露出去,但我仍然感到一陣怒意在心底蔓延?!澳惚M管發問吧,探員,但是你最好知道什么是該問的,什么是不該問的?!?/br>“我很清楚,用不著你提醒,”瓊斯以為觸及到我的軟肋,口氣有一瞬間輕松,“那么?!彼戳艘谎酃P記繼續提問,“你是否擁有灰色收入,菲爾德先生?是否用不合法的手段為自己的公司謀取錢財?”“這算什么問題,我是一個守法的公民,怎么會用不合法的手段來經營公司?”“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沒有?!?/br>“沒有?!?/br>“請問你有沒有過隱瞞財產的行為嗎?有過將財產轉移到非公司賬/戶的行為嗎?”“沒有?!?/br>測謊儀忠實記錄下我的心理數據,瓊斯大約準備幾十個問題要問我,問題問多了,我也變得麻木起來,當瓊斯問我是否用各種方法逃避應該繳納的稅款時,我眉頭都不挑一下,“沒有?!?/br>瓊斯和他的搭檔互相對視了一眼,帶著失望的心情寫下我的回答,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他們想要聽到的是我慌亂,緊張的回答,哪怕是保持沉默,也好過現在這樣冷冰冰的一聲聲‘沒有’,不過測謊儀上也沒有數據表示我在說謊,對此他們毫無辦法,總不能硬要說測謊儀有問題。隨著問話的深入,瓊斯原本的輕松不見了,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壞,人坐在椅子上,也像一顆直挺挺的,缺少水分的樹干,他的心情很好理解,瓊斯大概認為每個暴發戶或多或少都會有點難以啟齒的小問題,尤其是像我這樣年輕人,急于求成,被外頭繁華的花花世界蒙蔽,很容易不知不覺觸犯了法律的底線,他覺得自己可以在我這里挖掘到什么,不過很遺憾的是,他認為的那種人的確存在,但不包括我,我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并不是靠坑蒙拐騙得來的,而是靠我的本事和運氣。而這時候克里斯蒂安也來到門外,雙手抱胸看著我們,他要監視瓊斯的所作所為,雖然礙于憲法,他不能讓我拒絕瓊斯的問話,但警告瓊斯不要問無關緊要的話題還是有權利的,每隔幾分鐘,他都會敲敲玻璃示意瓊斯注意時間,同時也提醒他不可以說任何帶有誘導和陷阱的話,否則我們將會向他們的上級反應。這樣緊密的逼迫技術使得在場的所有fbi都面色尷尬,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露出麻煩和心煩的神情,我想他們今天肯定體會到那句俗話,律師有時候比罪犯還要難纏。半小時后,瓊斯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無所獲。“您還有什么問題嗎?”我故意看了看手表,暗示他時間差不多了。瓊斯陰沉沉的盯著我幾秒鐘,面色難看的揮揮手,他當然不想放我走,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留住我。“你走吧!”他粗聲粗氣的說,同時又去擺弄那臺看起來特別昂貴的測謊儀。我對他禮貌的說了聲再見,然后穿好我的外套站起來,等我離開這個房間后,我聽見房間傳來瓊斯憤然摔筆和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