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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之井,一一避開被開啟的陣法,好不容易才到達中央,就被印入眼簾的一幕驚呆了,而記憶外的旁觀者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精彩紛呈!之井的地面鋪著一塊不大不小的地毯,發著輕微的暗色光芒,一見便知絕非凡品,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上面躺著的神,飛蓬現在的臉色發紅軟軟的倒在兇獸的毛皮上,手時不時拽一下,他湛藍的雙眸已然閉闔,但口中時有低不可聞的呻-吟溢出,身體也因偶爾的挪動使衣服多出皺褶。呼吸一滯,看見神將這般樣子,僵直站在那里的魔尊血眸中閃過自己都沒發現的暗芒,旁觀者面面相覷,都欲言又止,畫面中的飛蓬似乎聽見動靜猛然驚醒:“重樓?”重樓緩過神來,身影瞬間就到了飛蓬身邊:“你…這是各方妖界所為嗎?”眉宇間有著擔憂,他抬手很自然的攬住飛蓬勁瘦的腰肢,把他從地毯上抱了起來:“可知你中了什么招?”飛蓬壓抑著本能變得急促的喘息,但語調帶著微不可察的顫音:“不知道,他們當時利用風咒撒了很多粉末,本將一時大意被砸了個正著!神體瞬時有變,又見敵方似乎還有后手,我就直接動用全力,沒留下活口?!彼H眸道:“但事后…重樓,我現在渾身都難受,神力根本逼不出來,各種解咒之法也都于事無補…嗯…”唇畔輕輕的溢出一聲低吟,重樓忍不住輕輕撫過他垂下的青絲,卻在飛蓬睜開眼睛時,又揮手凝結空間內的外物,不多時就見有粉末落入其手。九天玄女臉色發黑,夕瑤、紅葵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赤霄、溪風尷尬的撇開目光,天道之內,三皇連連搖頭,倒是幾個小輩看的津津有味。飛蓬有些不解的看著重樓變冷的神色,但在他開口前,重樓垂眸看著懷里的飛蓬,伸出手指按在他唇瓣上,深吸一口氣道:“我需要通過神印檢查一下你的情況…”飛蓬原本清亮的藍眸泛著明顯的水波,可迷離中卻還蘊含著信任,他沒說話只是輕輕點頭。重樓也沒廢話,他手指劃開衣領,只見鎖骨處有一枚鮮亮的風云神印,只是在被觸碰之時,飛蓬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壓抑的呻-吟頓時溢出,讓重樓紅瞳一片暗沉,不自覺把他抱得更緊。帝炎喃喃自語道:“這情商…沒救了…”蒼炎、蒼風、流光甚至再次出現的藍葵都不忍直視的點點頭,九天玄女、夕瑤、溪風、赤霄和照膽、炎波亦是沉默不語。不多時,重樓就松開手指:“幸好,你中的只是…春-藥?!彼Z氣慶幸卻又艱難:“但還是必須立刻采取行動?!憋w蓬眨了眨眼睛,藍瞳中的理智有些逸散,但還是勉力維持著清醒的一針見血問道:“效果,解法?!?/br>重樓眉心緊鎖:“春-藥作用是挑起情-欲…”飛蓬表情一滯,不由低聲喃語:“但妖界為何給敵人用這種藥?”重樓深深看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常用解法,你隨便找個人來紓解情-欲即可…”對此,飛蓬毫不猶豫拒絕:“不行,我族不可繁衍,這般行事太過危險?!?/br>重樓輕嘆一聲,他出手便是一道寒風,將不遠處飛蓬上次砸出的浴池中所有的灰燼都盡數刮走,在神將疑惑的眼神下,魔尊將四周的靈力如飛蓬當初所為凝煉成水,可這次…飛蓬若有所思:“冰水居然能夠消解情-欲?”“聊勝于無…”重樓抱著飛蓬直接轉移到冰水池中,飛蓬狠狠打了個寒顫,重樓有些擔心道:“你現在感覺如何?”“好冷…”話雖如此,然而飛蓬本有些疲憊的臉色卻是緩和了:“不過倒是比剛剛舒服多了,可見是有效果的,重樓,大恩不言謝,我先休整一下?!憋w蓬沒等重樓回應,就闔眸再次倒在對方懷里,而重樓微微一笑,給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其睡的更舒服。半晌后,他見飛蓬熟睡,才低聲呢喃道:“妖界…下三濫!”魔尊的眼神氤氳森寒的怒意和殺機,又醞釀出一場記憶外的旁觀者都心知肚明的殺伐。天道之內,神農、女媧都看向伏羲,天帝臉色淡然放下酒樽道:“此事,妖界除鳳族都參與了,其他小妖界,朕未曾出手,但燭龍和帝俊…”他冷笑了一聲:“縱然他們都不知情,那也是管教不嚴之罪!”神農恍然大悟:“難怪,我就說帝俊好歹背著天命妖皇的名頭,是全妖族之主,卻在重樓收復妖界、將所有王族遺孤借刀殺人時閉關不出,導致事后妖界不得不就此附屬于魔界,感情是被你揍得不得去療傷!”女媧唇角彎起一個滿意的弧度:“干得好!”神農卻戳了戳伏羲看不出絲毫得意的臉:“你事后告訴飛蓬了嗎?”伏羲默默扭過頭,一語不發…女媧臉上的笑容一滯,神農嘴角也抽了抽,兩個先天神祗異口同聲道:“伏羲!你是不是蠢!”伏羲繼續沉默不語,女媧和神農無語凝噎的一左一右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把視線投注在水鏡上。被飛蓬當靠墊的重樓抱著他凝視了良久,忽然輕笑低喃道:“你就這么信我嗎?明明以前你可坑過我很多回呢…”在大家都一副目瞪口呆之下,魔尊伸手撩開神將身上的藍衣,清晰可見在冰水之中,其睡顏輕松隨意,肌理勻稱、體態修長,白皙的皮膚有一種瑩潤光澤,又因藥效泛著淡淡的、正在消減的紅色。在九天玄女、夕瑤、紅葵臉黑,三皇淡定之中,重樓卻露出松了口氣的樣子:“藥效要退了?!甭勓?,蒼炎、蒼風、帝炎、流光都齊齊扶額,連赤霄和溪風、炎波、照膽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重樓又把飛蓬的衣服恢復齊整,他嘴角彎起一抹明顯玩味的弧度,紅眸中深邃的暗色時隱時現:“嘖嘖,我從未想過,你睡著之后竟是這般模樣,看來三族昔年對你的評價,到是一點沒錯…”魔尊面露回憶,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神將的臉,未醒的飛蓬本能性挪動了一下,居然更往重樓懷里鉆了鉆,這讓血瞳里的暗沉之色漸漸逸散,他臉露溫暖的笑意:“君子如風,溫文爾雅,當真是秀色可餐到絲毫不像個武將?!敝貥堑蛧@道:“春-藥…那些魔將若是…”他忽然皺了皺眉,給了自己太陽xue一拳:“等等,我怎么能拿那些魔將與你比較,他們怎么配!”對此,旁觀者集體捂臉,蒼風忍不住道:“我說,都這樣了你倆怎么就沒在一起呢?!”兩界皆無言以對。重樓眸中滿是冰寒,但看向飛蓬時又變回溫和,他輕輕撫摸對方潤濕的長發:“以你素來吃一塹長一智的脾性,妖界…”魔尊的眼中露出勢在必得之色,語氣更是滿含笑意:“只怕本座的計劃要因為你的行動提前了,不過大概能省點力氣?畢竟等神將你折騰完,不知道妖界勢力又還能剩下多少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