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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的,只是似乎又發生了點意外,自己提前復活,卻無人知曉,還把他當做身體的原主。而這一切發生至今,冥冥之中并已注定。見他久久不語,白伶之也沒了耐心,上手封了他渾身xue道,抱著秦斷一息之間便來到了三樓的臥房。房門一開,便見門口的一處地毯上涌動著一群小蛇,似乎在分食什么東西,見他回來便聽話的作鳥獸散了,干凈的地毯上連血跡也無。白伶之抱著秦斷將他放在床上,溫柔的撩開那人臉上的亂發,他體溫很高,柔軟的指腹觸在臉上,極為舒服。秦斷忍不住咳了幾聲,身體微微弓起,胸口起伏,一頭冷汗。他覺得自己早該暈過去了,可卻始終沒有,不但如此,被震傷的經脈正被一股力量緩緩修補。白伶之眉眼彎彎地望著他,像是一個找到了玩具的孩子那樣,充滿了新鮮感。“真像啊……”他摸著秦斷的臉,發出癡迷的感慨,“連我都沒想到會這么像——下面那群家伙上報的時候,我還在想他們此生不曾見過師尊的尊容,區區一介螻蟻,怎比得上師尊半根指頭?!闭f罷,白伶之又湊近了些,柔軟的身體纏住秦斷,靠在他耳邊輕輕吐息,“結果卻是這么像……太好了?!?/br>秦斷本能偏了偏頭,卻覺得耳廓一熱,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那蛇妖吃吃的笑著,吐出分叉的蛇信,伸手強行按住他的腦袋,呲溜一聲鉆入耳孔,細細舔舐起來。秦斷只覺得耳畔一陣水聲,敏感的內耳受異物入侵,帶來的不適感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肌rou繃緊,大口喘息著。“你很怕癢……”白伶之說,“很好,這點跟師尊一樣?!?/br>“可是你也不是他?!彼终f著,白皙的指尖劃過秦斷滾動的喉結,將那慘不忍睹的血衣輕輕劃開。“這樣就更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對你做很多……不敢對師尊做的事情了?!?/br>“放心,我不會留下痕跡的,就算師尊回來了也不會發現?!彼χ?,笑聲里帶著遏制不住的喜悅,又十足的瘋狂。秦斷狠狠抽了口氣,他閉上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無力感。。弱rou強食是他教給白伶之的東西,如今看來,這小子掌握的很好。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秦斷只覺得身上一涼,鱗片的觸感讓他狠狠打了個哆嗦,只見一條小小的白蛇正靠在他胸口,眼睛是一如主人的鎏金。白伶之伸出手來蓋在他的眼前,溫柔道:“別怕……不會很痛的?!?/br>滾你媽的……秦斷在心中冷笑,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直到鎖骨處傳來一陣劇痛,他兩眼一黑,終于如愿以償的暈了過去。昏沉之中,一股巨大的燥熱沿著血管涌向全身,秦斷雙眼緊閉,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扭動,無意識地蹭著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床單,潮紅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仿佛在渴求什么。他下意識的運功抵抗,丹田處卻仿佛有火在燒,縈繞周身的真元盡數化作上好的春藥,秦斷猛地抽了口氣,身體為此微微挺起,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下身早已顫顫巍巍的站起,修長的雙腿本能纏作一處,充血的性器磨蹭著粗糙的掌心,秦斷咬著嘴唇,幾乎粗暴的蹂躪著自己的性器,不過一會兒便見那頂端可憐兮兮的泛了紅,卻還由嫌不夠,恨不得有什么沿著鈴口處插進去才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秦斷猛然睜眼,充斥著情欲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他狠下心在自己脆弱處掐了一把,疼得渾身顫抖的時候還不忘瞪向坐在床邊那人,咬牙道:“你這瘋子……”白伶之聞言,笑得更開心了,他扯過秦斷的頭發,逼他與自己對視,“就是這個眼神……那么冷靜,又那么無情……”說罷,在那顫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喃喃道:“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跟師尊一樣的臉,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想把你一點點吃掉?!?/br>那枚吻沿著臉頰的輪廓緩緩向下,落到被迫揚起的頸脖間,啃咬著滾動的喉結,發出輕微的水聲。頸間傳來一陣刺痛,秦斷抽了口氣,伸手想要推開身上之人,手腕卻被一粗大冰涼之物死死纏住。白伶之舔著傷口處滲出的血珠,吃吃笑道:“師尊別怕,我的小寶貝們都很乖的……”他心念一動,那小臂粗的白蛇便順著手腕纏繞過來,掌心大的腦袋貼在秦斷耳邊,嘶嘶吐著信子。秦斷就算再大膽,遇到這種情況也難免渾身僵硬,他體內熱度未散,如今雙眼泛著一層水光,眼角泛紅,像是隨時要哭。白伶之見他這般姿態,更是愉悅不已,憑空又變出幾只白蛇,分別纏住秦斷的四肢,冰涼滑膩的觸感惹得后者頭皮發麻,連聲音都開始打抖,“瘋子……我當時怎么沒殺了你……”“連嘴硬都這么像啊……真可愛?!?/br>白伶之笑著捏了捏對方胸前的乳首,尖尖的指甲插入乳孔處肆意褻玩,不一會兒就見那物充血凸起,點綴在白皙的皮膚上,煞是好看。他忍不住低頭咬上一口,惹得秦斷大叫一聲,額間泛起細密的汗珠,不斷抽氣。而被咬過的乳暈rou眼可見的開始變大變腫,瑟瑟發抖的挺立在空氣中,稍一觸碰,便是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秦斷只覺得眼前一陣金光,等回過神時,竟已是氣喘吁吁的xiele。“居然這樣就射出來了嗎……”那人笑著刮了刮高潮后顫抖的鈴口,將吐出的濁液盡數抹在秦斷胸前,混著汗水,晶瑩一片。秦斷抖著嘴唇,想要再罵上兩句,卻只能發出有氣無力的呻吟,低低沉沉的,帶著點兒微不可聞的哭腔。白蛇嘶嘶扭動,柔軟的蛇身纏著他的大腿向兩邊拉扯,將私處徹底敞開。后xue早早便濕濘一片,xue口的褶皺被yin水泡軟,正饑渴的吞吐著,隱約可見其中嫣紅的腸rou。白伶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處摳挖幾下,便有大量水漬沿著他的手掌緩緩下淌,發出咕嘰水聲。懷中之人發出幾聲嗚咽,手指抓扯著身下床單,腰腹緊繃,剛才射過的那處竟然又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吐著yin液。秦斷死死咬著嘴唇,試圖以滿嘴腥甜來喚回一絲甚至,奈何白伶之這蛇毒威力太大,讓他本來就過于敏感的身體愈發失控,光是簡單的觸碰便能高潮不斷,就連痛楚,也能化作無上的快感。“師尊怎么這么多水啊,跟女人一樣……”那人笑道:“恐怕光憑手指已經滿足不了了吧?”說罷,他抽出手指,被拓開的腸道空虛絞緊,媚rou翻涌,擠出一股腸液。秦斷打了個哆嗦,暈沉之間只覺得有一冰涼之物抵在xue口,渾身一震,仿佛連血液都在瞬間凍結。“不……別……”他本能的往后縮去,卻又被那人死死固定在床上,感受著那靈活蛇尾沿著腸道,一點一點往里送去。冰冷滑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