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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身子骨!”李公公語氣中滿是關心。 以往當職的經驗告訴他,帝王召見妃子賞花,極有可能,晚上會召見這個妃子侍/寢。 想到這里,李公公有些犯愁,實在是擔心翠美人這般壯碩的妃子,侍/寢時,會誤傷龍體。畢竟……皇上前些日子風寒剛好,今日瞧著,腳步虛浮,精神也不佳。 “朕身子骨好著呢!”蕭言瑜不明所以,瞪了李公公一眼。他召翠美人賞花,跟他注意身子骨有什么關系? “那……皇上晚上可要召翠美人侍寢?”李公公試探性問了句,想著提前做好準備,好讓管事嬤嬤教教翠美人,侍/寢相關的事宜。 “……?”蕭言瑜一口氣,憋得胸腔發疼,他駐足看向李公公,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想來是氣的不輕。 “朕說賞花,就只是賞花,你莫要胡言亂語,傳到阿眠耳朵里,不好?!彼曇魣远?,說罷,一甩衣袖,闊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李公公(握拳):當今圣上,和先皇脾性不一樣。今天也是學習、了解當今圣上的一天,奧利給! ☆、送錢風波 #送錢風波# 蕭言瑜召見翠美人賞花的消息傳到榆陽宮時, 蘇眠正在練劍, 她臉上汗涔涔的, 雙頰粉紅,看起來氣色不錯。 “還以為他不喜歡翠美人呢!”蘇眠輕聲嘟囔了一句, 面露不解。 當初留下[肖翠]時,蕭言瑜很是抗拒,她哄騙、威脅齊上陣,才讓蕭言瑜服軟點頭。 她原想著,肖翠一身好武藝,留在宮里頭,可以陪她練武、習武,卻沒想到……被蕭言瑜這廝, 捷足先登了。 “娘娘可要歇會兒?”劉嬤嬤端著盞茶走來,看向蘇眠的眼神里,透著幾分擔心。 皇上昨日召見云美人, 兩人在殿里頭, 孤男寡女, 呆了大半日。今日……又召見翠美人一道賞花。還有那個李婉兒, 被德太妃下旨立了麗妃,也不是個省心的主。 “娘娘,新納的妃子們還沒過來給您請安, 未免太不懂規矩?!眲邒邔⒉柽f給蘇眠,替她打抱不平。 “是我交代她們不用過來請安的?!碧K眠開口解釋,飲完茶, 又將茶盞遞回劉嬤嬤手中,交代道:“我有事出門一趟,你且不用跟著?!?/br> “娘娘早去早回!”劉嬤嬤點頭。 ——*—— 蘇眠離開榆陽宮,直奔永安門而去。彼時,正值午時,接近柳白回永安門交班的時間。 她爬上永安門附近的那棵梧桐樹,挑了根粗壯的枝干,躺在上頭,等著柳白出現。 不多會兒,柳白一身侍衛裝扮,弓著身子,急匆匆跑來。他腰間挎著把寬刀,隨著他跑步的動作,寬刀摩擦刀鞘,發出咔嗒咔嗒的響聲。 “師父,師父,快下來,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彼炀毰艿轿嗤湎?,昂著臉,神色激動地,朝樹上的蘇眠招手。 蘇眠仰面躺在樹干上,嘴里正叼著根樹葉。聽見柳白的喊聲,她忙吐了嘴里的樹葉,輕輕一躍,落到了柳白的對面。 “什么好消息?”蘇眠不解,挑眉又道:“地圖畫完了?” “那倒沒有!”柳白一臉熱汗。他說著,脫下頭頂的頭盔,又解下腰間的寬刀,靠在蘇眠耳旁,壓低著聲音說道:“今早兒上,我和一位侍衛大哥一起巡邏,不知不覺,巡邏到了冷秋宮,就是傳說中的冷宮,你猜那位侍衛大哥告訴我什么秘密?” 柳白聲音轉而變的激動,他的雙頰,因為天熱的原因,浮現兩坨紅暈。 “你都說是秘密了,我又怎么會知道?”蘇眠淡然瞥了柳白兩眼,故作平靜。 她是了解柳白的,你越表現出好奇,他反倒越賣關。你若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反倒急著跟你解釋。 果然,蘇眠話音剛落,柳白忙湊在她耳邊,將今早聽到的秘密,說與她聽。 昭和帝初登基那會兒,蕭國動蕩不安,民不聊生,常年受鄰國楚國的欺壓。每年到了秋收之時,蕭國都要傾盡國力,給楚國獻貢,才免于被楚國吞并的厄運。 這般困境持續了很多年,直到蘇家出了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蘇靖,也就是蘇眠的父親,蘇將軍。他耗費多年心血,為蕭國訓練出一支行軍奇速的鬼/兵,終于在昭和十年,蕭軍大敗楚軍,奪取邊城,占盡了上風。 兩國使者匯聚邊城數月,簽訂使兩國和平相處、互不侵犯的的[蕭楚]合約,合約中約定,兩國平等,互通有無。同時,楚帝為表達戰敗退讓的決心,將膝下的三公主,嫁給了昭和帝。 這位三公主,性格清冷,入蕭國后宮,多次拒寵,沖撞昭和帝。僅半年,便被打入冷宮。后來……她在冷宮數年,領著冷宮里的其他人,一起偷挖暗道,想要離開皇宮。奈何天不遂人意,她的逃跑計劃最后敗露,被昭和帝一杯毒/酒,賜死在冷宮中。 “聽聞那條暗道的入口被昭和帝封了,但若能找到解開封口的法子,師父便可借著暗道,溜出宮外?!绷滓娝南聼o人,忙壓低聲音說道。 “怕不是假的吧?”蘇眠臉上露出幾分狐疑,若是當真有這條暗道,她在宮里頭這么多年,怎么一點都沒聽說過呢? “咱們那個時候還小,不記事呢?!绷子樣樢恍?,又道:“況且,是真是假,也要查探過后才能確定啊?!?/br> 柳白說罷,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塞在蘇眠手上:“這是冷宮附近的地圖,我今早剛畫好的。師父且先收著,興許有用得上的地上?!?/br> “小柳徒兒,辛苦你了?!碧K眠接過地圖,看了兩眼,心里生出幾分歡喜。冷宮暗道之事,雖不確定真假,但到底是一個出宮的法子,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好。 抬手捏了柳白的臉頰,蘇眠笑嘻嘻看著他,又道:“我前些日子,從蕭言瑜那里贏了兩箱首飾,你喜歡什么樣式的,師父送你一些。就當做,給你的謝禮?!?/br> “如果我都喜歡的話,師父都送給我么?”柳白瞇著眼睛,露出一副財迷相。 “你以前穿一身白衣的時候,視金錢為糞土。怎么入宮當職之后,反而變得市儈了?”蘇眠抬手,拍了拍柳白的腦袋,嗤笑他道:“還好你文不成,武不就,做不了什么大官。否則……蕭國豈不是要多一個,鼎鼎有名的貪官?” “我自然不是貪官!”柳白頓了頓,一臉不滿反駁:“我爹最近管我管我緊,不讓我娘給我錢花。我如今做侍衛,每月才二兩銀子的俸祿,哪里夠花?” “不夠花,你就不花唄?!碧K眠憋著笑,戲謔他道。 “平日里不夠花,也就罷了,可這個月不行啊?!绷状炅舜晔?,臉上露出幾分委屈,“馬上要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