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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孝軒慘叫一聲,終於打破了他絕對不喊痛的那番宣言。盲君42天蒙蒙亮,譚孝軒雖折騰了大半夜睡仍舊得十分警醒,熟悉的腳步聲剛在耳邊響起,他便醒了。是湛暖翼的腳步聲,這次的步聲十分緩慢,緩慢中帶著一種堅定的感覺。譚孝軒嘴角微彎,他的暖暖回來了,這一笑幅度有些大,牽動了傷處,他嘶了兩聲,心里高興卻是不敢再笑。湛暖翼順著出去時的路,慢慢的摸索了回來,直至譚孝軒熟悉的氣息漸縈繞於鼻間,他安心的松了口氣,尋著那人的氣息緩緩的走了去過。"孝軒......"湛暖翼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的呼喚著讓他更軟弱同時也讓他更加堅強了的人的名字。"暖暖,來儀昨晚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他這人的腦子本就是不太正常的。"譚孝軒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捉住了在他身上探索的湛暖翼冰涼的手。比正常人體溫微涼的手指,帶來絲滑的觸感。呼吸急促起來。真是要人命的挑逗!湛暖翼獨有的氣息纏的他下腹一陣脹痛,自出征之後他便沒有發泄過欲望,倒不是存心為湛暖翼守身如玉,實在是只有湛暖翼一人能挑動他的情欲。"不,他說的很對,我是有些自以為是了,我若想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便應該先保護好自己。"否則一切的保護便都只是些自私的空話,失卻親人的痛苦他比誰都明了。"暖暖,別再亂摸了......"譚孝軒痛苦的呻吟著,湛暖翼這一陣亂摸,他的欲望已如即將破閘的洪水一般無法遏制。"我只是想摸摸看,你長什麼樣子。"見了譚孝軒的激動,湛暖翼臉上升起了可疑的紅云,他并非存心挑逗他,因為眼盲他對人的模樣從來不曾上過心,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產生過想要通過觸摸而得知長相的欲望,但是他突然十分渴望知道譚孝軒是什麼模樣的,他想通過指尖的觸覺去體會這個讓他動了心的男子的模樣。"暖暖,給我......"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帶著燙人的熱氣。湛暖翼沒有回答,手指離開譚孝軒的臉,探至衣領,顫抖著解開衣襟的動作告訴了譚孝軒答案。他那宛如祭臺羔羊一般的神情,讓譚孝軒宛如造夢一般,他沒想到竟真的會有這麼一刻,他日思夜想的人跨坐在他身上,羞澀的輕顫著手指自解衣衫,想要滿足他的欲望。衣衫褪盡,白色的衣衫在他的腿彎處堆疊成柔軟的小丘,玉石般纖細無骨的雙腳將露未露蜷在上頭,性感的模樣叫譚孝軒口水直流。譚孝軒傻傻的笑著,看來這一箭沒有白挨,若是能讓湛暖翼次次主動,那他天天為他擋刀擋箭也無所謂。湛暖翼雖看不見譚孝軒面帶色情的傻笑,卻知道他熱到燙人的視線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他因不想碰觸到譚孝軒肩上的箭傷,才跨坐在他身上,而具體下面該如何行事,他雖菲一概不知,卻覺得做起來十分羞人,因此沒有繼續。"把手指伸過來。"被譚孝軒帶著欲望的磁性沙啞的聲音魅惑,湛暖翼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乖乖的把手指向前伸去。柔軟溫熱的舌卷了上來,把細長的手指吞卷入濕熱的口腔中,一個多月未曾經歷性事的身體敏感得叫人驚訝,才吮吻了片刻,細白的喉頭便傳出細碎的嗚咽。"這里沒有軟膏,知道接下來要如何麼?"譚孝軒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邪惡。盲君43湛暖翼薄薄細白的牙咬住嘴唇,一聲不吭的將手指探入自己的xue口,有些急躁的開拓著,不動聲色的表情卻被燒得guntang的臉頰出賣了。"難道暖暖想我的時候便是這麼做的麼?"正在開拓著後庭的湛暖翼聞言猛然一顫,停了動作羞的幾欲立刻逃開,卻聽得譚孝軒一聲痛呼,急切的問:"是不是撞到哪里了?""是啊,痛死了。"譚孝軒假裝呼痛,炯炯有神的雙目盯著雙腿大敞的湛暖翼,未曾受傷的那只大手趁機捧住一側韌腰,向下一壓。"嗚......啊......"經過唾液潤澤手指開拓的後xue吃力的吞下了大半硬塊。"太大了......嗚嗚......這樣不行......"畢竟一個多月沒做了,單靠湛暖翼細長的兩根手指拓展,狹窄緊窒的xiaoxue無法在突然之間容納譚孝軒猛然進入的碩大。譚孝軒見狀濃眉略皺,松開了握著湛暖翼韌腰一側的大掌,輕聲誘哄。"暖暖把腰拔上去些,再降下來。"湛暖翼咬著牙,顫抖的雙腳緩緩支撐起半跪的身體,終於卡在xue口的硬挺出來了些。"孝軒......我......"湛暖翼把心一橫,腰際用力,向下一坐。"啊──!"兩人齊齊低叫一聲,兩具身體終於再度緊密的完全的結合在一起。湛暖翼似是只這一個動作就用光了全部的力氣,伏在譚孝軒胸口激烈的喘息,不再動作。譚孝軒此時恨不能多生雙手出來,扶住那傲然的韌腰死命動作,只可惜他此刻連動一動未受傷的那只手都會給傷口帶來巨痛,哪里還能行動。於是他只得用力搖擺挺動腰部。湛暖翼知他想要自己動,略調整了呼吸,勉強的撐起無力的腰,左右上下搖擺晃動,幅度不大,卻更顯yin靡。如此yin亂的動作,在譚孝軒的眼前化作魅惑的毒藥。譚孝軒加快了腰部挺動的力量和速度,雖然牽扯到傷口帶來一陣陣疼痛,但是被高熱的xiaoxue纏住的欲望卻讓這疼痛中滋生出別樣的快感。"啊......我......我不行了......"湛暖翼的內壁凸起被久違了的堅硬碩大死命的戳刺磨擦,許久未曾發泄過的堅挺欲望竟是只靠著後庭的刺激便吐出了乳白精華。譚孝軒只覺包裹著自己的熱處一陣痙攣收縮,堅硬如鐵的碩大竟被這急速的收縮給絞的一泄如注,全身竄上甜蜜的酥麻,卻猶覺意猶未盡。見涼中帶暖的身體離開,譚孝軒抱怨道:"暖暖,我還未夠。"湛暖翼卻已恢復常態,邊清理著體內殘余的jingye邊冰冷冷的道:"明日便要與桐軍最後一博,你還是留著些體力罷。"說完竟自顧自的穿戴整齊衣衫,扯了條薄被鋪在地上,躺了上去。"暖暖,你可以同我一起睡。"冷玉溫香抱滿懷,豈不樂哉。"我怕壓了你的傷口。"淡淡回答,冷冷的動作,卻透出一種叫人欣喜的甜蜜。譚孝軒半瞇了修長銳利的眼邪惡色情的笑著,來日方長,來日方長麼,現在是要養精續銳,這樣等大勝之後班師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