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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飛蓬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重樓,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今日之后我們就不止是對手,也是朋友了。森寒劍意從伏羲身上亮起,帶著必殺之意斬破空間刺向重樓,這時,在場眾人除卻魔尊無一發現一縷清風拂過天道樹,其上之三果消失不見,神將的身影轉瞬即逝,照膽神劍及時擋住天帝致命的劍芒,飛蓬躬身一禮,優雅大氣:“父神,眾位前輩…”重樓于其背后收斂臉上適才演出的瘋狂,化為平靜的笑意,他分外默契的接口:“承讓?!碧斓拦麣庀⑸l,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重樓、飛蓬墜入背后倏爾出現的空洞,只瞬間就再無一絲蹤跡。作者有話要說:233333這一章甜吧818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的三皇我私以為他們的心理陰影一定很重O(∩_∩)O~雙更求評論么么噠第176章第三十四章凌云自惜奏流水面面相覷沉寂半晌,現場驀然爆發一陣鬼哭狼嚎的大笑,帝俊、昊天、燭龍、酆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瞧著三皇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他們的心情分外爽朗,燭龍喘息著幸災樂禍的豎起大拇指道:“嘖嘖,伏羲、神農,吾恭喜你們得此優秀的繼承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哼!”剛剛被氣出殺氣的天帝冷嗤一聲,地皇表情也不甚好看,倒是人祖搖了搖頭,心底怒火消弭,剩余多是好笑:“行了,不就是…被兩個孩子給蒙了嗎?!莫忘記…”她看向四位先天生靈,燦爛一笑、一語誅心:“飛蓬和重樓已是三皇境界,總比你們幾個大了五十二萬歲還停留在最初境界要強多了!”伏羲、神農緊繃的冷然面容登時松緩下來,與之相反的是酆都、燭龍、昊天、帝俊黑掉的臉色,女媧聳聳肩最后正色道:“他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與心機,日后混沌再戰,爾等萬不可單純將之視為晚輩!”魔尊空間“哈哈哈哈痛快!”斷去所有聯系,隱藏于不停流動的空間元素,重傷的重樓躺在本體空間地面上哄然大笑:“飛蓬,那幾位的表情太逗了,真可惜咱們沒時間用晶石錄下來!”聚精會神以至于出了一身冷汗,飛蓬無語凝噎的翻了個白眼:“喂,你別高興太早了,咱們最好…”他抽抽嘴角:“做好回去被揍的準備!”“嘿,沒關系!”紅瞳燦若晨星,嘴角笑意更是璀璨之極,重樓托腮笑道:“揍幾頓都無所謂,今日之事,夠我笑個幾十萬年的!”紫金色的魔血從魔尊渾身上下的傷口處溢出,蒼白的面龐、明朗的笑容,竟顯得明艷之極,神將眸色微暗:“重樓…”對方側過頭來,其眼底都是信任,飛蓬垂眸低聲道:“若我最后不至,父神那一擊,再加上…被你氣炸的娘娘和神農前輩,三管齊下汝很可能…徹徹底底湮滅!”淡漠的藍瞳、炙烈的血眸對視頃刻,重樓忽而一笑:“那又如何?吾早就說過,若你想,隨時可以…”見飛蓬一怔,他臉色又平靜下來道:“再說,雖是故意激怒三皇,吾之言也的確過分,你不愿出手相救,亦是正常?!?/br>幽幽一嘆,飛蓬忽然低下頭去,一枚天道果被他直接塞進了重樓嘴中,重樓合眼,純凈靈力便流遍全身、滋潤魂魄,其維持不動之姿,整整三天三夜才睜開眼睛,就瞧見飛蓬坐在不遠處擺弄棋子,看其醒來,他淡淡一笑:“現在,輪到我了?!逼潢H眸亦服下天道果,重樓瞥了一眼桌上僅存的一枚白果,盤膝坐在原地為飛蓬護法。不多時,他有些驚訝的看著飛蓬蹙起的眉頭與略帶痛苦的表情,這是…借機凝煉魂魄?重樓起身立刻以空間之主權限將空間內的大多數靈氣盡數集中過來,絲毫不顧腳下還有遠方大量枯萎的草木,唯有當年和飛蓬常去之美景與九泉分支未動。神界,思鑒殿在親自現身宣布飛蓬閉關尋求突破不知幾時得出后,伏羲淡定的甩袖離去,而在場諸位神族高層你看我、我看你,只得按常規輪流守著,這一守就是整整五百年。藍金色光芒璀璨明亮,照亮了魔尊空間的天際,重樓露出笑意:“恭喜?!?/br>“同喜?!眱傻郎碛耙磺耙缓蟪霈F在不遠處曾經同醉的桌案旁,飛蓬舒展眉宇,對著表情驚疑的重樓道:“有酒嗎?”紅眸瞬間閃亮之極,重樓深吸一口氣,他勾起唇角,但終究難以掩飾顫抖的音調:“有!”一日后酒壇已空,飛蓬晃了晃酒觴內最后一杯酒,他舒然一笑,藍眸居然隱隱有水光:“先烈后甘…重樓…我曾以為…”頓了頓,其低低嘆道:“吾當年所想,大抵是…再無和你切磋比武之機會?!?/br>重樓整個魔僵住,他怎么可能不知曉此言之意?實際上,在飛蓬被鎖住時,自己心底也悲愴想過——從今往后,永無知己相伴的共飲同醉,亦失勁敵相戰的酣暢淋漓,縱然好友尚在,他也注定再無相互交心的宿敵,未來不過是完完全全的孤家寡人!血瞳閉闔遮掩泛起的水波,重樓的聲線沙啞哽咽:“…對不起…”似乎發覺道歉徒勞無力,魔尊又道:“汝當年起疑心時,可曾想過…你看低了自己的魅力?”飛蓬一怔,他苦笑搖首:“二十萬年知己相交,若真是圈套,且不說能否瞞住素來敏感又足智多謀的第一神將,算計真心如我,為防被汝發現,相處焉能不動真情?通古博今,善游者溺,方為正理!”“重樓,你到底…”飛蓬面容頗為茫然的問道:“想說什么?”重樓睜開眼眸,他無奈的撓了撓滿頭赤發:“…飛蓬…你的情商…其實不比我高到哪里去!”見神將抬眉,魔尊提前打斷其言,他直接言道:“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成長的勁敵,更別說,對力量的追求!從始至終,我們眼底只有彼此,一切早已注定!”其臉上滿是肅然:“縱然真是算計,你覺得我不會動心?汝未免太過小覷了自己!”飛蓬張了張嘴,根本無言以對,如今再回想當時對重樓的懷疑,哪怕是他自己也覺得分外滑稽,其垂眸將杯中佳釀一飲而盡,喑啞的音調傳出,意在轉移話題:“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還有酒嗎?”紅眸和藍瞳相對,重樓彎起唇角:“要多少有多少,不夠我現在就去繼續釀…”無數酒壇在飛蓬眼皮直跳時出現在他們身邊,其無語凝噎:“你夠,我不想六界下一次的大新聞變成魔尊、神將被迫凝魂聚魄,起因是酒精中毒!”“純天然無毒…”眉宇間充盈笑意,重樓聳聳肩:“你盡管放心喝…”好笑的揉了揉額角,飛蓬似乎是真的放下心來與重樓推杯換盞,隨時間流逝,地上空壇越來越多,重樓血瞳愈加迷蒙,然飛蓬藍眸閃亮如初,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