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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需要每人付五十塊靈石的原因,洪天城,有一個巨大的聚靈陣法。 據說,是洪天城四大家族老祖宗的老祖宗,聯手布置出來的?!?/br> 聞言,慕天閻了然的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便在城中尋找住處。 只是前來參加洪天學院報名的人太多,導致大多客棧都爆滿了。 找了好半天,陸梓嘉兩人才找到一家位置十分偏僻,條件也不怎么好的小客棧住下了。 “兩位道友也是來參加洪天學院報名的?” 客棧的店小二,一邊帶陸梓嘉兩人到樓上客房,一邊自來熟的跟兩人說話道,“哦對了,我叫徐奇,也準備參加這一次的學院報名。 若是運氣好,說不定我們還會做同學呢!” “我叫陸梓嘉,這是我的道侶慕天閻?!?/br> 陸梓嘉笑著回道,“徐道友,你可知道學院招收學員,都會考核些什么?” “嘿,這你可就問對人了?!?/br> 徐奇得意一笑,“我可跟你們說啊,我這個消息,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聽到的,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 不過見你們與我有緣,便告訴你們好了?!?/br> “據說,這次學院出的考核,除了規定的測試天賦資質與修為外。 最后一項考核,是把所有報名的學員扔到一處荒山,能保住學院分發給自己的特定旗子,就算是過關了。 當然,若是拿到的旗子多,便證明你更優秀,也會被分到優秀的班級,同時,前十名的還有獎勵。 據說,第一名會得到一顆地級丹藥,和進入內閣的機會呢!” 徐奇越說越激動,都忘記走路了。 “洪天學院的內閣你們知道不? 洪天學院的內閣,可是只有院長級別才能進入,其他人想要進入,必須是為學院做了貢獻的?!?/br> “洪天學院內閣有什么?”陸梓嘉好奇的詢問道。 徐奇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是放置了不少高級典籍,煉丹術、煉器術什么的典籍?!?/br> 陸梓嘉恍然的點了點頭,“多謝徐道友為我解惑?!?/br>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可是有可能成為同學的,同學間相互幫忙是應該的,你不用跟我客氣?!?/br> 徐奇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一副理所當然的道。 “徐奇你個臭小子又再那磨蹭個什么,有客人來了,還不快下來招待!” 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吼聲,從一樓傳了上來,嚇得徐奇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那模樣不要太慫了! 第1626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姑姑,我還在招待客人呢,我可沒偷懶??!” 徐奇扯著嗓子往一樓喊了一嗓子后,便迅速跟陸梓嘉兩人告辭,飛速往樓下跑去了。 陸梓嘉,“……”這家伙不是帶他們去訂單的房間嗎?半路跑了算是怎么回事? 不過好在這家客棧的房間都有門牌,他們自己找一下便找到了。 “洪天城的消費不低??!住一天就要一百塊靈石了?!?/br> 陸梓嘉在圓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由感嘆道。 這么簡陋的小客棧,住一天便要一百塊靈石,那好點的客棧,怕是要翻上個一兩倍不止了。 不過好在,是因為太多人前來洪天學院報名,才會讓洪天城的客棧房價節節攀升,過一段時間便會恢復了。 因為初到陌生之地,且又是在高手如云的洪天城內,陸梓嘉與慕天閻兩人這一晚并沒有進入上古空間修煉。 第二天。 兩人吃完早飯,便到外面四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里。 前世陸梓嘉只來過洪天城一次,不過卻是為了購買一株靈植而來的,購買到靈植后,便匆匆離開了。 所以對于洪天城,她也是不熟悉的。 陸梓嘉現在是筑基巔峰的修為,五門術術基本都已經恢復到了前世的玄級高階水平。 往后想要有所突破,閉門造車必然是不能的。 所以趁著洪天學院還未開始報名的這兩天,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丹術、陣法書之類的。 當然,若是遇到其它的好東西,也不能放過就是了。 “嘖嘖,還真是沒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陸家嫡系少爺,居然會落魄成這樣,還真是應了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可不是,陸家這對雙胞胎兄弟,當年是何等的風光啊,沒想到短短兩年不到,居然就落魄得連一顆玄級丹藥都買不起了?!?/br> “可不是嘛,陸家可是咱們洪天城四大家族之一啊,嫡系子嗣落魄成這樣,誰能想到?” “嘿,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洪天城的人誰不知道,陸家這對雙胞胎兄弟在兩年前就已經被逐出了家族。 當時陸家可是說了,今后這對兄弟如何,都與陸家無關,就是死了,也絕不會低頭瞧一眼?!?/br> “我到洪天城才一年,只一知半解。 不過,陸家居然這般絕情,該不會是陸家這對雙胞胎兄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你猜得沒錯,陸家這對雙胞胎兄弟,之所以會被逐出陸家,是因為他們在秘境里殘殺同族人。 這種事,各個家族也不是說沒有,可偏偏他們殺了不該殺的人,而且殺的人數還不少,最重要的是,還曝光了。 虧得當時陸家家主替他們兄弟倆求情了,不然他們兄弟,肯定會被廢了后才逐出家族?!?/br> “不過就算沒有被廢,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br> “陸家大長老的那一掌,可是差點把陸以哲給廢了。 不過陸以哲兄弟倆殺了人家天賦資質最好的孫子,沒有殺了他們兄弟倆,已經算是不錯了?!?/br> 第1627章:身份玉牌產生了共鳴 1 看著前面聚成一堆的人,和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陸梓嘉不由好奇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只見一名俊逸的青年男子,站在一間商行門口,對著似掌柜的中年男人苦苦哀求著什么。 然而,掌柜的并不為所動,還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陸少爺,不是我不通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