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可以像昨晚那樣昏過去還好,但疼痛到了極點,神經反而極其清醒。「用點力……」剛剛被舔過的額頭,又冒出一層冷汗。張恒的聲音像從齒縫里勉強擠出來,抽搐著臉上的肌rou冷笑,「cao死老子,才……才算你本事……」洪黎明比子夜還黑的眼睛,定定地看了看他,猛地一個貫穿。張恒驟然反弓身子,像在極力抽氣,可呼吸是停頓的,心跳仿佛也停了,他連逞強的話都說不出了。很長一段時間后,洪黎明在他身體里心滿意足地射了,把東西抽出來。休息了沒多久,精力又迅速充盈了,再次沉默靠近,拉開張恒蜷縮得如蝦米的身體。張恒被折騰得腦子都不清醒了,忘了這男人已經真正的恨透了自己,五指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洪黎明的手臂,有氣無力地搖頭,「不行……我不行了……」洪黎明眼眸深處有一絲動搖。可張恒倔強囂張慣了,一旦服軟,就變得特別誘人,讓人很想把他蹂躪到打破極限為止。才嘗過一次,欲望卷土重來,比第一次勃起時還堅硬疼痛。再說,早就下了決心,這個人,絕不再心疼了。每次,每次,每次!狠狠地傷了自己??芍灰f一句好話,擺一個姿態,自己就受不了,犯賤一樣地湊上去,等著挨下一腳無情地狠踹。像這樣說一句不行,自己就鳴金退兵?憑什么?你最親的人,都不愛你,都背叛你。我憑什么要對你真心?憑什么不能背叛?!墮落到地獄的寒冷籠罩著洪黎明,只有挨著張恒肌膚的地方,能覺察到暖意。嘴角緩緩浮出一絲凜冽如冰的笑意。對呀,憑什么?憑什么發生了這些事后,最心疼這個人的,還是自己?憑什么白的都變成黑的了,自己還是放不開他?從走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洪黎明就沒說過一個字。喉嚨確實被灼傷了。大口吞下guntang的米漿,他甚至沒什么感覺,那一刻,他被張恒刻薄無情的話傷得厲害,rou體上再大的痛,也不能和他心上的痛相提并論。喉嚨傷了也沒什么,反正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交談的必要。咬咬牙,心一狠,弄死他就好了。如果沒弄死,留下他,那也只是為了身體上的需求。去他的童年往事。沒人愛,那就沒人愛吧。他只需要在覺得冷的時候,抱住一個會暖床的。是的,張恒這身體,就很適合。洪黎明貼近一點,用胸膛擠了擠張恒,感受著從張恒身上傳遞來的熱意,露出一個主宰者的冷酷微笑。把張恒大腿左右拉開,強悍地插了進去。張恒剛才還在說不行了,現在卻沒多少聲音,后仰著脖子微微喘息。手本來還下意識抓著洪黎明的胳膊,幾個進出的猛烈動作后,抓著洪黎明的手也緩緩滑落了,輕輕垂在和張恒公寓里花色一模一樣的床單上。他還未陷入完全的昏迷,洪黎明握著他的腰來回cao弄時,半開半合的雙唇不時有聲音,低微沙啞地逸出。深夜里的呻吟,聽在耳里輕輕的,黏黏的,濕濕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不管是什么,都讓人血脈賁張。第二次暢快淋漓地射在張恒里面,洪黎明愜意地舒出一口氣。習慣性地低頭,要吻張恒的唇,又忽然停下動作。從前那些溫柔的吻,是因為自己很愛很愛他,愛意濃得,連接個吻都甜到心里。現在,又算什么呢?如果讓張恒察覺到自己還有猶豫,那就是作繭自縛。想心腸再冷硬一點,做完就頭也不回地走掉,可把已經射精的性器從張恒身體里抽出來時,感覺鮮明透骨,從前兩人激烈的做完后,那一幕幕,瘋了般從腦海爭先恐后跳出來。他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大汗淋漓的張恒。累極了的張恒,大模大樣地把他的手臂當成專用枕頭,靠在他懷里,毫無防備地入睡。無數次,在張恒睡著后,躡手躡腳地起來給他準備吃的;一想到終有一天,能把瘦巴巴的虎斑貓喂到白白胖胖,心情就格外愉快。我最親的人,都不愛我。可是,我真的曾經以為,你會愛我。洪黎明凝望著黑暗中張恒模糊的臉,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嘆,靠過去,在他額頭輕輕一吻。猶豫幾秒。緩緩往下移動,終于,還是印在了張恒的唇上。不敢吻深,覆在唇瓣上,蜻蜓點水般一沾,然后,唯恐被羈絆似的迅速抽離。洪黎明下床,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睡袍穿上,離開房間。房里一盞燈都沒開,走廊里卻燈火通明。洪黎明從房里出來,守在房外的兩個手下精神抖擻,把原先就直挺挺的身軀板得更直,「老大?!?/br>洪黎明隨意地點頭。進房之前,洪黎明就把監控室待命的人給暫時打發到別處去了,沒人能坐在監視屏幕/螢光屏前,窺視到自家老大和古策集團大名鼎鼎的恒哥在房里進行哪種交流。不過此刻,穿著白色長睡袍的老大從房間里出來,眉梢間散發著某方面得到滿足后慵懶的愜意,大家都是男人,還能不明白?「老大,要不要叫人進去收拾一下?」手下看看關閉的房門,獻了一句殷勤。話一出口,就知道錯了。心情不錯的老大,立即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什么意思?收拾誰?收拾里頭那一個?」冤枉啊老大!瞎子都看得出,里面那位是你的人,我敢收拾嗎?只是想問要不要收拾一下你們兩位那個的現場,大家都知道,激情之后,現場很亂的嘛。老大你又是最在乎整潔干凈的……不經意間流露出醋勁,洪黎明立即就察覺了,看著噤若寒蟬的手下,眼神也逐漸由犀利而轉為溫和。服過藥的喉嚨其實還能說話,就是聲音有點沙啞發痛,緩緩說,「不用。我洗個澡就回來,等一下……」他的聲音忽然停了。剛才吻上張恒的唇時,那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又倏忽飄過腦海。到底哪里不對勁?洪黎明想了片刻,忽然臉色大變,轉身推開房門。快步走到床前,朝躺在上面的張恒打量一眼,伸手捏開他的牙關。緊閉的雙唇打開,大口帶著腥甜氣味的黏稠液體從里面涌出,淌了洪黎明滿手。跟進來的手下打開電燈開關,房間里驟然大放光明,張恒吐出的鮮血,紅得幾乎刺瞎了洪黎明的眼睛。「張恒!」受傷的嗓門里傳出的嘶吼,沙啞扭曲。洪黎明抱著張恒毫無反應的身體,沾著他的血,渾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