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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笔捬澡ぢ犃T,唇角咧開的老大,滿臉的笑意,完全藏不住。 他滿心歡心,手執朱筆,加快批閱案上的奏折,只想著盡快處理完眼下的一切,好回榆陽宮尋蘇眠去。 “朕如今才知曉,歸心似箭,是為何意?”他呢喃著,臉上笑意不減。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瑜(開心):阿眠居然主動請我喝酒,得趕緊處理完公務去見她! 蘇眠(激動搓搓手):今晚要干票大的! ——*——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3月,祝小天使們平安快樂。 ☆、被親了 #被親了# 夜色如墨,榆陽宮內燈火通明。正殿內的八仙桌上,擺著兩壇美酒。 蘇眠胳膊撐在桌上,懶洋洋打著哈欠,心里不住埋怨蕭言瑜,嫌他應了邀約,卻沒有早些前來赴約。 “娘娘,那位婉兒姑娘……”劉嬤嬤站在一旁,突然開口,模樣瞧著,欲言又止。 “噓!”蘇眠示意劉嬤嬤噤聲,她瞥了眼殿外,見四下無人,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我讓她在偏殿等著的,呆會蕭言瑜來了,你千萬別多話,免得壞了我的計劃?!?/br> “是……”劉嬤嬤應聲,心下卻有些擔心,那位婉兒姑娘,眉眼細長,妝容得體,看著是個正經姑娘,只是,她總端著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目光之中,夾著幾分譏笑,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和善。 “娘娘……”劉嬤嬤實在是擔心,怕蘇眠被李婉兒的表面欺騙,忍不住又開口,只是話音未落,卻被蘇眠堵住嘴巴。 “我聽著院子里有動靜,估摸著是蕭言瑜來了?!碧K眠擺擺手催促劉嬤嬤,“你先下去吧,讓宮人送送幾道下酒菜過來?!?/br> 蘇眠說罷,起身走出正殿,正見蕭言瑜一身明黃龍炮走來,頭戴金冠,劍眉朗目,面若冠玉。 “阿眠!”他語調輕快喊了聲,眸子里有些訝異,似乎不敢相信,蘇眠竟出門來迎他。他腳下的步子輕快,忙迎上前去,順手牽住蘇眠的手。 掌心突然多了一抹溫熱,蘇眠有些不適甩開手,卻被蕭言瑜緊緊抓著。蘇眠無奈,只得作罷,任由蕭言瑜拉著她,走進殿內的八仙桌前坐下。 “阿眠,今日為何請我喝酒?可是有事求我?”蕭言瑜剛坐下,胸有成竹,開口詢問。 他以為,蘇眠定是為了出宮之事,才約他一起飲酒,只是他話音剛落,卻聽蘇眠嘿嘿一笑說道:“我沒有事求你的話,就不能請你喝酒了嗎?” “再說,除了美酒,我還有別的禮物送與你?!碧K眠眸子里全是笑意,美酒、美人,這便是她今晚送給蕭言瑜的禮物。 “當真?”蕭言瑜有些激動,自顧倒了兩杯酒。他自己拿了一杯,又遞給蘇眠一杯,說道:“那我倒想瞧瞧,阿眠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 “先喝酒,先喝酒?!碧K眠訕訕一笑,舉杯催促完蕭言瑜,又解釋道:“這可是我爹存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保準你喝了一杯,還想喝第二杯?!?/br> 蕭言瑜聽著高興,昂首飲下杯中美酒,贊嘆了一聲:“好酒!” “喜歡便多喝一些?!碧K眠殷勤為蕭言瑜倒酒,一杯接一杯,不曾停下。 蕭言瑜兩腮微紅,他不忍拂了蘇眠的好意,只好她倒一杯,他便昂首喝一杯,動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蘇眠有些佩服蕭言瑜的酒力,她端著酒壺,一杯接一杯倒著酒,她的手臂已經麻木發酸,可蕭言瑜這廝,雙腮泛紅,卻沒有醉暈過去,實在是惱人的緊。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笔捬澡ふf話有些不利索,他左側的胳膊撐在桌子上,右手里的酒杯拿捏不穩,虛晃了幾下。 “阿眠,蘇將軍備下的女兒紅,當真是好喝?!彼剜哉Z,臉朝下,趴在左側的胳膊上,沒了動靜。 “蕭言瑜……”蘇眠小聲喊著,面上滿是喜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這廝灌醉了。 蘇眠伸手去扶蕭言瑜,想將他扶進內室后,再喚李婉兒來照顧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蘇眠沒料到的是,趴在桌上的蕭言瑜突然抬起頭。他雙眼微紅,緊緊盯著她,眸子里帶著幾分嚇人的熾熱。 “阿眠,你還記得那只綠色的風箏嗎?”他突然開口,嚇了蘇眠一大跳。 “什么風箏?”蘇眠做賊心虛,言辭閃爍。 “就是你五歲生辰那日,太后送你的那只綠風箏。由宮里能工巧匠,連夜趕制,趕在你生辰那日做好的?!彼笫滞兄掳?,雙眼微微瞇著,看向蘇眠,神色復雜。 蘇眠的臉忽然沉了下來,她怎么會忘記那只風箏呢?那是她曾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蝴蝶模樣的綠風箏,帶著她對自由的期盼,高掛在空中。而且……五歲的她,曾經堅信,風箏飛的越高,她遠在邊疆的老爹,也一定能看到。 只是……那只風箏在她生辰的那一天毀了,是被蕭言瑜親手毀掉的。 蘇眠還記得那一天,風箏不小心掛在了榆樹上,她本想著自個兒去撿,畢竟……對她而言,爬樹這種事,并不是什么難事??膳趾鹾醯氖捬澡げ恢獜哪年J了過來,他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幫蘇眠撿回風箏。 那時……蘇眠以為蕭言瑜是好心的,結果……他卻拿著風箏從榆樹上掉了下來,正巧砸在樹下的蘇眠身上。 蕭言瑜自個兒倒是沒多大事,可憐蘇眠,五歲生辰那日,丟了風箏不說,還被砸成了重傷,生生在床上躺了半年,才下得來床。 養病的那段日子,枯燥且無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宛如人間地獄,蘇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提那只風箏做什么?”蘇眠聲音冷了不少,她轉過頭不看蕭言瑜,很是討厭蕭言瑜那張帶給她痛苦回憶的臉。 “我還沒有正式與你道歉?!笔捬澡ぢ曇羿?,帶著些許的自責,“太醫說你命大,若是那棵榆樹再高兩分,亦或者……當年的我再重兩斤,你可能會……” 蕭言瑜神色變得有些痛苦,他突然抬手,抓住蘇眠的手,緊張說道:“那時,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會害死你,你小小的一只,躺在床上,宛如木偶般,一動也不動?!?/br> “我每晚都偷偷跑去看你,只是……你醒來之后說,不想再見到我?!彼曇糇兊脝柩?,像是被主人丟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兮兮說道:“那之前,我們曾是好朋友不是嗎?你一直親切的喊我胖哥哥?!?/br> “人都是會變的?!碧K眠冷著臉,甩開蕭言瑜的手。她還記得,病好之后,再見蕭言瑜的時候,他身量長高了不少,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完全不是她記憶中的胖哥哥,對她而言……他就是一個陌生人。 “阿眠沒有變過,還和小時候一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