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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不得不…唔…再度閉關之果,難不成魔尊…還要怪本將嗎哈哈…啊…嗯…”“我記得,這好像是三十多年,當時瑤姬、女嬌出關都嘗試過,可完全沒辦法,而吾主雖然失望但不是很憤怒…”炎波干咳一聲,他道出了前因后果:“只是正巧老一輩元老出關,他們幾個不信邪,被勸阻還偷偷聯手的強行攻擊封印,結果…一時失手、魔力反彈!”其最后艱難的補充了一句:“主人一時氣怒去找飛蓬,他直接笑瘋了…其實,吾主一直挺溫柔的,除了…咳咳,在心魔作祟的時候?!贝蠹页槌樽旖?,點頭表示贊同,畢竟…飛蓬的聲音多是歡愉而非痛苦,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只是…他們面面相覷,自己真不會被滅口嗎?!“…嗯…”撩魔的呻-吟還在繼續,重樓掰過飛蓬的頭,盯著他正泛著水光的迷離瞳眸,得意的笑了笑:“沒錯,我魔界高層迄今為止是對汝之封印無能為力!不過,你這始作俑者落于我手中,便是最大的勝利!”垂首堵住還準備反駁的薄唇,重樓一記重擊令飛蓬本就潮紅的臉上更多了兩行清淚,影像又轉。夕瑤深深嘆了口氣:“陛下,我覺得…和溪風一起倒霉也沒什么?!毕L眼皮子跳了跳,然他還是很識相的微微頷首表示愿意接受記憶消除。九天、赤霄、炎波、照膽、龍葵甚至局外人如蒼炎、蒼風、帝炎以及流光都一臉淡定等著三皇的決議,只是面上難免帶了一絲遺憾,別的不說,這份讓他們見識到頂尖實力的記憶無疑加強了觀者的潛力。不過,這一回不等伏羲、神農說話,女媧就一錘定音:“記憶是他們兩個的,便由其二者出來后自己決定!”天帝、地皇對望一眼,心想,說到底不還是飛蓬拿主意嘛,便都點頭道:“善!”浴池之內,重樓抱著飛蓬,其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無奈還有心疼:“真是…知道你高興,也別這么明顯好嗎?”隨其話語,淡淡的紅光閃爍不定:“日后每年調理一下身體,也方便你推演陣法…還有逃跑…”說到這里,魔尊又低低一笑:“當然,我不會真讓你跑了的,飛蓬…反正你不殺了我,失敗也不可能自絕,畢竟那也太死不瞑目了,對吧?”眨眼移動到被子里,重樓將飛蓬的濕發瞬間蒸干,唇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在其唇上輕輕啄吻道:“好夢?!?/br>在大家的嘆息聲中,重樓和飛蓬的記憶投影開始快放,被閃現的場景中,有溫情的纏綿,亦有憤怒的對峙…可總體上,飛蓬的眼神雖有恨意卻依舊清亮,平時不怎么說話的他偶爾吐露一兩句嘲笑,每每都能把因封印始終無解而氣悶的重樓激得火冒三丈!于是,在心魔混沌之下,劇烈晃動的床幔間溢出痛苦中又不掩歡愉的喘息呻-吟,重樓在事后多有心疼憐惜,亦夾雜絕望無奈。且他對于飛蓬破解封印的進展明明了如指掌,卻從未阻止,甚至每年耗費靈力在飛蓬無意識時為他調息,魔尊與神將如斯兩不相知又兩情相悅的曖昧表露無遺,給眾人的感覺,除了無語還是無語,轉眼已經五十多年。暗星組織在一個小妖界的行宮里,重樓砸了杯子,面容冷到極致:“你們確定,當時是天帝親自出手的?!”單膝跪在地上的半妖半魔的男子抖了抖:“是,主上,妖皇族界內并未爆發大戰,只是單方面的痛揍,妖皇從到到尾沒還手…那幾個妖族元老更被天帝當場打回原形…我們查出的縱然只有無聲的場景,事實也已相當明顯。更別說…自您閉關后,神將飛蓬轉世就銷聲匿跡,連鬼界那邊,我們多年滲透才知神將府邸自人界大劫后就被鬼帝封印,迄今已有幾千年?!敝貥堑哪樕y看到極致,那暗星高手牙齒打顫的說出了最后一句話:“所以,參與此事的同僚一致認為,您…大概是被…耍了?!?/br>“嘭!”放滿紙張的桌子化為齏粉,重樓忽而一笑:“非常好…”他緩和了語氣,卻令暗星之人渾身發抖:“今日本座未來,而你們…這些年也從未查出什么,明白嗎?”男子瘋狂點頭的行為讓魔尊暗沉的眸光閃了閃,其身影消失在原地。“完蛋!”沙漠上的旁觀者集體面色發白,而發展也的確如他們所料,甚至情況比想象的更糟糕,只因重樓一步踏入空間來到飛蓬的對面時,神將正笑容溫和、喃喃自語:“很好,只需一步…就能推導出封印解法了,神界…”聞言,魔尊臉上露出一抹近乎可怖的笑容,只一瞬就來到床上。飛蓬因他倏爾出現而瞳眸微縮,重樓抬首挑起他的下巴,以看似溫柔的語氣輕喃道:“神將真是好本事!本座先前就奇怪,以汝武力,天帝怎舍得放棄?現在看來當真如此!但估計你們也未想到會有妖族元老敢為提升實力,冒大不韙妄圖煉化神將魂魄,導致天帝親自出手!”飛蓬的表情又平靜下來,看著重樓的眼神無悲無喜,令其紅眸內充斥混沌陰影,手忽然下滑,搓磨最敏感的神印,使神將身體軟倒下來:“現在本座已知天帝直入妖皇族界把帝俊痛揍了一番,甚至當面將那幾個妖族元老打為原型為神將出了一口惡氣,也難怪汝愿為神界安危不惜肝腦涂地!”見藍眸中先是顯露驚異,又轉瞬化為堅定,魔尊的語氣冷凝之極:“所以,天帝、鬼帝、燭龍,還有本該受益的神將你,聯手所布之棋局的的確確堪稱毫無破綻,才能將全六界高手包括本座都玩弄于股掌之上!”重樓掀開被褥將其全身覆了上去,憤懣之意體現無疑:“千年時間令本座幾乎得罪了整個妖族,神將可滿意?!”波光浮動,一神一魔的姿勢卻變了樣子,然即便有魔尊強壯有力的腰背為遮掩,大家也瞧出這次情況不同尋常。神將高昂的頭正好將白皙的頸項完全暴露在對方唇齒之下,上面全是被啃噬出的道道傷痕,手固定在頭兩側絲毫不動,暴露了空間之力正在起效。且重樓一只手托著飛蓬的背臀,另一只手將他一條腿架在腰上,記憶圖像的最下方,精壯的腰桿以明顯又重又急的動作向前挺弄著,再看著上方飛蓬臉上不時灑落的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倒顯得分外可憐。在九天青筋凸起準備再一次揍魔之時,重樓動作停滯:“很疼嗎?”其理所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不由用手指摩挲被飛蓬咬出血的下唇,見神將蘊滿淚光的眼神清清冷冷,魔尊嘆氣:“你怎么就這么倔!”打個響指,空間束縛驟解,得到自由的飛蓬闔眸前眼中飛快閃過局外人明了的惘然,卻一聲不吭昏倒在重樓懷里,這時視角再變。浴池之內,重樓拿著毛巾在擦拭飛蓬身上的肌膚,蕩起的水波只是些微漣漪,表明其動作之小心翼翼,吻了吻裸-露的灰暗神印,周遭青青紫紫的痕跡隨處皆是,魔尊唇角彎起一個饜足的弧度,瞳中的混沌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