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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腦海浮現出一句話:癡情總被無情擾。“這什么時候的是啊~“五年前吧…”“這樣啊~”老板開始講他的歷程,而且越講越開心,清風聽得頭疼,卻不好打斷,于是就一直聽,直到老板娘來叫他,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也許沒人能一直聽他講吧,清風也終于得到解放似的,伸了個懶腰。他看了看天色,似乎不早了。他走出客棧,月亮很亮,夜顯得更靜了。他突然想起一句話: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而他,要去看他的心上人了。他悄悄潛入了老板說的附近的客棧。他一間一間小心去看,終于在一間門口停下。里面的人,半起半躺在床上,用手輕杵著頭,閉目。清風知道這是大哥喝過酒之后的習慣。以前他們一起喝酒,大哥這個樣,他還笑大哥像個女子。雖然他也喜歡大哥的這個樣子。清風其實想直接與竹思遠見面,敘敘舊,不過,想著大哥也許不想見他呢,他就慫了。左思又想,想起自己獨創的技能之一:幻香。幻香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幻術,這幻術會發出香味,使人沉睡,其實就類似迷藥。既然不想讓他知道,又想見大哥,就只好用幻香了,將他迷倒,再去見他。他使出幻香,不一會兒,見竹思遠躺下去,清風才悄悄溜進去。這客房只是簡單的布置,也許是為了方便客人換洗,房間放置一屏風,單獨隔離出來。床前放有一張小小的矮桌,清風小心繞過桌子,來到床前。只見床上的人閉著眼睛,眉與間微皺。清風坐在床旁,伸出手輕輕為他撫平。他心道:是什么事讓你睡覺時都還皺眉呢?清風用手撐著頭,靜靜的看著床上的人。他覺得床上的人,不管眼睛,鼻子,嘴都那么好看。他伸手拿起竹思遠的一縷頭發,軟軟的,他低頭聞了聞,淡淡的清香,這是屬于大哥的味道。他很想擁有。“思遠哥哥,思遠,我好想你?!彼p聲的說。他看看竹思遠微閉的唇。有股情緒突然涌起。低頭一吻,他被自己的舉動嚇了跳,剛想起來,身下的人,伸出手將他拉回來,緊緊抱住,而且吻得越來越深,他的嘴里也有了一股桃花酒的味,這是他喜歡的酒。他回吻,有那么一瞬,他希望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他微微透不過氣,身下人卻還是不放他,似乎也沒有醒來。想到竹思遠想吻的人不是他,他的心一酸,一口咬住竹思遠的嘴,嘴里有一絲血腥味,竹思遠吃痛,放開了他,有轉醒的跡象,他一慌,匆匆離去。他一路不回頭,來到自己的房內,躺在阿溫旁。阿溫咂咂嘴,轉向另一個反向,繼續睡。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心跳聲自己都聽得到。他似乎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了。與君離別久,復見如初別。八年了,他還是喜歡這這個人,亦如當初。清風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他似乎還咬了竹思遠,不知道竹思遠會不會以為自己被鬼咬,還是自己磕到了,想起他起來時的模樣,清風忍不住輕笑出來。“清風阿爹,怎么了……”……沒聽到回答,阿溫又睡過去。清晨,清風頂著個黑眼圈。無精打采。他心里崩潰道:睡眠的重要性啊……第4章幻竹山(上)阿溫看著清風微腫的臉,還有黑黑的黑眼圈,微嘆氣,他起身來到清風后面,伸出他的小爪幫他捏肩。清風很是舒服的閉眼,享受,心想道:有個孩子就是好呀~休息好了,就該上路了。既然只有食界獸這一線索,就只能去找食界獸了,食界獸是生活在霧都,去霧都需要路過幻竹山。說來剛好也想回一趟幻竹山。不過這一回去,怕要驚動到旁人。而他覺得似乎還不是和大家講清楚的時候。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于是想了想去買了一副面具回來,遮住臉,只露出眼睛。跑去嚇阿溫,試試效果清風:“蘇溫!把你值錢的東西交出來?!?/br>阿溫:“清風阿爹,你面具有點恐怖?!?/br>“???”,清風得意的拿下面具,這面具可是他挑了很久呢。是張鬼臉,還是白色的臉,嘴邊還流著血。不過……清風:“阿溫,我戴著面具,你如何認出我的?!”阿溫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嘴,道:“清風阿爹的聲音我可聽得出來,再來,現在就你知道我名字?!?/br>他心想: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如此,長大必成大氣啊……他變了變聲,他原本的聲音較為溫柔,好聽?,F在的變尖了,還很娘。阿溫:“只有我的時候不要用這個聲音和我說話。配上你那面具像鬼?!?/br>“是嗎?”清風將面具戴上,變了聲音,追著阿溫,二人追追鬧鬧時間倒也過得快。蓮溪鎮到幻竹山御劍需半天,到達時已經是午后。他們來到的是幻竹山下的幻竹鎮,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和平。想起以前他和竹思遠也經常悄悄跑下來玩的。清風看著這熟悉的地方,竟有一種從未離開的恍惚感。幻竹鎮比蓮溪鎮更加熱鬧,有趣的東西很多,阿溫興奮的抬頭問著清風。“清風阿爹,這就是你從小待的地方???”“可以這么說,不過我以前住上面,他指了指前面的山?!?/br>“???”“阿溫還小,以后你去別的地方啊就會發現還有很多熱鬧,有趣的地方?!?/br>“是嗎?”阿溫頗憧憬的笑了笑。“走,阿爹帶你吃好吃的?!?/br>……他們來到馬大伯的店,買了幾個包子。這的包子是他從小就喜歡吃的。清風:“那個……阿溫,好吃不?”他望著開心吃著的阿溫。阿溫口齒不清的回答道:好吃。清風默默的咽口水。這面具啊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哎……他想了想他的過失,想著當初就應該買個露出嘴的,心里萬匹馬奔過。正在他垂延萬尺的時候,突覺身后有人,他猛的回頭,看到眼前人,驚的后退了一步,想起自己的偽裝,壯起膽來,正面對著那人,還下意識的瞥了眼那人的唇,果然,受著傷。清風:“你是誰???為何不出聲響的站在我身后?!?/br>聽到這怪聲怪調的聲音,阿溫一抖。眼前的人也是眉一皺。清風一看這反應,心里一喜。果然偽裝得好。。清風:“要沒有事,我可走了?!?/br>阿溫:“……”阿溫見過眼前人,就在前幾天,那時清風還對他說這是他大哥。竹思遠:“這位兄弟,敢