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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能壓制住戰斗力超強的五魔神,哪怕里面有個拖后腿的共工,人祖真正的戰技…實際上完全不在天帝、地皇之下,只是作為女神,平時顧忌形象而已。可此事還沒結束,在諸魔忍笑的視線中,葵羽、滄彬上前去只道一句:“這些年多有進步,還請魔尊指教!”曾經的神族新秀毫不客氣聯手把懵然的重樓再度痛揍一番自是不提。神界,神樹飛蓬抬眼看向不遠處陡然倒塌的天帝寢宮,苦笑搖了搖頭,夕瑤、九天、女魃此時皆在其身邊,神將輕嘆:“長琴、相柳和辰軒那邊…”話音未落,一道紙條從天際傳來,神將接過來打開一看,好笑搖首:“速度慢了點?!?/br>九天托腮道:“此番,咱們事后要建造很多宮殿了…”第一玄女忍俊不禁:“三萬年不到,天帝各方帝宮被砸了兩回,幸好每次典籍都被提前轉移了?!?/br>飛蓬的手僵了一下:“我差點忘記,那一次重樓也…”神將啼笑皆非:“好在辰軒流落在外也記得帶玉衡軍及時搶救了大部分重要的?!?/br>“噗!”女魃、夕瑤笑出了聲,九天干咳一聲:“被毀的那小部分都是最普通的…”頓了一下,她直言道:“戰后,我們幾個根據記憶給補齊了?!?/br>這邊的聊天還在繼續,另一邊,女媧神識掃過空蕩蕩的一溜帝宮,特別是適才被她砸了的空無一物的寢宮,再瞅了瞅周圍隔離非高位神族族人的結界,嘴角抽了抽,知情的神族高層絕對不會泄露今日之事,普通神族族人則壓根不知情,于是,在給足自己面子的同時,還護住了神族顏面,飛蓬真不愧是伏羲從小帶大的神子!是故,接下來一日未曾停手,末了,女媧看著一地的廢墟,心情分外燦爛的勾唇一笑,瞥過正趕來的五帝,甩手留下一語就飛身離去:“吾去飛蓬那邊,爾等慢慢收拾吧?!?。神將府邸早有所料的飛蓬正在用心煮茶,見人祖出現便主動敬茶:“娘娘辛苦了?!?/br>女媧接過來小口小口抿著,半晌后,她抬眸淡淡一笑道:“雙修氣息淡去,氣場愈加深沉,汝之精進不小?!?/br>“是…”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被家長揪住,飛蓬臉上微微泛起幾縷薄紅,他垂頭低低的應了一聲,之后卻是無言。女媧頗感好笑的瞧著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輕輕搖首:“淚石應該消散了?不過,以汝之心軟,日后當注意分寸,莫要太縱容…”“嗯…”飛蓬的面頰已經變成通紅,頭更是低的不能再低。“吾和魔尊動過手了…”飛蓬一怔,表情有些迷茫,女媧又道:“只此一戰足矣,另神農中立,唯獨伏羲…”語氣微妙的略略一頓:“這一關不好過,重樓心知肚明…”摸摸飛蓬的頭,她語重心長笑道:“記住,你莫要去求情,不然只會適得其反!”不過是事后給重樓療傷而已…心里有底的飛蓬乖乖點頭:“是,娘娘,吾明白?!迸畫z最后又叮嚀了幾句,才放心的去了人界,飛蓬則起身重駐于之井。重樓以最快速度治好傷趕來時,就瞧見飛蓬一如往昔的溫和笑容,淡雅的茶香蘊滿之井正中央,令他的心也瞬間安穩下來。魔尊坐在神將對面,靜靜看著對方一系列嫻熟的動作,最終亦優雅的品茶,時隔多年,他終于重新喝到了飛蓬親手所煮的靈茶。良久,重樓放下手中空了的茶盞,他深深舒出一口氣:“感覺少了點什么,又多了點什么…”其苦笑一下:“不知道該說是進步,還是…”“更多是成長…”飛蓬飲下最后一口茶水,其中少了一抹澄澈的單純,多了一分厚重的堅韌,他臉色相當平和:“雖然過程不是你我想要的,但世間又有什么能完全隨心所欲?索性,都過去了?!敝鲃游兆∧ё鸬氖?,神將唇畔彎起一個微笑的弧度:“我們好久沒一起畫畫,不知道,汝可有長進?”散去適才的悲涼,重樓起身卷了一下衣袖,他語氣豪爽的笑道:“畫了再說!”混沌最深處,所有先天生靈俱在,炎波血刃亦綻放出奪目光彩,鮮血灑落在空中,有自己亦有對方的,不遠處的戰斗場面定格于照膽劍光閃爍出鞘的那一霎那,所有話語盡皆失色,簡而言之,不過是…一劍光寒十九洲。放下畫筆,重樓側頭望向飛蓬:“原來,你當時還猶有余力注意我的情況?”飛蓬淺淺一笑:“汝又何嘗不是?”他似笑非笑道:“所以,我們最初老是輸給三皇,不光是配合失誤的問題吧?!?/br>重樓失笑:“有道理,好在我們反敗為勝好些次了…”飛蓬挑了挑眉:“繼續努力,幾位先天生靈一旦突破,到時候,混沌有的是…”他歪頭想了想之前每一次的戰斗,一針見血的定論:“鬧??!”“噗!”重樓笑得無比絢爛:“此言差矣,哪里是鬧劇了?”他在飛蓬不解的瞪視下忍俊不禁:“沒到三皇境界就空間亂流無處不在,待大家集體突破,空間風暴再度升級只怕是必然,是故,那明明是…慘劇哈哈哈哈!”“……”無語凝噎半天,飛蓬勉強認同了重樓的判斷,重樓托腮又道:“乘著他們不在,吾打算去混沌最深處采集星云…”魔尊紅眸閃爍惡作劇的光芒:“一點都不給他們留,待一切塵埃落定后再切磋,到時候一定很精彩,說不定,我們未來能敲詐到老大一筆!”“噗哈哈哈!”飛蓬笑的整個身體向下一滑,倒在重樓眼疾手快以空間法術鋪好的地毯上,他笑聲難抑的渾身發抖,啼笑皆非的出了個壞主意:“咱們一起去,等你把神衣給煉制好,剩下的變幻星云…”藍瞳閃閃發亮:“我們舉行一個拍賣會,價高者得,如何?”對此,強忍笑意的重樓連連點頭、悶笑不已,他抬手收起茶桌,也跟著躺倒在地毯上,離得很近的一神一魔談天說地,像當年一樣,從琴棋書畫聊到各界八卦,再到修為境界…不知不覺間,魔尊和神將靠的越來越近,他們記不清是誰先吻了誰,也想不起是誰抱住誰,唯緊密相貼的身圝體那般明顯,帶來的火圝熱溫度燒去理智,唇圝舌相依尤嫌不夠,動作便越來越大。滿含情意的吻游圝移不定,和著逡巡的手掌燒便全身,曖昧的喘息低語,幸好還記得開啟陣法,于昏昏沉沉之中,飛蓬抱緊了身上的魔,聽著耳邊一聲聲的輕喚,其手臂不自覺的收緊,是顯而易見的回應…終隨著四肢百骸的快圝感,從沉浸里清圝醒,飛蓬尚有余力的曲腿以膝蓋頂了頂重樓,他輕笑一聲,下一刻就轉移至水池。末了,慵懶的享受完對方的服侍,神將在地上變出一張精美軟床,與之并肩躺在被褥里,他合眼前微微挑眉:“明日去混沌?”魔尊笑而頷首:“好?!毙强栈没癁楹诎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