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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神明獻上自己的祭品。無法否認的是,他是有所渴求的——于是意識朦朧間,他啞著嗓子,斷斷續續的開口。“還請陛下……莫要……唔……莫要忘了……臣的請愿……”話未說完便被一記挺入打斷,他被頂的往后滑動,又被狠狠拉扯回來,一來一回間體內兇器肆虐,仿佛內臟都被就此搗爛,疼痛夾雜著難以言說的酸麻讓他不得不蜷起身子,繃緊的小腹痙攣間,仿佛被頂起一塊,又隨著抽出緩緩消下。“將軍如此為國為民,朕深感欣慰……”祁帝咬牙切齒的說著,帶著些薄紅的臉更為明艷,他扳開他的腿,抽出些許后重重cao入,胯骨撞擊著臀瓣發出“啪”地一聲,恨不得將下頭的兩枚卵蛋都埋進其中。“只不過那些凡人……若是看到將軍是怎樣躺在朕的身下,用xiaoxue含著朕的roubang……嘶,他們還會期許你來救他們嗎?”眼前一陣陣發黑,唯有那人下流的話語清晰至極,他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幾乎要被捅壞的身體悄悄蜷起來,試圖不堪的內心。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也會有,心甘情愿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如此yin蕩,如此……渴求。后背的汗水打濕了身下墊著的朝服,余下半掛在身上的衣裳黏糊糊的,裹著他不斷起伏的rou體,讓人產生一種窒息的錯覺。于是他本能大口喘氣,不斷模糊的視線里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涌出來,他狠狠閉了閉眼,濕濡的睫羽不斷顫抖,卻又倔強的不發一語。那人似乎還說了些什么,但他已經聽不清了。濕熱的腸道被不停cao弄,粗大的yinjing摩擦著火熱的內壁,激起無盡的快感仿佛蝕骨劇毒,麻痹了他的思想,麻痹了他的心。yin靡的水聲在泛濫開來,繃緊的腿根上盡是通紅的指印,祁帝蹂躪著他的臀rou,惡劣向兩邊拉扯開來,一連帶著中間被撐滿的xue口微微變形,紅腫的褶皺沾著yin液,可憐兮兮的翻出許些,又隨著插入送進去。先前抹入的藥膏化成了水,隨著兩人交合被不斷擠出,久而久之化成一圈半透明的粘液,被攪打的微微泛白,黏糊在入口處一片yin蕩。情迷意亂間,他隱約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嚇得渾身緊繃,連同后xue瘋了似地絞緊,咬的祁帝悶哼一聲,摟著他的腰將人翻過來,跪趴在桌前。“怎么……要被發現了,很興奮嗎?這么緊……”祁帝伏在他的身上,不疾不徐的挺著腰,粗大的器官比先前捅的更深了些,仿佛頂到胃里的錯覺讓他渾身發抖,本能想要逃離,卻又被大力釘在桌前。厚重的龍案被撞得砰砰作響,他胡亂扒拉著邊緣的雕刻,聽著門口傳來陣陣敲門聲,瞪大的雙眼中第一次產生恐懼,“不要……別……”耳后是對方潮濕的喘息,“那就求朕……”“臣……臣……啊啊……”他意識不清的叫著,祁帝趁機將手指送入他口中,把玩起酥軟的舌尖,“將軍叫得這么大聲,是想讓人進來看看么?”“唔嗯……嗚……臣……沒……”體內敏感的那點不斷被guitou碾過,他被頂的兩眼發黑,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下,落在平滑的桌面上積成小小一攤。劇烈的快感不斷加劇,噴發的前一刻,下身卻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祁帝咬著他的耳朵,廝磨道:“求朕……朕就讓你射?!?/br>那聲音莫名陰冷,他打了個抖,傷痕累累的嘴唇顫抖幾下,終究屈服下來。“臣……”煽張的脊背不斷起伏,他雙眼翻白,瀕臨崩潰,“求陛下……啊啊啊啊……”體內的yinjing狠狠搗入,與此同時,前端被松開,濁白的液體毫無顧忌的噴灑出來,落在雪白的奏折上,一片污穢。身后祁帝的聲音猶在,像是嘆息地道:“將軍真是不小心,都弄臟了……”“……”強烈的羞恥心仿佛潮水鋪天蓋地,他再無法忍受,徹底暈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他還是很小的時候,穿著單薄的褂子在院中的梧桐樹下扎著馬步,父親拎著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站在院門邊上,太陽很大,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只模模糊糊看著那人背影挺拔,連陰影都只敢畏縮在他腳底,小小的一團。然后父親走了過來,將手里的木棍遞到他手中,“從今天開始,你要學楊家的槍?!?/br>楊家的槍是殺人的路子,沒有什么華麗絢爛的花架子,甚至絲毫不具有觀賞性——它只是樸實的劈、挑、刺、揮……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一擊斃命。每一把楊家槍的槍桿上都會刻有主人的名字,而那時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擁有一把自己的槍。所以他晝夜不分的練習,哪怕第二日雙臂腫起,也要咬著牙堅持下去……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有一日他能將父親手中的木棍挑落在地時,他終于擁有了這個資格——夢醒了。他茫茫然睜眼,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卻總覺得缺了一塊。自打那日御書房……之后,他便發熱昏迷了兩日有余,等清醒時,祁帝卻告訴他戰爭已經結束,蠻子的國家內亂,他們自顧不暇,拋棄剛剛打下的城池調兵回國了……此役之后元氣大傷,近幾年都不會來犯,可以說不戰而勝。祁帝說這話時帶著點炫耀的意味,像個幼稚的孩子宣布自己考試拿了高分一樣——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想質問那些逝去家園的人民怎么辦?那些犧牲的士兵怎么辦?可他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將一肚子的話吞了回去。也就是從那時起,他再沒與祁帝說過半個字,就算偶爾被逼著開口,也是敷衍。那一場羞辱比快感更甚的歡愛摧毀了很多東西,雖不至于讓他一蹶不振,可這種錯誤的關系,他是不愿意再維持了。是他一手將祁帝寵成了一個天真而自私的怪物,如今他卻要溺死其中,也算自食其果。何況……其實對方根本不需要他。那人是真龍天子,連老天都站在那邊,不是他等凡夫俗子可以比擬……想到這兒時他不由得苦笑幾下,嗓子一陣癢,咳了幾聲,便有血腥氣涌上,半天壓不下來。無奈之下他只好灌了口茶,任憑苦澀蔓延開來,蓋住滿口腥甜。太醫說他這是思慮過重,傷了身體,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心病,而這世上早已沒有醫他的良藥。那小皇帝見他不理睬自己,一氣之下再沒來過鎮國府,轉眼半月過去,他以養病的理由不管朝中事務,倒也暫時落得個清閑。又過了一個多月,宮中傳來皇帝要選妃的消息,他知道這是那人使了手段逼自己見他,所以他也沒有去。于是兩個月后,皇帝大婚,宴請宮中上下官員,他看著那紅紙金字的邀請函,滿心想得卻是前幾日接到一封密函,那是他在秦王一派中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