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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方才陸丫頭說了,她不稀罕你們烏煙瘴氣的丹師院嗎! 你這王八孫子是越來越沒皮了是吧,要不要老子連你臉上最后這一張,也扒拉下來!” 陸梓嘉,“……”她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丹師院了? 她不過是說,覺得武院挺好的而已??! 陸梓嘉深深覺得,這位有些不靠譜的院長大人,是在給她招黑…… 防止杜河繼續給她招黑,陸梓嘉再次開口拒絕,“多謝廖院長的好意,我在武院待習慣了,就不換地方了?!?/br> “王八孫子,聽清楚了沒?” 杜河一臉的得意洋洋,那模樣簡直不要太欠揍了。 “好好好,好得很!” 廖振山目光陰森的盯了陸梓嘉一會,隨即憤然甩袖離開。 與此同時,還留下了一句話,“我倒要睜大眼睛瞧瞧,你能走到哪一步!” 寇孫看了眼廖振山的背影,微微嘆息道,“你這是何必?!?/br> 杜河背負著雙手,滿不在意道,“即便我今天退讓一步,他也會覺得理所當然,甚至往后還會變本加厲。 如此,我今天又何必退這一步?” 今天這件事鬧得這么大,杜河知道,武院與丹師院是完完全全撕破了臉,往后兩院的摩擦,怕是會更大。 對比,杜河并不在意。 因為武院與丹師院的摩擦,從來就沒有停息過! 寇孫也知道,廖振山近幾年來的作為越發放肆,便也不再說什么了。 寇孫轉身剛想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么,拋給杜河一塊漆黑的令牌,“你先前申請之事,準許了?!?/br> “謝了?!?/br> 杜河看著手里的漆黑令牌,心情頓時更好了。 “丫頭,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東西,只有七天時間,你可要把握好了?!?/br> 杜河轉手便將令牌交給了陸梓嘉,并提醒道。 陸梓嘉看了眼手里進入外閣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眉眼彎彎道,“多謝院長?!?/br> 聽到陸梓嘉的感謝,杜河苦笑了一下,“是我要多謝你們兩個小家伙才對,是我占你們便宜了?!?/br> 若不是陸梓嘉與慕天閻,武院怕是仍舊被丹師院、煉器院欺壓著。 陸梓嘉眨巴了下眼,一本正經道,“其實吧,如果院長您真覺得占我們便宜了,可以再給我們爭取一下進入內閣的機會的?!?/br> 杜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丫頭,說她胖還喘上了! 第1766章:赤果果的要挾 “內閣就是我也沒進去過幾次,你這丫頭,還是先不要白日做夢了?!倍藕訜o語又無奈的道。 雖然他也很想幫這丫頭,可學院的規矩擺在那,只有得到總院長的允許才能進入,他也沒辦法。 陸梓嘉,“……”院長真是的,試都沒有試過,怎么就知道她這是在白日做夢呢? 說不定副院長會看在她是個潛力股的份上,會破例也說不定呢?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渺茫,可總要試一試才能知道真正答案,不是? …… 在陸梓嘉等人離開后,圍觀的人群并沒有散去。 “陸梓嘉拒絕了,陸梓嘉怎么就拒絕了呢?那多好的一個機會??!” “是啊,廖院長可是地級中階煉丹大師,有這么一位煉丹大師的指點,陸梓嘉的丹術肯定能突飛猛進的?!?/br> “可惜啊,人家拒絕了?!?/br> “我覺得吧,她以后肯定會后悔的?!?/br> “我覺得也是,畢竟術術深奧難懂,若是沒有煉丹大師指點,想要有所突破,無疑是非常困難的?!?/br> “啊啊?。?!好羨慕好羨慕,可陸梓嘉拒絕了,居然拒絕了!若是廖院長邀請的人是我,那就好了?!?/br> “你符祿師又不是煉丹師,就是邀請你,你會煉丹嗎?” “呃……這個嘛,可以慢慢學??!” “呵呵!” “……” 這般相似的對話,在無數個小團體中傳出。 當然,也有不少人覺得,陸梓嘉這是不識抬舉,居然連一名地級煉丹大師的親自邀請,都拒絕了。 不過,無論這些人怎么想,作為當事人的陸梓嘉,并不在乎。 遠處。 “這陸丫頭,不簡單?!?/br> 符祿院院長明成捋了捋白須,意味深長的道。 陣法院院長柯仲樂呵呵的一笑道,“不簡單才好,不簡單才好?!?/br> 若是那陸丫頭簡單了,他上哪去求取玄金丹? 雖說他們符祿院與丹師院并沒有過太大的沖突,可兩院之間的關系,最多也就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想要向廖振山求取地級丹藥,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銘文院院長左勝見他這般,便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由有些羨慕道,“仲老頭,你說你的運氣咋就那么好呢?” 慕天閻是陣法院的學生,柯仲向慕天閻開口,那就容易多了。 若早知道,若早知道那丫頭還是銘文師,他就該爭取一下的! 只可惜,錯過終究是錯過了。 柯仲雙手背負在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沒辦法,我氣運向來不錯?!?/br> 瞧著他那得意洋洋的欠揍模樣,明成與左勝,都升起了一股想要群毆他一頓的沖動。 不過想到家族的后輩與徒弟,兩人硬是忍住了。 “仲老頭啊,丹藥到手后,可不要忘了給我們分點??!”明成抬手,一把扣住了柯仲的右肩道。 站在柯仲左邊的左勝,也隨之扣住了他的左肩,道,“是啊仲老頭,我們也不貪多,隨便給我們三四顆便成?!?/br> 被兩人左右夾擊的柯仲,“……”這兩個湊不要臉的老家伙,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要挾他??! 第1767章:杜家的決定 1 “父親,你可算來了?!?/br> 杜玉看到自己父親出現的瞬間,一直高高提著的心,頓時松懈了幾分,而后便感到身體有些脫力。 可見,她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有多緊張了。 杜長清見女兒臉色蒼白的模樣,以為她是受傷了,不由關切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