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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在旁邊開起玩笑,“這樣子看著,和大肚婆一樣嘛?!?/br>紫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頓時臉都黑了一半。K宅里,東區的土地爺和北區的土地爺在斗地主,這兩人幾乎一天24小時都在互相鄙視,如今北爺到了東區的地盤,因為限制影響,也不能到處去溜達,只能被迫待在東爺身邊。兩人互相看著就生厭,不吵架就不舒服,眾人也都習慣了。在紫佑被K“關禁閉”的兩日里,眾人也已經研究過西區的情況,以及那個背后的主謀,羅鳴列了一張表單出來,把所有的線索和大家能知道的事情寫出來,這樣看起來清明一些。紫佑把表單拿過來看,就見上面有些涂涂抹抹的痕跡,顯然是經過大家充分的討論之后,最終確定下來的。表單上的線索如下:西區土地爺被打傷,無法出現。挑起東南北的戰火,目的是什么。逼迫狼狽兩人做手下,得到銀鏈。主謀擁有土地爺才具有的能力。紫佑搔搔頭,把紙張翻來覆去看,“結果我們知道的,只有這四點?”“這四點也已經很重要了?!绷_鳴推推眼鏡道,“現在關鍵是要知道那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br>“不是讓梁先生幫忙嗎?”紫佑轉頭去看K,“進展怎么樣?”說起那個梁蕭,K的脾氣立馬就不好起來,他讓梁蕭幫忙尋找銀鏈的主人,沒多久就有了回復,說是氣味太淡,不好找,而且對方似乎還有意躲避,因為難度太高,所以要求交換條件。不愧是商人,任何時候都不會讓自己吃虧。K幾乎是咬牙切齒,但是也知道尋人這方面,肯定是讓犬科類動物來做是最好的,最后也只好點頭,問是什么條件,卻不想梁蕭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這件事完成后,讓紫佑回來做幾個月的臨時工?!薄?/br>“什么?!”紫佑一臉不敢置信的大叫,“又回那個公司去?”他可沒忘記那些可怕的人類的競爭手段,而且,他也確實不習慣被鏡頭一直對準,總覺得有些別扭。K“嘖”了一聲,“難道我就想讓你在那些攝影師面前搔首弄姿嗎?”紫佑臉一黑……誰搔首弄姿了!“那你答應了?”紫佑咽下差點沖口而出的話,先問關鍵。“還有什么辦法,我和他講條件也沒講下來,最后還把我自己搭進去?!逼鋵嵤撬鲃右蟾サ?,否則他怎么放心紫佑一個人!梁蕭勉為其難答應他的加入,要知道K的性格,搞不好在合作伙伴面前砸了場子,到時候還得他收拾爛攤子。不過只要能借到紫佑幾個月,哼哼……如果被K看到梁蕭在電話那頭猥瑣的笑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汽油往他身上澆……“所以,追查銀鏈,肯定無法立刻實現?!绷_鳴在旁邊說道,“剩下能走的路,我們只有先去西區,找受了重傷無法現身的土地爺?!?/br>紫佑再看看那張表單,確實也只剩下這一條路可以走,總感覺他們被人牽著鼻子,站在被動的位置上呢,這樣想著,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說做就做,因為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他們只有加快速度追查事情的真相,吃過午飯后,眾人就出發前往西區,這次出行的人員稍微有些變動,愛麗絲、禾子、羅鳴看家,K,紫佑,挪威,藍生,西元以及兩個土地爺前往西區。如今情形不樂觀,說不定什么時候戰火就一觸即發,愛麗絲作為東區二把手,要留下來看著地盤,禾子自然是不可能跟去的,另外羅鳴屬于軍師人物,要留在東區指揮全員的行動。這一次去四個方向里可能最危險的西區,K他們不能太過大意,所以能用上的人手自然是都得上,西元不用說,挪威和藍生也不是可以小看的角色,至于紫佑……還是那句話,既然到處都危險,還不如帶在身邊來得心里踏實,更何況,小佑同學偶爾也能超常發揮一下的。去西區的過程自不用提,傍晚的時候,眾人就已經找到了西區土地爺的廟宇,而讓人想不到的是,那個原本應該傷痕累累,只剩半口氣在的西爺……居然在賭坊里津津有味!西區土地爺的小神龕建在賭坊的地板下面,按西爺的話講,這里原本是酒樓,不過拆了又建,建了又拆的,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賭坊。當然這地方如果被發現可不得了,所以這房子建的隱蔽,前面巷子口外就是繁華市區,巷子里,先是茶樓和按摩房做掩護,穿過石頭宅院,到了里邊,還要對上暗號,才能進隔間的小房間。小房間里就都是大大小小的賭場了。這西區不比其他幾個地方,人雖然多,也熱鬧,但有些像個城中村,市中心不大,周圍竟是荒涼,還沒怎么開發出來。K一群人先是在西區找了個小旅館,分好房間后,眾人將門鎖上,化作貓型然后從窗子口翻下去,到了地上,也跟著影子里土地爺的指示,拐進了巷子口里,上樹翻墻,一路坎坷,到了隔間小屋里時,幾只貓從人們的腳下閃過,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矮矮的小老頭,踮著腳趴在一個賭桌上面,摸著胡子瞇著眼。“老四!”東爺胡子都翹起來了,一把拉了西爺的耳朵,“外面都快大亂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里看別人賭錢?!”神仙的臉都被他丟盡了!那西爺“哎喲哎喲”幾聲,抬眼就見幾只貓坐在眼前,白的黑的,個個都長得好看可愛,忍不住就伸手“嘖嘖嘖”了幾聲,像是在逗狗。K的臉一黑,好不容易忍住抬腳踹老頭臉的沖動,躲在影子里的北爺也出來了,舉著拐杖敲西爺的頭,“你還玩!就是你貪玩,才讓西區一直都這么蕭條!”西爺摸摸腦袋,有些委屈,“我也不想待在這里啊,可是我沒辦法么?!?/br>“沒辦法?!”東區土地爺向來脾氣暴躁,吹胡子瞪眼的,“你的傷呢?你不是說你被打傷了嗎!既然好了的話,為什么不出來?”“不是我不想出來啊?!蔽鳡敯欀碱^,伸手指了指小隔間的門,那里的人進進出出的,熱鬧的喧嘩聲幾次蓋過了幾人的說話聲。“我出不去?!?/br>“什么?”東爺和北爺一挑眉,先是狐疑的互相看看,隨后走到那門前,結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