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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一個小盒子,從中取出一枚丹丸,挺起腰腹將那濕濡的手指伸向自己后方,咬著唇將那物緩緩頂入體內……先前便聽聞男人的那處極為緊致,他還特地在自己的那份酒里也加了料,現下早早便已勃起,翹起的yinjing將長袍撐起一個弧度,敏感的頂端磨蹭著粗糙的布料,帶來的快感讓他有些發抖,支起的雙腿搖搖晃晃,艱難地撐住了身體。濕潤的指尖撬開xue口處的褶皺,只塞入一指后再動不得,他不斷呼吸嘗試著放松,同時會陰抵在那人再度硬起的陽具上來回摩擦,不一會兒便已泛紅,柱頭上滲出的水漬涂在腿間,濕淋淋的一片,yin蕩至極。他稍稍夾緊了腿,用顫抖的腿根研磨著對方那處,沒入后xue的手指摳挖幾下,先前放入的藥丸在腸道內緩緩融化,變作一股溫熱的粘液擴散開來。先是熱,復而則是難以言喻的瘙癢,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血管內爬動,惹得他一陣頭皮發麻,喘息逐漸變得粗重。他原以為歡愛二字不過如此,如今淺嘗,卻已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好半天才挺直了顫抖的腰腹,他咬牙搗弄幾下,直至內壁軟化出水,才抖著手再入一指。第二指進入時尤為艱難,被強行撐開的腸道又漲又麻,他忍不住低吟一聲,打抖的手臂撐在青年汗水淋漓的胸口,對方渾身一震,加快的心跳從他掌心之下傳遞而來,視線在不經意間對上,從彼此的眼中都看見了露骨的欲望。只是這欲望里多少摻雜了藥物的因素,并不純粹。但那又如何?他笑了一下,額前的汗水順勢淌入眼中,有些刺痛,“你既然從不信我……”輕輕抽了口氣,他壓抑著話語間的顫抖,泛紅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便更不能把我忘了?!?/br>說罷,便扶著那人的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xue口,咬咬牙,緩緩沉下腰去。這個過程遠比想象中要更為艱難——青年的那物太大了,勃發的guitou死死卡著甬道的嫩rou,每進一寸,便如被刀劈開,他疼得滿頭是汗,分開跪在兩側的腿根止不住的打顫,一股熱流從臀縫間淌出,他知道那是血。其實這樣也好——劇痛之中,他恍惚著想,夠慘烈,也夠鮮明。足以讓那人銘記一生。其實他不在乎對方到底愛不愛他,最好是不愛的,因為他必死無疑;可他卻偏偏不想讓那人忘了他,九年的時間在余下漫長的人生里也不過短暫一瞬……他的小狼崽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會一個人經歷很多很多他甚至前所未知的事情,他的人生里不會再有他,所以更萬萬不能忘了他。不甘心嗎?或許是吧。在這一刻——在青年guntang的性器深埋他體內的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活下去的沖動,如果他有足夠長的時間能一直伴隨對方左右,是不是總有一日他們能真正交心,總有一日,那人會對自己放下防備……可是他沒時間了——他就快要死了,體內的蠱毒早已將他五臟六腑啃噬干凈,唯有那顆茍延殘喘的心還在跳動。眨了眨迷蒙的眼,他解開對方的啞xue,掐著那人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叫出來……”被撕裂的后xue抽搐似的收縮了一下,他疼得眉心蹙起,太陽xue突突跳動。“我想聽你的聲音?!彼f:“乖,叫出來?!?/br>青年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瘋、瘋子……”“嗯……乖孩子?!彼偷托χ?,彎腰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那三個字在嘴里咀嚼許久,最終還是咽了下去。“恨我吧?!弊詈笏f,擺動腰肢上下吞吐著體內的性器——甬道太緊,兩人都不算好受,帶著一絲折磨的意味,又被濃烈的藥性逐漸軟化,最終疼痛麻木,只余快感。他被插得很深——像是腹間薄薄的皮膚都為之頂起,每一次起伏,都好像被生生捅穿,仿佛撞擊著胃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抖,一半是恐懼,一半是歡愉。勃發的guitou碾過凹凸不平的內壁,頂在體內最深也最為敏感的那一點上,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直擊后腦,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壓抑的喉間溢出來,帶著微不可聞的泣音。被徹底cao開的后xue敏感至極,連同前端的性器漸漸瀝瀝的吐著水,硬挺的陽具摩擦在那人的腹肌上,帶出一片濕滑的水漬。額角滑下豆大的汗滴,沒入眼中模糊了視野,他用力眨了眨眼,抖去睫毛上凝結的汗珠,費勁的想要看清對方的臉……可就在這時,仿佛身體里所有氣力被一下子抽了個干凈,他猝不及防的傾倒,嘴唇磕在那人唇上,疼痛之余,柔軟一片。緊接著,后腦被一只手大力按住,他看見青年瞳孔中閃爍著兇殘無比的光——那是欲望、征服與野性,是打出生起被烙在骨子里后,再難以抹滅的東西。唇瓣被人粗暴咬破,正吃痛間,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時,已被反壓在下。臉頰被重重按在粗糙的床墊上,雙手被反擰在后,骨骼發出一聲輕響,他悶哼一聲,張口咬住自己的長發,唇上的血染在發間,紅的刺眼。青年guntang的胸口抵著他的后背,尖牙沒入白皙的后頸,像是要生生從中撕下一塊血rou,吞吃入腹。后xue中的性器被拉出一截,空虛的腸道還未來得及重新絞緊,便被接下來的撞擊狠狠頂開,力道之大讓他兩眼發黑,劇烈顫抖的膝蓋再跪不住,軟軟的滑了下去。“怎么……這就不行了?”耳后傳來那人低啞的聲音,帶著潮濕guntang的喘息,噴灑在他后頸正在流血的傷口,帶起一陣微妙的酥麻。癱軟的下體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重新撈起,再次挺入——晶瑩的腸液從抽插的縫隙間擠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混合著rou體撞擊時發出啪啪聲響,被打成白沫的yin水糊在通紅的xue口處,黏連著對方的恥毛一片狼藉。“不是要我……恨你嗎?”青年咬牙切齒的說著,“這樣……夠不夠恨?嗯?”說罷又是一陣猛干,他被頂的往前挪去,又被狠狠抓回釘死在身下,動彈不得。他有些看不清東西了。起先還以為是藥效過了,直到那guntang的液體從眼眶滑落,他才茫茫然反應,原來是淚。是太舒服了……濕軟敏感的腸道仿佛被cao成了契合性器的形狀,抽出時甚至再合不上,空虛的媚rou貪婪的絞緊,掐媚的吸吮著每一寸性器,渴望著被再次填滿。他啊啊的低叫著,洶涌的淚水與汗水混作一處,銀色的發絲蹭在臉上,狼狽又yin蕩。可是這些,那個人都看不見。青年俯身在他的身后,反復吸吮撕咬著后頸那塊嫩rou,直至鮮血淋漓時,才愛憐似的舔上那么一舔,粗糙的舌苔碾過傷口處的血rou,他疼得渾身打抖,無力的手指張曲幾下,緩緩握緊成拳。“你喜歡我嗎?”那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