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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消息震驚之極!帶兵到現場更被神血流淌、滿目瘡痍之景嚇的當場落淚,結果這兩個混賬…在調情?。?!”“咳咳…”夕瑤、紅葵、照膽、炎波甚至其他人不知曉的旁觀者——天道之內的三皇,此刻表情都頗為尷尬,蒼炎忍俊不禁:“其實,這兩位當時根本就是粗神經吧?”他們根本沒有超越知己好友的界限,只是這相處實在甜掉牙!聞聲,蒼風狠狠點頭支援了自己兄長的意見,帝炎卻在流光瞪眼之下遺憾于不能參與。九天玄女和赤霄同時冷哼了一聲,顯然余怒未消,但畫面又發生變化,重樓神色平淡走出了照膽神泉的范圍,他對著瑤姬、赤霄等來幫忙的好友搖頭示意未能成功,大家臉上露出失望之色,但似乎也有松了口氣的意味。重樓沒有廢話,他直接宣布收兵回營,待麾下精銳與女丑、瑤姬盡數離去,才和赤霄一起側頭看向一個空無一人的方位。一個飄渺的身影由虛化實,正是獸族內“掌八風之消息,通五運之氣候”的風伯飛廉,他對著重樓、赤霄輕輕一笑頷首:“計劃順利!飛蓬所發求救訊息,我放過了給神族長老團的,扣留了給九天玄女的?!甭勓?,赤霄臉上笑容多了一抹深邃,重樓眸底更閃過晦澀不明之光,他微不可察點頭道:“今日一戰看似只立微末之功,然飛蓬浴血奮戰多時不見卻任何救援,其對長老團必心生間隙,且他嫡系部曲逃脫已多時,如今九天玄女定知飛蓬遭遇死劫、下落不明,另她和飛蓬麾下將領可都不是傻子,長老團扣下救援消息之事,必能看出!”說到這里,重樓唇角彎起一個冷然的弧度:“而我在確定殺不了飛蓬后,便助他加速了恢復…以飛蓬之謹慎,定會以全盛實力回歸,差不多正好趕上九天玄女帶他嫡系對長老團發難!”赤霄神色淡定補充道:“偏偏飛蓬非是正統神族出生,如斯險境他竟可安然無恙脫身,只怕長老團會疑他于族不忠…”重樓眸中閃過凌厲之色,他冷笑道:“飛蓬溫和內斂卻傲骨深藏,對此指責只怕會忍辱證明清白,而中立的五魔神看似和長老團交好,然他們本心好武,見飛蓬之事定然也對此種背后捅刀之舉深惡痛絕,縱有交情日后也不可能有所偏向!是故,以飛蓬和九天為首的神族年青一代即日起必對長老團滋生不滿,長此以往神族內訌之日不遠!”聞言,九天玄女臉色沉了下來,她看向赤霄的眼神銳利如刀劍,讓周圍人不由自主退后,赤霄卻只是抬眉微微一笑,一言就讓她氣勢一滯:“比起后來飛蓬計策之過河拆橋、釜底抽薪,吾方自愧不如!”夕瑤嘆氣揮手,她出言打斷了這曾于戰場殊死搏殺的一神一魔又爭鋒相對的氣場:“多少年的老黃歷了,有何好爭的?重樓算計很好,卻不知飛蓬并非無神撐腰,當日女媧娘娘雷霆一怒,長老團哪里敢有異議?還不是將兵權盡數交予蓐收,最后人神聯軍統帥終是飛蓬!”隨她話語,影像再次轉變,熟悉的天儀殿內,欽原、諸犍、夫諸、犰狳、朱獳五位長老看著飛蓬的眼神滿滿都是懷疑,飛蓬氣極反笑,他先對著滿臉怒意的九天玄女和葵羽甚至滄彬、辰軒搖了搖頭,然后轉向中立的五魔神、羲和等幾位神族長老,飛蓬躬身一禮,眼神投向句芒道:“我既身為照膽劍主,必秉行君子之道,內省不疚何懼人言?句芒前輩,麻煩您了,飛蓬愿用己身記憶以證清白!”眾神聞言都是愣住,句芒隨后眉頭皺起:“搜魂不止痛苦難當,且神魂之力受損不易恢復,飛蓬,你自可如上次葵羽之事,拿出記憶影像便是!”長老團內最陰柔多謀的夫諸眼神略一閃爍,然飛蓬卻搶先一步道:“記憶影像由我自己取自神魂,易不辨真假,與其勞煩長老團的各位繼續質疑,索性不如一次到位…免得各位又找到什么借口來污蔑我?!彼恼Z氣終于從平靜變為諷刺,可在最后依舊恭敬禮貌的對句芒一禮,并主動走到他面前闔眸放下所有抵抗…句芒無奈搖了搖頭,手指亮起溫和的白光點在飛蓬眉心處,亦閉眼全神貫注。五魔神意味不明看了長老團五位長老那清白交加的臉色,抬手設下堅固而避免打擾的結界。半晌后,飛蓬的記憶幻化為煙霧,讓眾神身臨其境看了一場絕處逢生之血戰,畫面的最后,在照膽神泉中,心口傷痕消去的飛蓬看著重樓離去的身影,眸中晦暗不明,低聲道:“求援失敗、長老團…呵,你此番助我快速恢復,定然是另有目的!”想了想,飛蓬若有所思:“…挑撥離間、神族內亂嗎?”他輕笑一聲,眼中全是堅定:“我自不會讓你獸族得償所愿!”待現場眾神從震撼中清醒,句芒、常羲、羲和與五魔神的表情頗為復雜,多是贊賞和認同,而且他們看長老團的眼神都失去了平時的溫度,九天玄女和葵羽更是冷笑一聲正待發作,但飛蓬卻在此刻悶哼了一聲,他身體向后傾倒,記憶畫面驟然中斷轉移。九天玄女、赤霄、夕瑤、溪風和照膽、炎波、流光都面色不改,但帝炎、蒼炎和蒼風乃至藍葵都欲言又止,見狀,夕瑤輕嘆一聲,她作為當時在場之人,向小一輩主動訴說了后面發生之事…天道之內,伏羲相當臉色冰冷,神農挑了挑眉道:“飛蓬當時還年輕氣盛,結果因為長老團封鎖消息,他浴血奮戰多時,卻自始至終無任何援軍來救,以其驕傲在逃出生天卻遭詆毀后,竟能為神族主動請句芒查看記憶,這無疑是很屈辱的一件事,可他為防種族內訌強忍了這份憋屈和殺意,可你…當年有沒有對長老團做出懲罰?!”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伏羲垂眸:“女媧發火削去長老團兵權后,我曾暗地里傳音敲打過他們,語氣淡漠言明…今日之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長老團當以大事為重,不得同室cao戈!”女媧深吸一口氣,看著畫面中飛蓬在醒來后一邊養傷、一邊教導需要啟蒙并訓練的神族少年,可他獨身一神時偶爾會流露期待之色,但終隨時間變為失落…她最終還是沒忍住狠狠一掌拍在伏羲肩膀上:“飛蓬以養神魂之傷為名在神族腹地逗留許久,不就是為了等你出現嗎?你好歹和他說一下此事??!”可你倒好,見他無事干脆連個出聲都沒有!就連曾經為了磨練蚩尤,特地把他往險地推的神農也忍不住扶額:“風云之子、其心敏感之特性,你到底想過沒有?飛蓬被你這樣磋磨來磋磨去,難怪性情越發淡漠疏離,最后甚至為重樓和你徹底離心了!”伏羲于他們所言只得苦笑,眼中的后悔未曾掩飾,然這一切不過記憶,終是無力回天。作者有話要說:從這一章神族差點內訌起,五魔神等中立長老就偏向飛蓬了…不過,重樓的深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