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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眼看著頭頂皎潔的月,輕輕吐了口氣。“我不可能永遠陪著你,兒子?!鼻財鄧@了口氣,“我會老,也會死,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現在只不過是提前——”“騙人?!眳侨贝驍嗨脑?,“這么多年,你根本沒有變老……村門口的那只貓都死了,小貓崽都已經能上樹翻墻了,而你卻連一根白頭發也沒有?!?/br>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手臂卻摟的更緊了些,將人死死勒在懷里。“你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在受了那么重的傷之后還能活下來,不可能從戒指里變出東西,不可能會畫那些亂七八糟的黃紙,也不可能……腿骨被打斷都不發一聲?!?/br>吳缺將臉埋在父親的發間,用鼻尖拱著黑發之下一小寸白皙的后頸,悶聲道:“我不在乎你是誰,是人也好,是妖怪也罷……你是我的父親,我只要你陪著我而已,又或是在你要走的時候帶上我,而不是告別?!?/br>秦斷瞇了瞇眼睛,“如果我說不呢?!?/br>他的聲音不大,在這安靜的夜里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冷意,吳缺打了個激靈,睜開猩紅的眼,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又很快平復下來。“那我就打斷你的四肢,將你關在房間里,哪也不許去?!彼D了頓,補充道:“……我知道你不會疼的,父親,就像我們剛見面的那樣,我不是孩子了,我比你高、比你強壯,我會好好伺候你的?!?/br>吳缺聲音便愈發的小,最后幾乎是懇求了,“如果你帶我走的話,我、我會很聽話的,我可以保護你……”“不?!鼻財嚅]上眼,不再去看他,“我不會帶你走?!?/br>“……”吳缺看著懷中男人蒼白的臉色,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意——既然這個人執意不肯要他,那么如果殺了他的話,是不是就只屬于自己了?可是死掉的父親不會對他笑,不會將酒壺遞到他的唇邊,不會告訴他村子里的故事,不會用手揉他的頭發……“可是他也不會拋棄你,不會說這些讓你難過的話?!毙哪г诙呅跣跛秸Z,“你可以帶他去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而不是站在這里,聽他向你道別?!?/br>吳缺的臉色白了起來,襯著他那雙眼紅的攝人,“可我這么做,父親會傷心的吧?”“難道你就不傷心嗎?你就心甘情愿的被他拋棄嗎?”心魔道:“他的心里還有太多東西,有我們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而我們,我們的心很小,小到裝不下這個世界,只能裝下一個人?!?/br>吳缺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他聽見懷中人骨骼嘎吱作響,很輕微,混淆在嗚嗚夜風里,如同踩在碎石子上的聲音。秦斷的臉色更白了些,他體溫本就很低,如今安安靜靜的閉著眼,像是一具冰冷又沉默的尸體。吳缺很努力地想將其焐熱,但是他失敗了。于是他不得已的弄斷了那人的手腳,將其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替他拉上被子的一瞬間,秦斷突然睜開眼。他淡然的目光掃過對方的臉,“怎么哭了?”吳缺咬著嘴唇,有些茫然的看著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他伸手想要去擦,卻見對方卻突然抬起應該斷掉的手,輕輕抹去了他眼角的淚。——“既然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br>這是父親給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話。如今留下這句話的秦斷正被自己兒子的心魔壓在床上,雙腿被抬高折到胸前,褻褲半穿不穿的掛在腿上,衣衫凌亂,黑發撒了滿床。他臉色潮紅,眼睛里蒙著一層曖昧的水光,被蹂躪到腫起的乳首在空氣中顫抖,又被那人狠狠咬上一口;被咬破的乳尖開始滲血,連帶著乳暈處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又被人含在口里,半點不溫柔的吸吮著,又痛又癢。秦斷猝不及防低叫一聲,渾身肌rou繃緊,下腹的性器卻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心魔不屑地在他腿根處抽了一下,罵道:“蕩貨?!?/br>細嫩的皮膚被拍的通紅,帶來火辣辣的觸感讓秦斷有些難耐,他輕輕吐著氣,瞇眼忍住體內升起的燥熱,抿唇不發一聲。自打之前那個問題之后,這小子就跟瘋了似地撲上來,那眼神活像是要將他生吃了——秦斷不是個臉皮薄的人,但他看著身上這張與他兒子一模一樣的臉,總覺得別扭。他以前還沒察覺對方抱有這種心思,如今以這么激烈的方式撕扯開來……腳踝被人大力捏住,其力道像是要將骨頭都碾碎,秦斷本能掙了一下,便被人朝兩邊拉開,連帶著私處徹底暴露在對方的目光下。有些難堪的撇開眼,秦斷望著頭頂的帳紗,還沒走神幾秒便被心魔捏住下巴,“……看著我?!?/br>那張與吳缺一模一樣的臉上,帶著秦斷難以忽視的偏執與瘋狂,額心的血痕仿佛在流淌似的,眼睛更是滲人的紅,血氣翻涌,帶著殺意與戾氣,隱約映出地獄的影子。可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秦斷卻看見了悲傷。好像許多年前,也有誰用這樣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只是那時候的他道心穩固,不會受到半點動搖。如今……卻今非昔比。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卻見那雙眼忽然壓了下來,溫熱的唇瓣觸上自己,只輕輕一碰,便化作狂風驟雨般的親吻,尖牙沒入唇間的軟rou,啃咬吸吮,像是恨不得將其撕下一塊rou來。嘴唇被啃得發麻,細密的疼痛帶著點血的味道,那人的舌頭橫沖直撞的撬開了口腔,掠奪一般掃過敏感的上顎,舔弄著牙印嘖嘖出聲。那人以強橫的姿態嵌入他腿間,guntang的yinjing壓著會陰一陣戰栗,后xue自主開始蠕動,秦斷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熱流正在他身體內部肆虐,接連帶起一股熱潮緩緩涌出……濕濡的xue口微微張合著,心魔伸手在那處抹了一把,便激起一陣反射性的快感。秦斷的小腹緊緊繃著,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翹在腿間,頂頭的小孔里,透明的粘液正緩緩涌出……對方似乎說了句什么,總歸不是什么好聽的話。秦斷閉了閉眼,在心底罵了句cao。心魔看著對方從頸脖到耳根一片通紅,合上的眼睛睫羽顫抖,濕漉漉的,明知那是汗水,卻偏偏像他在哭。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腿骨折斷的父親躺在自己懷里的模樣——那樣的冷淡,仿佛世間的一切包括他都入不了他的眼。那時候他就在想,如果將這層表面的平淡撕碎,父親又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可是當時的他們小看了父親,所以徹底的失去了他。后悔嗎?不,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弱小到不能將那人死死抓在手里。所以寧愿將靈魂一分為二,也要獲取強大的、俯覽眾生的力量……——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能只看著我了?“父親……”心魔啞聲喚著,將粗硬的性器抵在xue口處,寸寸釘入。秦斷渾身一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