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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斷口整齊,像是被一劍割下。與此同時,霜寒之上綻開一股白光,直直迎向頭頂粗大雷柱,直刺蒼穹!這一劍后,那黑云突然扭曲滾動,之中生生破開一個巨大的缺口,后又轉為翻涌的漩渦,雷光頓時渙散開來,隨著烏云的消失徹底不見。燓冽揮劍一周,風雪隨之一蕩,攪開濃郁的紫霧,連帶周遭空氣都清新幾分,持鼎之人法寶被迫,頓時嘔出一口血來。燓冽收起劍勢,凌空一點,只見那幾人身軀一僵,眉心滲出一個血點,倒下時雙目瞪圓,滿臉難以置信。五條人命轉瞬即逝,秦斷收了血符,剛想上前,就覺一陣寒風撲面,手腕被一個冰涼之物死死扣住。他抬起頭,恰好對上了燓冽那雙血紅的眼。下一秒,秦斷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按在地上,緊接著對方的身體壓了上來,周身寒意未散,凍得他一個哆嗦。那幾人的尸體還躺在不遠處,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與燓冽身上的冰雪之氣混作一處,像是沾血的刃,危險而鋒利。秦斷想要掙扎,卻被對方死死掐住脖子,窒息感隨之而來,他艱難地喘息著,下一忽然一涼,燓冽撕去他的衣褲,扳開那白皙的腿根,不做任何潤滑的插入一指。秦斷的身體猛然彈動,腰腹因痛苦微微挺起,腦后的發髻早就亂了,長發混著冷汗粘在因缺氧而潮紅的臉上,狼狽至極。燓冽氣息大亂,血紅的眼中再無曾經的冷靜,只剩下欲望與瘋狂。冰冷的手指在后xue進出,殘忍的撬開緊閉的褶皺,刺激內里的粘膜陣陣抽動。秦斷無力的摳著頸間的手臂,一片空白的大腦無力去想任何事情,只剩殘留的本能讓他艱難的掙扎,試圖得到一絲喘息。仿佛過了有一年之久,后xue處有液體滲出,秦斷不知那是不是血,但總歸好受了些……隨著第二根手指的進入,頸間的手也跟著松懈些許,他連忙張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陣陣發黑,耳畔更是陣陣嗡鳴,像是真的死過一遭。這一次的燓冽甚至不如上回有耐心,草草開拓幾下便換上性器,秦斷因缺氧還在頭暈,這會兒只覺得臀部被人抬起,一guntang的事物抵在脹痛的xue口,存存頂入——像是被人從中劈開,他疼得渾身打顫,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就連破口而出的大罵都化作吃痛的抽氣,斷斷續續,帶上幾絲哭音。燓冽將下巴抵在那人起伏的胸口,一鼓作氣全數埋入……秦斷覺得自己快死了。下身疼得沒了知覺,那人冰涼的身軀貼在赤裸的皮膚之上,guntang的性器卻插在體內,仿佛頂到了胃里,引得小腹陣陣抽搐,像是要吐。掐著頸脖的手不知何時松開,指尖隨之向下,在裸露的胸口掐出一片青紫。秦斷不停抽氣,淚水模糊的眼里閃過一絲狠意,他抬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抽向身上那人的臉龐——只聽“啪”地一聲脆響,燓冽被打得偏過頭去,他渾身一僵,連帶著動作隨之停頓。秦斷吐出一口濁氣,一把抓住對方的長發,惡狠狠道:“你他媽……給老子清醒點……嗯……”話未說完,體內的yinjing突然抽動,秦斷低叫一聲,攥緊手中黑發,腰腹弓起,腿根一陣緊繃。燓冽回過頭來,眼中血色未散,倒是淡了些許。他一手將秦斷按在地上,又扣住對方再想揮來的手,后撤些許,再次重重頂入——“啊啊……”秦斷沒能忍住,直接叫出聲來。燓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臉,臉色微動,不由得傾下身來,再那跳動的額角上落下一吻。“……對不起?!?/br>他如此說著,卻是半點不曾留情,胯骨撞擊著臀瓣啪啪作響,力道之大仿佛將人內臟搗碎。秦斷兩眼翻白,口中嗚咽不斷,后xue卻不斷分泌液體,久而久之痛感麻木,被徹底cao開的腸道裹著入侵之物,自主收縮吞吐。隨著快感洶涌而至,前端那根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抵在兩人腹間磨蹭吐水,又被一只冰涼的手圈住,機械地taonong起來。燓冽又親了親對方泛紅的眼角,攻勢逐漸溫柔起來,他揉搓著秦斷的性器,頂弄之間會可以去找對方體內的敏感點,每頂一下,都能看見那人一陣抽搐,鈴口微張,吐出透明的yin液,漸漸瀝瀝落了一手。秦斷只覺得時而身在云端,又猛然跌落,快感麻痹著神經,就連疼痛也化作難耐的麻癢……血管里仿佛有無數只螞蟻爬動,燥熱之余,他只能用力摟緊對方冰涼的身體,甚至毫無尊嚴的磨蹭,才能緩解些許。秦斷將嘴唇咬出了血,試圖換來一絲清明,可終究抵不過高潮降至,眼前一片白光。“汝曾因修羅煉體以至五感缺失,當下則五感俱全,其中之差,需汝自行感受……”去你媽的天道。他如此想著,終是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待到等意識逐漸回籠,秦斷悠悠轉醒,睜眼后的第一秒便露出苦笑。這他媽……果然是玩我吧?他有些無奈的想著,目光望向四周的環境——那是一間簡陋至極的洞府,連基本的家具都無,黑色的巖石上有血線蔓延,唯一靠近出口的位置畫滿了亂七八糟的符文。秦斷很快逛了一圈,可以確定這就是他于萬魔窟中生活十五年之久的結界。而且,這不是現實。他伸手去觸碰視線里的任何一物,都會毫無阻礙的穿過去——這又是天道的把戲么?秦斷撇撇嘴,心想你就不能讓我安心暈一回?于是下一秒,符文受人觸動,一個修長年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恭恭敬敬地道:“前輩,是時候了……”秦斷身后傳來一聲應答,他轉過頭,看見了一張更為熟悉的臉。那是他自己的臉。秦斷只覺的眼前一花,視線再度清晰之時,周遭的景色已全然變了。依舊是剛才的那兩人,只不過換了身嶄新的行裝,看起來體面得多。其中一黑色身影走在前頭,白衣身影緊跟其后——秦斷看著這兩人與他迎面走來,與他穿身而過。“秦前輩這三年來助我良多,如今出來,卻不知如何報答才好……”“……不用?!?/br>“那可不成,當時若無前輩相助,我定是要死在魔物口中……”“都說了不用——”那略顯喑啞的聲音中帶上了些不耐,可在對上那人眼里赤裸裸的傾慕之時,驟然放軟。黑衣人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語氣溫柔,“還記得我最開始告訴你的話么?”——永遠也不要相信任何人。秦斷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白衣被鮮血浸染,以及少年明亮星眸中逐漸黯淡的光輝。他是那么難以置信——甚至天真的以為三年的相處足以改變很多東西,卻唯獨忘了有一點,只要離開那個與世隔絕之地,便會成為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