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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示安慰。菊雅言疲憊的笑了笑:“我沒事的。如今張天天也去了,哎……”清風:“雅言……”菊雅言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無生氣的張天天,“我和蘭心說了,將他火化,讓他自由,這世界如此大,他想去哪便可去哪了。好好想想,他還只是個孩子?!?/br>清風:“嗯。什么時候送他?!?/br>菊雅言伸手摸了摸張天天的臉,不舍的道:“今天午后?!?/br>火化的地點是菊家的后場。在場的人除了清風一行人外,就只是菊雅言夫婦。清風了然,畢竟張天天是傷害了人的,如果很多人來送他,影響會不好,不過,也許對張天天來說,只要他珍惜的人來送他,就不會孤獨了。張天天靜靜的躺著,如同睡著般,熊熊烈火將他圍住。后來蘭心與菊雅言將他骨灰撒在山野,一陣風吹過,他的骨灰飄散。清風悲從心來,眼淚突然想掉出來。張天天也許像他自己說的,去陪那青衣人了。又或者,去找真正的自由了。人生在世,一切都容易消逝。他看了看旁邊的竹思遠,突然覺得很幸運。竹思遠見清風看自己,也許覺得清風太憂傷,伸出手,摸了摸清風的頭,安慰他。清風笑了笑,看向遠方。晚上,張家人送來喜帖,五日后大婚。讓清風他們一定去。他們只好留下來。大婚之日,柳慧讓小廝送信,讓清風與思遠來見她。清風疑慮,不過還是帶著思遠前去。一開門,便見柳慧一套紅嫁衣,坐在梳妝臺前,見清風進來,她笑著起身。清風發現穿上嫁衣的柳慧更加迷人。清風進去,笑道:“果然漂亮,來,轉一圈來看看?!?/br>柳慧見是清風,笑了笑,提起裙擺便轉了圈。柳慧:“可好看?!?/br>清風贊嘆,道:“好看,我都想娶你了?!?/br>竹思遠冷冷的說到:“不管多喜歡,說出這種話是很失禮的?!?/br>清風無奈閉嘴。柳慧笑了笑,請清風他們坐下,道:“無礙的,清風,其實這次叫你來呢,是想拜托你一件事?!?/br>清風:“什么事啊”柳慧:“你知道的,我如今無父無母,又無兄弟,我這么說,可能無理了點,不過,我想認你做哥哥……”清風沒過多思考便說:“這么漂亮的meimei,我當然喜歡?!?/br>柳慧一喜,剛想下跪,便被清風扶起。清風:“不用這樣啦,”柳慧拉住清風手臂,撒嬌的叫:“清風哥哥,”柳慧見竹思遠表情越發難看,她便越開心。湊到清風耳前小聲說道:“哥哥,你的眼光很好,加油!”清風臉一紅,咳了咳,拿起梳妝臺上的頭冠給她戴上。柳慧笑得更開心,拿起紅蓋頭。道:“清風哥哥,喏,還有紅蓋頭?!?/br>清風接過,替她蓋好。她掀起一頭,笑道:“清風哥哥,你也快點成婚?!?/br>清風指了指外面,道:“張家公子來了,快蓋好?!?/br>柳慧笑了笑,放下蓋頭,來了倆個丫頭,將她接出去。清風看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竹思遠,撞了撞他,道:“竹思遠,你是想起你婚禮了,不過想想確實有點可憐啊,未婚妻還與別人私奔了……”竹思遠沉默了一會兒,在清風自己都以為玩笑過了的時候突然開口道:“我也成婚了,與你?!?/br>清風:“竹思遠,不要耍我!”思遠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向外走去,沒太多情緒的說:“快點,參加你meimei的婚禮?!?/br>清風:……來到張家,發現到處都洋溢著歡喜,清風見到菊雅言他們,便笑著打了個招呼。菊雅言他們似乎也被這喜悅沖淡了悲傷,笑道與清風開玩笑,說清風有了好meimei。他作為柳慧的娘家人,是被安排了座位的,不過想到思遠還站著,便與思遠一起站在人群中。拜堂開始,那張家公子,一臉笑容,與柳慧一起拉著紅繩,在喜婆的叫聲中進行儀式。清風心里也是婚喜。抬頭對思遠說到:“果然與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是幸福的,我都想成婚了…哎!你去哪?!彼娭袼歼h一臉心事的出去,他看了一眼被張公子抱起要去洞房柳慧,便匆匆追思遠去了。清風在后面追著,思遠并不理他,沒回頭的走著,他無奈,狂奔,一下子跳到思遠背上,思遠踉蹌了一下,又站好,背住清風,卻依然不說話。清風一急,在他耳邊道:“竹思遠,思遠,思遠哥哥?!彼浀盟歼h最受不了自己叫他思遠哥哥了。思遠耳根一紅,停下腳步,嘆了口氣,然后繼續背著他走,還是不理他,他憂郁,抬頭看了看旁邊,發現很多人都在討論他們,清風臉一紅,道:“放我下來?!?/br>思遠依舊不說話,一直背著他。清風想了想,不再掙扎??傆X得發生了什么,難道想起八年前大婚,被人耍清風頭疼。清風:“你…你怎么了?!?/br>思遠:……“不說拉倒?!鼻屣L也不再說話,任由竹思遠背著他。思遠一直背著他,直到來到野外,才將他放下,清風見思遠不說話,便也沉默的站在旁邊,夕陽夕下,山野被染紅,他們的影子被拉長,似乎一切都溫柔起來。竹思遠:“清風,你愛開玩笑嗎?”清風突然摸不到頭腦,楞了楞,道:“嗯,還好吧,你要聽笑話???”思遠:“你覺得我喜歡開玩笑?”清風越發不懂,道:“嗯,不是嗎?”思遠看了他一眼,眼里多了幾分憂傷,然后轉身便走,清風懵在那。第13章發覺自從回來后,他們一起吃飯,竹思遠沒和他說話,休息去,竹思遠也沒像之前那樣開玩笑,總的來說,竹思遠不理他了。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看這陌生又無生活氣息的房間,郁悶的躺在床上,想起這些天,他都沒回這睡過,每天都是厚著臉皮去與思遠睡,竹思遠也不趕他走,如今卻不理他了。"竹思遠那混蛋扯什么瘋呢?莫名其妙說些話,然后莫名其妙又不理人,??!"清風越想越氣,一下子坐起來,想著去找竹思遠理論一番,可剛剛到門口,又折回來。“啊,對了,我還有琴呢,我要彈琴,不生氣,不生氣?!闭f著,拿起自己的琴開始彈,心卻靜不下。過了一會兒,聽到有人敲門,他一喜,剛想去開門,便聽見那人開口,失望的坐好。張山山敲了會兒,不見人開門,便小聲問:“清風師兄,你怎么了嗎?”清風好氣的道:“沒事!”外面的張山山似乎受到驚嚇,委屈的抱怨道:“清風師兄,聽你的琴聲感覺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